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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說到後來,花葙域哭的梨花帶雨,好不令人憐惜。
閱鳴司查過,在十年前,史著在風溪渡的確做下過強搶民女的事情,花葙域將此事潤色過後,就成了當前的版本。
事後言擎要去查,時日過去那麼多年,往事都已隨風散去,即使能查到蛛絲馬跡,和花葙域說的也是差不離的。
葉明昭望著盈盈落淚的花葙域,平時總見她眉語目笑,今日雖知故事是假,但這淚卻真,看得他無由的煩悶,卻又不由自主地泛出心疼,真想立即幫她將眼睫的淚擦乾。
遙想昨晚他見她險被史著刺到,當下腦子想的便是救她,她怎麼能在他眼皮底下受傷?飛身救起她的時候,來不及避開史著的一劍,入劍時頃刻的疼痛過後,是滿足的安逸,還好她沒事,他不敢去想如果她昨天就死在史著劍下,他會不會當場就發了瘋將史著凌遲。
是他還不夠強,不夠強大到保護她。他武功仍需修煉,他權勢一無所有。
假如再強一點、再努力一點,她就不會再陷入昨日險境。
言擎對史著仇深似海,聽得有同病相憐之人不由心生好感,更是暗暗歎服二人身手了得,史著可不是弱流,在江湖上也是排的上號的高手,這二位年紀輕輕卻將史著伏誅,可想他們武功已非一般。
想到這幾日與虎即堡天天圍鬥,損失不少猛將,不由心生一計。
言擎出言安慰了幾句正在感懷師父師孃慘劇落淚的花葙域,問清了二人如今沒有安身之所,大喜道:“不知葉公子和花姑娘可有意要在江湖展露拳腳?言某看二位武功修為已非常人所能比擬,日後,若能在江湖中闖出些名堂,想來也不負二位師父師孃教導。”
“我們想的。”語帶哽咽的花葙域充滿期待的回答,很快語調又轉為失落,“但是以前師父總說江湖險惡,沒人護著,怕是要遭殃。”
言擎聞言撫掌大笑:“這耀光堂不就是你們的靠山麼?”
許未出聲的葉明昭道:“言堂主的意思是讓我和舍妹加入耀光堂?”
“正是。你們二人殺了史著的訊息很快會傳到虎即堡那裡,若你們沒有強大靠山,虎即堡會立刻將你們拿下,為他們的副堡主報仇的。”言擎分析道,“要是你們入了耀光堂,他們不敢動你。我們耀光堂殺史著,這便是天經地義。江湖上傳出去,也說不得我們耀光堂,怪就怪他史著學藝不精!”
一講又勾得言擎內心怒氣,咬牙切齒地一腳踢翻了箱子,史著的頭滾到了桌底。
葉明昭和花葙域對視一眼,站起身來對言擎行一大禮,道“我們兄妹二人日後以堂主之令為尊。”
言擎上前一步扶住二人,面露親切之意:“說實話,二位對我言擎有恩,我定是要護你們周全。
日後在耀光堂,只要聽從堂中之令,想要在江湖出頭,不過遲早之事。”言擎將葉明昭和花葙域安置妥當後,拿起史著的頭顱,往靈堂走去。
言擎貼身侍衛高博格問道:“堂主,二人來歷蹊蹺,就這麼讓他們進了耀光堂?”
“剛剛趁著扶人之際,我探過二人內力,他們的確是有一身不錯的本事。若聽話能收為己用,是再好不過。而且,這鸞鏡之盟派了戚希留過來,如果史致要追究史著的死,戚希留又是幫著史致的話,我們耀光堂便把這二人交出去,脫了干係。如此一來,倒是鸞鏡之盟欠了我們耀光的義。
史著已死,我也能安慰我兒在天之靈了。”言擎進靈堂前,對高博格道,“你派人去風溪渡查查當年史著的事。”
大花望安心
虎即堡史著先殺言必修在先,如今身首異處定是與耀光堂脫不了干係,但虎即堡拿什麼立場去質疑耀光堂呢?
江湖事,江湖了,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但是史致失了重要的弟弟,且頭身分離的死狀依舊讓他耿耿於懷。
戚希留到啟潁鎮已有十日,顯有出面,只是在言必修和史著發喪之日送來弔唁之利。虎即堡和耀光堂都猜不準這鸞主的小兒子是什麼態度,只能坐觀其變,等其有進一步動作。
葉明昭和花葙域入耀光堂後,二人在堂內擔任堂主特使的職務,明眼人都知道,這特使不過是名字好聽,卻沒有什麼實權。堂主就在堂內,有什麼需要指派的,一目瞭然,根本不需要什麼特使。
給他們二人這職位,言擎一是仍在暗查他們的來路,二是怕戚希留過來要人。
葉明昭和花葙域似未覺這職位有何不妥,盡忠職守地做著堂主吩咐的瑣碎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