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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野草花都沒有幾朵。”
白文謙感受到溫柔的心思,就遣長貴在院中擺了兩張凳子,陪著她一起聞。長貴細心,順勢備了一壺梅子酒並幾樣點心,給二位解暑氣。
溫柔不經意喝了一口,隨即眼睛瞪得老圓,“什麼酒?這麼好喝!”
白文謙笑了,搖著扇子給她解釋梅子酒的製法,溫柔遠離人世多年,第一次聽得如此新奇美味的東西,眼神閃閃發亮。白文謙作為人,看這個千年老妖難得一副可愛又乖巧的模樣,便補充,“其實桂花也能釀酒,又是別得一番滋味。”
溫柔眼裡充滿了嚮往,一瞬間白文謙覺得她如果是隻狗,大概耳朵都會豎起來。“你想釀酒試試?”
溫柔使勁點頭,眼裡帶了萬分誠心看向白文謙,生怕他作了罷。
白文謙想了想,也覺得有趣,便遣長貴取來若干布匹鋪在地上。
溫柔不解,眨著眼睛詢問緣由,白文謙笑說是為了接花瓣。溫柔皺眉,“這布有味兒,不要用。”說完屏退下人,自行在空地上起舞,腳下生出一匹月白色的絹,翻滾著鋪滿了半個小院。
溫柔滿懷期待的盯著桂花落在絹上,積出薄薄一層金黃,夜深了也不願走。
白文謙十八相送才送走了青蛇,又交代了長貴幾件事情。長貴走後,他再轉頭對樹上招呼,“下來吧。”
狗從樹上跳下,身手比貓還要輕盈矯健,她在樹上就近嗅了半天,果不其然已燻成了一隻香狗。
“明天我們一起釀酒,可能要打擾你靜修了。”白文謙解釋。
“嗯”白狗點頭,若有所思。
“你……喝酒不?”白文謙撓撓頭皮。
“酒……”白狗一臉茫然,“好喝麼?”
次日天色一亮,溫柔就到了白文謙院裡,滿臉的光彩像是個見著糖葫蘆的小丫頭。
白文謙知道兩個姑娘關係好,溫柔又是個不通人情的直腸子,便提前邀了白雋兒,溫柔見朋友也在自然十分高興,眼神在滿地桂花和白雋兒身上不住轉換。
兩個姑娘親親熱熱的收集起絹上的花瓣,並細緻的清理起來,白文謙在一旁打些可有可無的下手。
只過一會兒,就見溫渥站在門口,臉上繃著靦腆。溫柔前一晚特地去了醫館通知他。
當時王葚王苡帶了些靈藥去醫館探望溫渥,溫柔便一併邀請了,王葚雖擔心打擾白文謙,卻見妻子滿面期待,當即點頭答應了。
他們從不會空手到訪,王葚準備了一塊靈玉作為禮物,白文謙推辭不過,還是收下了。
又過一會兒,白品言也一臉害羞的站在門口,想要加入他們。
新朋老友們自然歡迎至極。
自從溫柔在地上鋪了絹,白文謙院裡的微風就沒停下過。風中混了蛇氣和狗氣,把幾棵桂樹的花吹落了厚厚一層。
這些花被摘去梗,又被仔細清理乾淨,耗了一整天的工程。
眾人把乾淨的桂花裝進罈子,用冰糖釀上。白文謙見桂花太多,又趕著天亮遣長貴再去買些酒來,還特地把他拉倒角落小聲嘀咕了幾句。
第二天,眾人又相約一早釀桂花酒。
長貴給每人都備了幾隻空罈子,白雋兒捧著書冊皺眉頭,來回翻著書頁總擔心自己哪一步犯了錯。
溫柔難得很聽話,白雋兒對著書冊念什麼,她就一臉傻笑的跟著做什麼。
溫柔做什麼,一旁的白品言也湊過去幫忙,小心的瞄著溫柔,一臉憨笑。
白文謙照白雋兒的製法粗枝大葉的模仿。白雋兒用戥子稱出精確的二兩桂花,他就照樣子大概抓上一把,還不時偷喝現成的江米酒。
轉眼去看溫渥,就見他也持了一柄藥秤,聚精會神的稱桂圓。這黑蛇做事極認真,白雋兒說一步,他就悶頭做一步,做完還要檢查一遍才安心。
王葚王苡夫婦合力一罈,做的不緊不慢。王葚只消伸手便能稱量物重,王苡在一旁看著他出力。臨近末尾王苡也有了些興致,她挽起袖子單手托起江米酒,向備好的罈子裡倒去。白文言無意中瞥到,大吃一驚,忘了手裡的事情。
白文謙早就準備了不同顏色的絲線,各人做了若干壇桂花酒,就取一個最喜歡的顏色紮好壇口,酒罈需在酒窖裡待上三個月方能飲用,以此標記,屆時喝起來就更有趣味了。
白文謙心思周全,蟒蛇也果然取了他特地準備的金線。這三壇金線紮好的酒被小廝裝上車,待會送回蟒蛇家裡。
溫柔悄悄問溫渥,“你說這三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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