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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警局,展昭和白玉堂被分開審問,在他們兩個去旅遊的這一週,警方已經調查過兩人的出身背景,白燁的很容易查到,從小到大的檔案全的很,但展昭卻是一片空白,完全查不到蛛絲馬跡。
負責審訊展昭的不是李挺,而是另外三名警察,並沒有在抓捕他們的小隊裡,審訊室裡正在例行的訊問姓名、性別、年齡……
而審訊室外,李挺站在一米見方的單向玻璃窗外看著審訊室裡的展昭,李挺旁邊站了個五十來歲的男人,帶著眼鏡,斯斯文文的,像個學者,李挺雖然看著展昭,但餘光卻是在注意身邊這人,警方之所以會去抓展昭和白燁,全部都是由他而起。那天他們第三次提審那四個盜墓賊,審到一半李挺被組長叫了出去,說是首都來了個文物方面的專家,正好碰上這個案子,想旁聽。
相關專家旁聽審案也不是什麼新鮮事,李挺沒想那麼多便答應了,“行啊。”於是就像現在這樣,在單向玻璃窗前給他安排了個座,誰知道他一番審訊下來居然提了個得寸進尺的要求,想參與審訊。這就違反規定了,這首都來的專家似乎挺有背景,組長有點為難,李挺卻不管那麼多,一口就回絕了,最後組長提出了個折衷的辦法,在警方的監視下,這個名為秦文東的考古學者以專家的身份與四名犯罪嫌疑人分別談了話,他的問話方向卻與警方不太一樣,他不問文物的去向,卻一個勁的追著展昭和白燁身份問。
最後竟問出了個令人不敢置信的結果,他們說,展昭是個粽子。粽子是什麼意思警察不懂,但秦文東卻是明白的,他跟警方解釋了一下,警察都是無神論者,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不過秦文東相信,他一直相信這世上有長生之法,睡上千年而不死之法古籍中記載不在少數,所以最後也是他透過北京的關係影響了警局,他們這才針對白燁和展昭,然而白家到底是樹大根深,對白燁,他們一早就打算好,走個形式就放人。至於展昭如何處理,李挺不得而知,但出於職業的敏感,他總覺得這個學者沒安什麼好心,說是為了學術研究,李挺卻不太信,所以這些天來,他對這個秦博士的注意,比對展昭和白燁還多。
審訊室裡
警察問展昭,“展昭,你是哪裡人?”
展昭淡定的回答,“忘記了。”
警察盯了他一會說,“我警告你老實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你從哪來,是哪年來到本市的?”
展昭早就想好了,這樣的陣勢可比包大人的公堂差多了,“我得了失憶症,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這是當初他和白燁編來對付白家人的,沒想到這會用上了。
警察一拍桌子,“那你還沒忘了姓啥叫啥……”他還要說下去,旁邊的警察一攔他,然後從桌子大抽屜裡拿出巨闕和畫影,“展昭,這兩樣東西你認得嗎?”
看見這兩把劍,展昭心裡那種不詳的預感就更深了起來,但臉上卻仍是一派平靜,“認得。”
“這兩件東西你是從哪得來的?”
展昭毫不猶豫的答,“忘記了。”
於是這個警察也暴怒了,“展昭你老實點。”
展昭忽然有點想笑,想他展昭展雄飛,居然也會有把人氣的拍桌子的一天,也會被人警告“老實點”,這叫風水輪流轉嗎?
不過失憶症倒真是個方便的說辭,凡是不能說的,都一律回答“忘記了”“不記得”,審了兩個多小時,警方的手段用得差不多了,展昭還是什麼都沒說,審訊的三個警察有點熬不住了,其實他們也不知道那個專家到底想審出什麼來,因為警方在調查展昭身世的時候,查到一張展昭辦理居民身份證時由本市中心大醫院開出的失憶症診斷證明書,所以失憶這一說他們也不是完全不信。
秦文東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就提了個盜墓賊來對質。那盜墓賊聽說要與展昭當面對質,嚇的快哭了,幾乎是被拖進了審訊室,展昭坐在椅子上,那盜墓賊一進屋腿就軟了,居然“噗通”跪下了,雙手合十對展昭又拜又求道,“粽子爺爺,我們上有老下有小,在外面借了高債,不還就要我的命,我們是實在過不下去了才來跟您借點財,您大人大量,就放過我們吧。”
不過如果現在讓他選,他八成會要一筐黑驢蹄子糯米餅。
作者有話要說:
☆、【三十五】
警察聽見那一套哭笑不得,李挺上去一把將人拎起來,喝道,“起來!”
可他哪站得起來,腿還軟著。展昭仔細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