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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連拖帶抱的給帶進大廳的,進了門趕緊叫小苗給拿水漱口,又拿了盒冰淇淋給他,展昭吃了大半盒才壓下那股噁心勁。
白燁抓頭,怎麼會突然暈車了呢?從襄陽回來時候不是好好的嗎?展昭仔細回想了一下,那時候還真沒覺得有什麼感覺,不過大概因為當時身體各經絡都還沒醒過來。其實今天上午坐車出去的時候也難受來著,不過因為路程被截成兩段,時間沒那麼久,也就忍住了沒說。
白燁雖然不暈車,可也知道暈車有多難受,更麻煩的是,這毛病沒法治,只有多坐車,慢慢適應。猛的想起後天的生日酒會,路也不近,趕緊打電話給酒店,叫他們準備冰淇淋。白燁打電話的時候展昭就在一勺一勺的吃著剩下的冰淇淋,白燁又叫大廚做了點吃的,三人跑了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二哥哪去了?”白燁從廚房出來才想起來,二哥怎麼沒進屋呢,趴窗邊向院子裡看,原來白希明在院角打電話呢,白燁也沒在意回大廳看展昭去了。
而院子裡白希明正在向大哥白應明報告自己的研究成果,“大哥,根據我的專業眼光,如果展昭是真失憶,那小燁大概就是心理學說的老母雞效應。”
電話那頭白應明手一抖,“啪”的一下把鉛筆按斷了,黑著臉道,“給我好好說話。”
“哦,”白希明一個激靈,“就是小燁保護欲發作。”
白應明說,“還有其他可能?”
“如果他不是真的失憶,那情況可就複雜了。”
“那你覺得他真的失憶了嗎?”
白希明頓了頓說,“說實話,我不確定。”
這陣停頓讓白應明皺了皺眉,“警局怎麼說?”
“一個月。”
“嗯,”白應明應了一聲,“先看看再說吧。”掛上電話白應明就看著手機發呆,他明白白希明停頓的原因,白燁對展昭實在太不一樣了,但白希明商場打滾這麼多年,也算閱人無數,雖然接觸時間不長,卻覺得展昭是個特別的人,很清澈,他也相信白燁不會如此維護一個品性劣質的人。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白應明總覺得白燁這兩年不肯回來,他要找的人就是展昭。
作者有話要說:
☆、【十二】
吃過晚飯,白燁翻出一瓶東西,上面寫著“強力鬆動劑”。
“這是什麼?”展昭問。
白燁又把包大人的私房盒子抱了出來,“你看著。”說完把瓶蓋一拔,對著盒子鏽住的搭扣噴了兩下,很快就有紅綠相間的鏽水流了下來,白燁把水擦乾淨,輕輕一扣盒子就開了。展昭驚奇的看著那瓶東西,忽然想起白燁教給他的詞來,“高科技?”
白燁一笑,“這算得什麼?”說著將盒子遞了過去。展昭接過來開啟,裡面卷放著三尺素練,看來原本是用蠟封著的,只是時間太久蠟都風退了,不過虧得蠟封過,素書還很完好。展昭展開素練,上面熟悉的雋秀小字定是出自公孫先生手筆。素練上寫的是展昭下葬的來龍去脈,原來破沖霄樓時展昭受了重傷,已經進入了龜息假死狀態,本該不治而亡的,是公孫先生不知從哪變出一種名為“赤丹”的藥為他續命,又恰在清查襄陽王財產的時候找到了“冰蠶天衣”,包拯覺得這是個給襄陽王積陰德的機會,於是就偷偷的扣下了,可即使有了這麼多奇物,展昭還是沒有醒來,公孫策說他睡在開封府還得給俸祿,為了節省開支起見,不如就地挖個地窖給他,所以他們就近把展昭埋在沖霄樓下了。
看完信上留言,白燁忽然哈哈大笑,公孫狐狸當真是不著調到了極點,這種留書居然還能寫成這個樣子,白燁徹底佩服了。
展昭也是淡淡一笑,公孫先生文采出眾,這信讀來恍若先生當面調侃,點墨之間便抹去了千年時光,只若昨日言語。展昭知道這是先生一番苦心,便是怕他醒來這日只獨留了他一人,“先生放心,此處有玉堂。”
展昭聲音很小,白燁沒聽清,於是爬到他肩上問,“貓兒,你說什麼?”
展昭笑笑,“我說與畫影一同的白瓷罐子,你可見了?”
白燁一愣,回想了一下,當時畫影在供桌上,旁邊好像是有一個白瓷罐子來著,不過他也沒在意,“呃,見了,怎麼?”
展昭表情忽然有點奇怪,“你可知那是什麼?”
白燁疑惑的看著他,“是什麼?”
“猜猜看。”展昭不說。
白燁卻恍然大悟,也是一臉的彆扭,“不會是……白爺的……”
展昭點點頭,“不錯。”然後把素書又卷好放回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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