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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多是受害者多少的問題。
至於部隊軍營裡,倒是很少聽說,因為誰私藏了好東西的話,大家都是一哄而上直接來搶的,具體物品參照罐頭臘腸家裡帶的醃菜甚至是下雨天的壓縮餅乾→_→實驗中學的校領導早知道學校裡有相當一撮數量的學生家庭背景都相當不錯,人家小孩子的零花錢估計都比他們這些教職員工的工資多,但是,高一女生隨便一塊限量款手錶幾十萬,即使在實驗中學這等富豪雲集的地方,也稱得上是奢侈了……
校領導張開嘴動了動,終究還是沒把“報警”這兩個字說出來。
雖然目前丟失的東西只有一塊手錶,但是,涉案金額卻直接高達幾十萬,這已經不是用小偷小摸一類的惡習所能概括的了。只不過,這裡畢竟是部隊軍營,也沒有哪家部隊裡出了事,還把警察請過來幫忙調查的道理。雖然大家都是國家暴力機關,但是,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涉卻也是一直以來的習慣。
“同學你先別急,”終究還是部隊的這位領導更加處變不驚一點,先是安撫了顧芷藝一句。
顧芷藝點點頭。
“另外幾位同學也都先檢查一下各自的東西,看一看有沒有丟失。”部隊領導開口道。雖然屋子裡那一地的瓶瓶罐罐,其實早已經從側面說明了,這起偷竊案件,比起偷東西,反而更像是洩憤的成分居多。
鄭詩英擰著眉低聲抱怨了一句,動作大開大合的翻自己的包。
鄭悅有些小心的勸了幾句。
林加可也爬到了上鋪,拽過自己的雙肩旅行包,應景的隨手翻了翻。
結果,手指剛剛伸進去,原本只是裝著幾件衣服的包裡,她的指尖卻是碰到了一塊冰涼的金屬。
幾乎是瞬間,林加可已經摸出了那個冰冷觸感的形狀——正是顧芷藝丟失的手錶。
林加可的腦海中霎時間閃過無數個念頭,有人栽贓陷害,或者乾脆就是偷東西把贓物暫且藏在這裡——畢竟之前林加可和顧芷藝已經去過浴室了,換洗的衣物也拿了出來,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晚上之前,林加可可能都不會再碰這個包了。
當然,後一種想法只是在林加可的腦中一閃而過,畢竟,那個人都已經動手把顧芷藝的那些護膚品全部摔碎在了地上,怎麼看不像是偷完東西之後儘量低調的打算,反而更像是故意挑起事端一樣。
正常人發現東西找不見了,除非是所有人集體丟東西,否則正常情況下,肯定是先懷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忘在了哪裡,實在找不到的話,才會考慮到被偷這種可能性。若非沒有這一地的護膚品,顧芷藝會不會第一時間發現自己的手錶不見了,都是一個未知數!
林加可還在仔細思考著今天發生的事情,那邊,正在翻包並且乾脆把同樣一堆護膚品的瓶瓶罐罐都從包裡倒出來放在床上的鄭詩英突然發出了一個帶著幾分疑惑的聲音:“這是什麼東西?”
部隊領導、校領導還有葉程,甚至是宿舍裡的幾個女生,一時之間,全都看向了鄭詩英的那邊。
校領導幾乎是下意識的衝了過去,“發現了什麼?”
鄭詩英使勁皺著眉頭,隨口抱怨了一句,“什麼廢紙團,怎麼會在我包裡?莫名其妙!”
校領導雖然著急,卻也沒直接伸手從鄭詩英手裡把東西搶過來,只能是耐著性子焦急的催促道:“先開啟看看?”
林加可站在往上鋪的架子上,手還伸在包裡,扭過頭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鄭詩英拿著的那張紙,腦海中已經飛快的閃過了幾個大字:顧芷藝的演講稿!
鄭詩英皺著眉一臉嫌惡的把那張團成一團的廢紙展開鋪平了,看了一眼,臉色突然一變,頗有幾分急切的忙著撇清關係,“東西不是我拿的!”
校領導用和他粗壯的身軀完全不匹配的靈活,猛地伸手一撈,把那張展開的廢紙撈了回來,看了一眼,點點頭確認道:“是顧芷藝閉幕式的演講稿!”
就站在顧芷藝和林加可床邊不遠處的葉程下意識的驚奇了一句:“偷了東西不毀屍滅跡,還往包裡放?”
——又不是錢幣或者其它貴重的東西,留著給人做把柄嗎?如果那個女生不是在自導自演自說自話,那隻能說,這個栽贓陷害也太拙劣了!
只不過,再怎麼拙劣的栽贓陷害,也是有市場的。
雖然校領導和部隊的那位領導都還緊緊皺著眉沒有作聲,不過,同宿舍的幾個女生裡,卻已經有人眼神有點變化了。
校園裡從來都是各種風言風語、小道訊息和各色八卦的最好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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