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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扶出來。但謝澤銘只要屁股輕輕一動,就痛得涕淚縱橫哀叫連連,說什麼也不肯挪窩。那個將軍沒辦法,只得請大夫前來診治。
胖胖的老大夫在謝澤銘身上敲敲打打了一會,惹起謝澤銘幾聲特別淒厲的慘叫和無數痛恨的眼神後,對那將軍道:“稟九王爺,這位小道爺並無外傷,只是骨折,臥床靜養即可。”
啊,蝦米?王爺!?
他怎麼這麼背?居然落在敵方王爺的手裡,還有出路嗎?等等,他現在的打扮是道士,是出家人,與紅塵世俗無關。這個全身肌肉、說不定連腦子裡也長肌肉的王爺不把他當敵人也有可能。這樣他說不定還能刺探一點軍情什麼的……
越想越覺可行,謝澤銘已經開始在心裡為自己的臥底確立預案——與其小心掩藏,不如大方顯露他的鋒芒,在適當的細節上略加掩飾即可,誰會想到光明磊落堂堂正正供奉在廟堂之上不許觸控的,會是穿腸毒藥?
“啊呀呀!!痛死了!我不活了!”
謝澤銘的偉大預案活生生的被劇痛打斷,才發現自己被兩個遼兵小心抬起來,送進了一輛大型馬車上。當他的屁股碰到坐墊的時候,疼痛真可謂排山倒海。更可恨的是他現在才想到:如果及時把筆記本的電源接到懸浮機上,不是可以多支撐很長時間嗎?他這傷算是白受了!(在那種危急關頭能夠不讓自己摔死就不錯了,表太追求完美)
車外響起胖大夫的叮嚀:“別讓他躺著,讓他趴著睡,才不會碰到骨折的傷。”
謝澤銘禁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你怎麼不早說啊!這不是折騰人……啊啊啊!痛啊!”
又是一陣紛擾悲鳴,謝澤銘被翻過身來,幸好他的包裹和筆記本都沒被拿走,好好放在他旁邊。待謝澤銘安頓完畢,九王爺和一個貼身侍衛模樣的人也上了這輛馬車,那兩個累出一身大汗的遼兵則下車去了。
“耶律大夫說道長的傷,只要休息三個月就能恢復了。”九王爺笑道。
謝澤銘疼得眼冒金星,懶得理他,只是伏在靠墊上緊一聲慢一聲的痛苦呻吟。
“今日見識道長絕技,真令人大開眼界。不知道長貴姓?”九王爺又讚歎道。
“哎唷……啊……”
“道長是哪個教派門下?”
“啊,好痛啊……啊……”
九王爺還是第一次受人冷遇,眉頭一豎,接著想起對方是傷者,又是世外高人,這兩者分開來都是脾氣古怪的,何況現在合在一個人身上。於是九王爺忍住了沒發作,只是靠在馬車的另一邊,望著窗外,支著頭顱回想。
謝澤銘掉下來的盛況他是親眼目睹的。當時他正在帳外親自喂他的踏燕馬,忽然聽到高空有異響,抬頭看時,卻是一個人嘰裡呱啦的大叫著筆直的從天上掉落了下來,正正砸在他接手不久的大宋給遼國的歲貢品上。
他敢肯定,附近別說山崖,就連小樹也沒有一棵,這個人當真是從藍天白雲裡掉下來的。他開始還以為是神仙或妖怪,但謝澤銘接下來的表現就不能讓人聯想到神仙或妖怪了——不但慘叫得淒涼無比,還痛哭出聲。不過是小小的骨折而已,一個大男人就算被砍了十幾刀卸下一條胳膊也不至於那樣丟臉吧?
想到這裡,九王爺的耳朵裡又傳進謝澤銘的呻吟:“啊……痛死了……啊啊……”
這個道士怎麼叫得如此撩人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馬車裡正在發生什麼好事呢!
“啊啊……啊……”
不要再叫了,再叫他就要忍不住了。
“啊啊……啊……痛……”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九王爺一撩戰袍長身而起:“來人!牽我的踏燕來!”惹不起他躲還不行嗎?大不了今天他就騎馬走了!
眼看那九王爺落荒而逃的跳下馬車(他的貼身侍衛也跟著離開),謝澤銘雖然不知道原因但也很是高興,現在這馬車是他的專車了。他解下腰帶放在從車窗射進的陽光下暴曬,又取過放在一邊的筆記本,迅速跟衛星連絡,很快計算出自己的方位,他現在位於汴梁北方335公里處,火車普快要開半天,而他居然三小時就到了!
謝澤銘取下腰帶上行動式機器人的遙控器,熟練的開啟,很快遙控器螢幕上出現意料之中的“超出遙控範圍!”對話方塊。
謝澤銘低咒一聲“SHIT!”,將遙控器連在膝上型電腦上,調出與衛星同步軟體的源程式,十指如飛的在鍵盤上劈哩啪啦的新增新的程式程式碼,企圖透過衛星操縱他的行動式機器人。他這一認真工作起來,連屁股上火辣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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