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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一個眼色,兩個小丫頭就端上兩個紅色的花鳥漆盒,開啟一看,全都是琳琅滿目的金鐲子銀鐲子玉鐲子,陳芸即使沒有買的心,眼睛都不由得一亮。
女人對飾品總是有一種天然的情感,就算是陳芸這樣不算愛美的女人也不能免俗。
只是,她覺得很鬱悶的是為什麼每次看上什麼想要的東西都是在身無分文的時候呢?
陳芸面子還是要做足的,象徵性的拿起白玉手鐲,套在腕上比了比,掌櫃的立馬就讚道,“姑娘這手腕又纖細又雪白,配上這白玉無暇的鐲子,真是好看的緊吶!要我說,這好玉就得配上一個好主人,才不枉費這雕琢它的人的一片心思。”
陳芸嘴角扯了扯,強裝淡定,“嗯,看著還不錯,多少銀子?”
掌櫃的覺得有戲,精神更大了,“這是上好的羊脂玉雕成的鐲子,一般客人來我都不捨得拿出來,我一看姑娘就知道咱們倆有緣,一口價,我給姑娘算個便宜,四百兩,姑娘可別再和我還價了啊!”
陳芸雖說不識玉,但後來接管了首飾鋪對玉啊金的也有了常識,這上好的羊脂玉太難求了,別說幾百兩,幾千兩都不過分。問題是,她手上這塊是羊脂玉嗎?羊脂玉四百兩?騙誰呢?
孟璋一直和陳芸保持著適當的距離,倒像是孩子跟著媽媽逛街似的,他本想維持點面子等陳芸和他搭話,但看她試鐲子,腳就不由得蹭了兩步。
那掌櫃的叫他湊過來,便問他,“公子,您看看,這玉是不是和姑娘頂配?您來說句實在話。”
陳芸見孟璋的眼神投過來,趕緊把手上鐲子摘了。孟璋也不顧旁人的眼光,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又把鐲子套了回去,微微掀起她的袖口端詳著,表情還挺認真。
陳芸臉有些紅了,幸好她戴著帽紗,否則被人瞧見算什麼樣子?要是被人認出來就更壞了,孟璋叫她戴帽紗不會就為了……
她想把手抽回去,可是孟璋抓的又緊,礙著掌櫃的在,她又不好意思大力甩開,只得尷尬的望著他。
孟璋看了看,最後倒是笑了,“夫人戴上這鐲子確實好看,可見,這質地再差的玉配上美人也能大放異彩。”
掌櫃的笑容馬上就僵住了,“這……這可不是一般的白玉,我們家做生意向來實實在在的,不像街頭那家鋪子,竟會偷奸耍滑,公子,您可別在外面受了騙到我們店裡撒氣吶!”
陳芸聽孟璋叫她“夫人”。臉紅的已經快滴出血來,心臟砰砰砰的快要跳出來,但聽見老闆娘這句話,立馬一盆冷水澆過來。
這街頭那間鋪子,不就是她名下交給瘦竹竿打理的那家嗎?
什麼時候學會坑蒙拐騙了?
怪不得她前兩天去店裡看了一眼,生意慘淡,強力支撐,原來是有人在這裡造謠呢。
“掌櫃的,你惡意競爭中傷同行的行為可不好吧?”陳芸將手上的鐲子脫下來,“不如去找懂行的人來看看,這玉到底質地如何,到底是誰坑蒙拐騙?”
掌櫃的秀眉一豎,語氣也不善起來,“敢情姑娘是來找茬的?你懂什麼?”
孟璋從懷裡掏出一塊玉墜子丟給掌櫃的,“你看看,咱們誰的玉看起來更像羊脂玉。”
掌櫃的對這男子有種本能的懼意,便按這男子的話認真端詳這墜子來,只見這玉墜子溫潤堅密、瑩透純淨、雪白無暇、宛如凝脂,還有一種粉粉的霧感,和她賣的鐲子乍一看無甚區別,但仔細看來,高下立見可知。
陳芸出了翠玉齋唇邊還掛著笑,想起那掌櫃的呆若木雞的表情,陳芸仍覺得一陣暗爽。
她回頭問孟璋,“她真的會道歉嗎?”
孟璋對那掌櫃的說,叫她寫一份致歉書,承認自己常常詆譭別的商家,之後在大門口張貼半個月。
陳芸覺得,這懲罰有點苛刻。這掌櫃的憑什麼聽他的啊,他又沒有表明身份。況且,一旦這家店這樣做了,必定會對信譽造成很大損害,掌櫃的是瘋了嗎?竟然當場答應下來。
孟璋見她一臉疑惑,那表情還有幾分傻傻的天真,忍不住在她頭上敲了一記,“你當人人和你一樣蠢?那玉墜子刻著‘孟’字,有點眼力介的都應該知道‘孟’乃是國姓,她若是再和我們嘴硬,店就可以直接關門了。”
這天下姓“孟”的不是皇親貴胄就是宗親貴人,而留在京都的“孟”姓國戚身份更不一般,怪不得那掌櫃的見了玉態度立馬軟了下來。
陳芸想起孟璋也給過她一塊墨玉,上面也是刻著他的姓,想來這塊玉她一直戴在身上,便掏出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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