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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往上看。
媽呀!冤家路窄!
此人正是昨天被貝堯抱著腦袋狠狠咬耳朵的徐正。
媽的,死小子,我不找你,你倒是主動送上門來了。
徐正兩眼冒著熊熊怒火,耳朵上包裹著紗布,昭示著貝堯的累累惡行。
貝堯抬起的腳跟著身體一起調轉,從來沒有過的敏捷,一路顛兒顛兒地往學校裡跑。
什麼花捲不花捲的,小命最重要了!
想逃?
徐正冷哼一聲,昨天那事楚向東明令禁止他不許打回來,可沒說不許他做別的事。
溫夜那一腳踢得狠極了,力道再加幾分,楚向東就被他踢成聾子了!
徐正是什麼人?他寧願自己吃虧,都不可能讓楚向東吃虧!
那是他老大,這麼些年一直罩著他,保護他,帶他玩,陪他瘋的老大;那是為了維護他,幫自己報一拳之仇才受傷的老大,自己怎麼的都要把這筆債討回來。
老大說不許打他,可沒說不許欺負他。害得老子丟臉不說,還拖了老大的後腿,這仇我總有一天要報回來!
徐正暗暗咬牙,撿起地上的花捲,危險地眯起眼睛瞄準,兩腿拉開架勢微彎,右手在空中做出一個棒球投手投球的姿勢,花捲“嗖”的一聲飛出去,快準狠地砸向貝堯。
小小的花捲,砸人還挺疼,正中貝堯的後腦勺,把人砸的踉蹌幾下,抱著腦袋,頓都不敢頓一下,憋回疼出來的淚花,繼續逃竄。
徐正滿意地拍拍手,晃晃悠悠地往裡走,並不著急進一步對貝堯進行打擊報復。
昨晚陪楚向東去醫院看耳朵的時候他都盤算好了,與其違背老大的命令,不如像是貓抓住老鼠後不直接弄死那樣,或是放在爪間慢慢蹂躪,或是塞進嘴裡假意咬死它,或是把他放出去,再重新抓回來,等等一系列*上的折磨和精神上的凌虐,交替進行,讓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逃竄中的貝堯無法得知徐正的策略,還在為躲過一劫大大鬆了口氣。
花捲沒了,早飯沒吃飽,早讀課下課鈴剛響起,貝堯吞著口水,本著溫夜不吃也不能浪費的原則,把豪華手抓餅吞吃入腹。
豪華手抓餅果然不是浪得虛名,一直到中午放學,貝堯還拍著胸口打嗝呢。
他站在校門口,眼巴巴地在人群中找尋溫夜的身影,想把錢還給他,可是直到校園裡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貝堯都沒有發現溫夜。
難道是看漏了?
畢竟六個年級的學生呢,貝堯只能作罷,打算下午繼續等。
徐正和溫夜一個班,楚向東也是高年級的,貝堯膽小,戰鬥力基本為零,他不敢貿然去高二年級找溫夜,只好選擇這麼個保守的守株待兔的方法。
只可惜,守了一個星期,貝堯都沒有等到他的兔子。
我的眼神有那麼差嗎?
貝堯都快要懷疑自己的眼睛了,雙休過後,他睜著一雙眼睛,又守了一個星期,依舊無果,最後只好去溫夜家門口等。
溫夜離老遠就看到貝堯了,真是甩都甩不掉的跟屁蟲!
“喂,起來。”溫夜踢踢背靠他家門口,抱著書包,坐在冰冷水泥地上打盹的貝堯。
貝堯睡眼惺忪,迷迷瞪瞪地抬起頭,看清來者後,扶著門站起:“老大,我可把你等回來了!”
“這是我第三次跟你說,我不是你老大,再有下一次,看我揍不死你!”溫夜揮舞著拳頭恐嚇他,“讓開,我要開門。”
貝堯揉著眼笑笑,讓到一邊,從口袋裡掏出裝了好幾天的錢。兩天前貝媽媽給他發了零花錢,他便把買豪華手抓餅的補上:“老……學長,還你錢。”
溫夜掃了眼他手上皺巴巴的錢,略顯意外地愣了一下。
“你點點看,一分都不少。那天的早飯我給吃了,不過錢我給你補上了。”貝堯笑呵呵地說,“打明兒起,我就可以用我的錢請你吃早飯了,你喜歡吃什麼?我去幫你買。”
“手抓餅就行。”溫夜神不知鬼不覺地答了一句,聽到自己說話的聲音,嚇了一跳。
貝堯順嘴問道:“要不要辣?”
溫夜也順嘴答:“要!”答完後,悔恨地臉都變色了,恨不得跺幾腳才洩氣。
溫夜第一天發現貝堯在門口等他的時候,選擇翻牆頭。有時候翹掉最後一堂課,提前走,有時候在教室裡寫作業,等到快關校門了才往外走,就是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可不論他走的多遲,都能看到那個惹人煩的慫包小鬼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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