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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儉用積下的棺材本啊!”謝澤銘無限幽怨。如果他的手能動的話,此刻定已是西子捧心狀了。
“本王才沒有……你!你一個出家人怎麼滿嘴胡柴?”
“這你就不懂了吧?所謂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貧道不過順其自然吧。” 謝澤銘念著繞口令,一通胡攪蠻纏。老子要是知道自己千古名著的《道德經》被謝澤銘扭曲成這個意思,恐怕會氣得從墳墓裡跳出來指著謝澤銘的鼻子怒罵。
“你這妖道一派胡言!”耶律蘇這次不上當了(老子在九泉下含淚:世界上還是有正義在的啊!)。
“這麼快就被你識破了?哎,你別生氣呀。生氣會長妊娠斑,到時候你粉嫩粉嫩的冬瓜臉就會變成西瓜臉……”謝澤銘有恃無恐的逗耶律蘇。
耶律蘇怒目瞥了懸在謝澤銘上空嚴陣以待的四十九號一眼,估計敵我形勢後,決定暫時採取守勢,轉過身去不再理會謝澤銘的挑釁。
謝澤銘眉開眼笑,心情大好,五音不全的高唱:“我們走在大路上,意氣風發鬥志昂揚,毛主席領導革命隊伍,披荊斬棘奔向前方,向前進!向前進!革命氣勢不可阻擋……”
四十九號的後腦門上又出現一顆大汗。主人啊!你唱得實在太難聽,調子都跑到火星去了……
《第二十四章》
四十九號的後腦門上又出現一顆大汗。主人啊!你唱得實在太難聽,調子都跑到火星去了……
謝澤銘病中的身體到底虛弱,嬉笑一陣後開始倦怠,打個呵欠,在四十九號給他找來的薄毯裡閉上眼睛,不一會就跟周老大下棋去了。
再醒過來時,卻在最近距離看到耶律蘇嘲諷的臉。
“咦?”謝澤銘眼珠一轉,卻沒看到四十九號。
“你那個木偶出去找吃的去了。”耶律蘇幸災樂禍。他早在四十九號剛離開的一刻鐘前就試圖將謝澤銘弄醒,可謝澤銘就算要害被踹(夠狠)竟也不肯醒。
謝澤銘吃定耶律蘇不會殺他,口無遮攔道:“你想幹什麼?別忘了你已發過毒誓,難道你要食言而肥?說實話,就憑你這臉蛋,靠裝孕婦來博取同情也不像啦,而且我還是比較喜歡你現在的魔鬼身材……呃……”
謝澤銘的脖子轉眼就被某個全身冒青煙的人死死扼住。
預計失誤了?謝澤銘直翻白眼,舌頭伸得老長。
幸好某人實在不願意成為陪葬品,在謝澤銘斷氣的前一秒悻悻然鬆開手。
“咳!咳!咳咳!你謀殺親夫啊!?”謝澤銘半點沒吸取教訓,呱噪不已。
也許連他自己也沒發現,他不知死活的不停招惹耶律蘇,是否為了逃避思念那人的痛苦?
“嘶!”布料的斷裂聲立刻令謝澤銘回魂,氣勢驟減:“你,你幹什麼?”
“親夫,”快結冰的陰冷聲音從耶律蘇的冷笑的嘴角里擠出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抓緊時間行房吧!”
謝澤銘頓時一個寒戰,他當然不會自大到認為耶律蘇會用後穴來跟他行房:“咳!貧道血肉之軀,你那千斤重的春宵砸下來,我如何承受得起?還是免了吧!”
耶律蘇用行動來回答他——將謝澤銘的褲子拉下到膝蓋處。
“等,等等!你不怕死無葬身之地,斷子絕孫嗎?”
“本王可沒違諾傷害你,‘夫妻’行房天經地義!”
“呃!”謝澤銘差點咬到自己舌頭,那個誓言竟會有這麼大的漏洞:“可是娘子你怎麼能在我上面呢?天下哪有老婆操老公的道理?”
“你,有,病,在,身!就,順,其,自,然,吧!”
“不!四十九號!救命!!”謝澤銘再也顧不上自己的傷,掙扎著想逃,卻被耶律蘇的手按住背脊,立刻宛如被焊牢在地上,不能移動分毫。
這個人,力氣好大。zyzz
“你的木偶每次出去找食物,總要個把時辰的。” 耶律蘇欣賞著謝澤銘稍顯驚慌的樣子,大有報復的快感,解開褲帶,掏出已經堅挺的慾望,故意在謝澤銘的入口處摩擦。
謝澤銘倒吸一口涼氣,回想起以前幾次被上的痛苦經歷,全身不由自主的繃緊了。但他轉念又想到自己早服用過苦痛去無蹤,頓時放心,繼續口花花道:“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老婆你可得穩著點,折騰得太過,你要守活寡的……”
耶律蘇見他越說越不象話,索性不聽,只是冷笑一聲,另一手托起謝澤銘的臀部,下身一挺,立刻穿透了謝澤銘緊閉的小穴。
謝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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