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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悶,難道兩年不見轉性了?
“你們當我願意起來啊,一大早的在這叮噹亂響,”說著指了指他們手裡的劍,然後折了兩根樹枝給他們,“以後用這個。”
白燁:……
“對不住,打擾白二哥了。”展昭有些抱歉的說,從前包大人要早朝,府裡都起的早,確實是他疏忽了。
比劍是白燁提出的,展昭一道歉,他就皺起眉道,“二哥,是我硬拉他出來的,不關他事。”
白希明聽著話頭怎麼這麼彆扭呢,好像他一瞬間就成了壞人,連忙叫道,“打住,我也沒說什麼呀,”然後一把拽過白燁,“小燁你跟我過來。”
“神神秘秘的幹嘛?”白燁微微掙了一下沒掙脫,便給白希明拉去了一邊。
“小燁,你跟哥說實話,他到底是誰?”白希明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轉,這表情讓白燁想起很久遠之前,他也是這個表情把自己拉到個角落裡問,“老五,你跟哥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展小貓了?”所以白燁深知,給他實打實的當了一千來年哥哥的這個人,出現這種表情的時候就說明他已經基本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了。
白燁一下子噎住,他又把聲音壓低了點,“二哥你小點聲,那貓耳朵靈著呢,”然後他掃了一眼主動走遠些的展昭說,“那你猜他是誰?”
白希明盯著白燁不說話,企圖從他神色中看出點端倪來,不過這回白燁很給力,一點沒漏氣。其實昨晚白希明大半夜的就給劉盟打了個電話,把他們遇上展昭的經過仔仔細細的聽了一遍,可白希明根本不相信展昭是從棺材裡詐屍出來的,他前思後想覺得可能展昭就是那個打洞的盜墓賊,至少是與這次盜墓活動有關的人,然後也許是仇殺,也許是意外,最可能是分贓不均之類的原因被黑吃黑的封在棺材裡,然後意外的被白燁給挖了出來,至於白燁對他的態度,必然是他離家這兩年中,在展昭被封進棺材之前他們就認識了,處於某種原因白燁為他隱瞞身份。再想下去,什麼原因呢?難道他有過什麼案底??由此可見,其實白希明還是一個陰謀論者,不過他的這種推測還真的是各種合情合理,儘管嚴重偏離事實……
白希明怕白燁有什麼不得以的苦衷也沒往下說,只是說,“你得帶他去報案吧,要不他家人不得急瘋了?”
白燁在心裡一嘆,這貓現在唯一的親人就只剩下我了啊,不過嘴上卻答應的利索,“行,等會吃完早飯,八點多我就帶他去。”
白希明怕白燁隨便答應一下應付他,忙說,“我和公安局分隊長是校友,說不定能幫上忙,我跟你一起去。”說完也不等白燁答應就上樓拾掇去了。白燁看著白希明的背影有幾分莫名又有幾分不詳的預感,他二哥現在不是在公司裡幫大哥的忙嗎,今天不用去公司?這麼積極,不會是把貓兒想到什麼不好的方向去了吧?
展昭的耳力極好,就算如今只剩下五成左右的功力,也還是比常人聽的遠,出於禮貌他便走的遠了些,等兄弟倆說完白燁向他走過來,他才問了句,“有事?”
白燁也是說不清於是搖了搖頭,展昭也不再問,白燁說,“走,先用些早食。”
白燁用了個“先”字,就是說今天的行程他大致都安排好了,展昭對這個世界的細末可以說一無所知,自然跟著白燁走,將劍拿回房間,白燁就盯著展昭的頭髮看,展昭低頭看了一眼,他其實也發現,好像男人們都已經不蓄長髮了,他這樣站在一群人中間還真是挺扎眼的。
白燁糾結半天到底是捨不得,嘆道,“算了。”然後進浴室裡拿了梳子出來,展昭問,“這樣行嗎?”
白燁一邊拽了展昭過來給他梳頭一邊說,“有甚不行的,現如今這便叫‘個性’。”
展昭沒太聽懂,不過白玉堂既然說沒問題,應該沒問題吧。
他們收拾完下到一樓餐廳的時候小苗已經把早飯都端上來了,是西餐,大廚按照每個人的口味特質的三明治,外加一杯熱牛奶,對展昭不熟,就做了一份和白燁一樣的。展昭才坐下就發現沒有餐具,於是轉頭去看白燁,白燁就慢慢用手抓起三明治,展昭跟著學,他是從沒想過在飯桌上還可以這麼沒禮數的用手抓。
白燁動作慢而且幅度誇張,生怕展昭看不明白,不過在別人眼裡那動作真是白瞎了白燁的瀟灑摸樣,簡直可以說是在拍慢動作的搞笑片,反觀展昭動作優雅吃相溫文,白媽實在看不下去叩了叩餐桌,白燁這才猛然驚覺,自己這嘴是張的太大了,趕緊收回一半,清了清嗓子喝口牛奶掩飾一下,展昭便也跟著喝了一小口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