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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即便偶爾吐出來也與平常的紅血無二。然而看似平常的毒血依然被清靜道長的功力吸附,粘上了寫符咒的硃砂墨。
溫渥白日化作溫姑娘應付老媽子們的圍繞,晚上則變回男子在醴陽城裡沒頭沒腦的閒逛,恰巧遇到一家把剛求來的符咒貼在大門上,老遠就讓他嗅到了毒血的味道。
溫渥大笑三聲,當天晚上就出現在道觀,施法迷昏了整個金雲觀,唯獨留下了白文謙。
此時的白文謙也不需要施法,早就呼呼大睡過去了。他像是疲憊極了,袖口沾了硃砂墨的粗布道袍也懶得換下,就在一床布被裡窩成布團,只露出手和一張睡臉。
溫渥不是第一次進他屋裡偷看睡相,然而這一次他所見到的白文謙,卻是舒展著眉頭的。溫渥覺得很新鮮,就蹲在他床邊湊近了臉去看,看得久了,溫渥又覺得這臉舒展得讓他陌生,還讓他心裡多了一塊說不清道不明的難過。
他就伸著脖子蹲了一晚上,次日天亮伴著窗外此起彼伏的驚呼,走了。
醴陽城的邪風吹到了金雲觀,道士們一早就驚現自己或坐或臥的昏睡了一夜,清靜道長也不例外。
唯獨一覺睡到晌午的白文謙心裡清楚是怎麼回事。
老道士也猜到此事與他有關,但仍不挑明,只是鬚髮一夜間又白了幾分。
幾天後,傳出白家老爺攜長子回醴陽城的訊息,白文謙順勢作別。臨行前,老道士神色慚愧的拜託他保守秘密。
白文謙滿懷內疚的答應著。
一路步履沉重,回到家卻見自家宅門前站了個瘦高的黑衣男人,定睛一看正是那個叫做溫渥的妖怪。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白文謙躥著後退一步,手心上都是冷汗。
那妖怪看見他,卻嘻嘻一笑“好久不見啦……哎哎,別跑,是我呀。”
就見男子扭著腰肢碎步走到他面前,娘兮兮的語調和那夜“醉了酒”的溫姑娘一模一樣。
“我也會變身,又不只有他。”娘氣黑衣男子捻著蘭花指向自己的鼻子“這個人和你說,他叫什麼名字?”
“溫渥。”
“這樣呀,”化身成娘氣黑衣男子的醉酒溫姑娘用手指託著下巴,噘嘴皺眉思索起來“那我就叫溫柔好了,”
接著正色,換上一副器宇軒昂的模樣“在下溫渥,小妹溫柔在府上多有打擾,今日在下便是來接她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 打字速度還不賴的我,碼起字來真的好慢啊~
☆、風言
白文謙帶著“溫渥”進了家門,一路上都在吃素唸經發願的白老爺子見二兒子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感激的差點老淚縱橫。
這還多虧了客人“溫公子”的存在,鎮住了老爺子一家之主的威嚴。
白老爺到了家還沒見著二兒子,就從管家那裡聽到了精裝版修訂版的花邊訊息,又帶著大兒子謝過了帶著面紗一臉淡然的溫姑娘,也覺得這女孩雖然路子很野,但本領高強人又端莊,作白家的二兒媳是相當合適的。
因此白老爺突然聽她孃家要來領人了,這哪裡肯,再一看這孃家人也是一表人才,更是哪裡都不肯放人。
白老爺很是客氣的與溫公子幾番感謝,幾番寒暄,幾番稱讚又幾番峰迴路轉,最後以旅途勞累一系列的理由把他也留下暫住了。溫柔小聰明不少,但生性奔放,一路話題被白老爺帶著走,也沒反應怎麼回事就應下了。
招呼過老爺子,白文謙帶著“溫公子”去客房找“妹妹”。
“妹妹”聽通傳就是一愣,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的哥哥,只得隱隱不安到倆人照面,遠遠的看到一個“溫渥”嬉皮笑臉的衝著自己走來。
她不說話,她的哥哥就也不說話,氣氛僵持的非常尷尬。白文謙撓撓臉皮,小聲說“要不我先走,不打擾二位了。”
哥哥說你留下。
白文謙心中偷偷罵娘,但還是留下了。
妹妹皺著眉頭對哥哥說“你來啦。”
哥哥眼珠一轉,輕蔑且娘炮的指責,“你這頭髮梳的一點都不好看,”見對方面無表情,又自行補充“不襯我。”
真的溫渥看見自己的眼睛顧盼生輝,自己的手又翹起蘭花指,一副吞了蒼蠅的表情。
真的溫柔看自己擺出五官皺到一處去的嫌棄樣,也覺得非常糟心。
倆人很有默契的一轉身,抖變回各自原本的人形。
白文謙只見到二人突然互換了位置,但男的挺拔,女的柔媚,原本詭異的畫面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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