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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斷。
葉明昭多次想與花葙域說話,卻總見她離得很遠,站在眾人中間,面色如常,全身氣息收斂,就如同身邊的閱鳴司司衛一樣。閱鳴司身著的都是迷彩服,這個服裝當初是花葙域告訴葉明昭的,葉明昭尋了很多染坊,才將迷彩服製出,雖比不上現代的完備,但是聊勝於無。今日她倒是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能穿上自己參與設計的服飾。
就花葙域以為今日慎南那幫人不再出現時,遠處的樹林中有了騷動,葉明昭眯起雙眼,眺望那片林子,不多時,林間躥出幾名黑衣人,漫野金黃中,幾點黑衣特別顯眼,葉明昭打了幾個手勢,閱鳴司放低腳步圍上黑衣人。花葙域順著大部隊往前而去,經過葉明昭時,他伸出手,纏過花葙域的衣袖,阻止花葙域前進,搖頭示意她不要跟著。花葙域氣餒,本思量著等到兩方開戰,她好趁亂離開,這般被葉明昭固在四周,如何有機會,難道今日計劃只能作罷。
黑衣人大概來了三十餘人,小心地往墳院探去,仔細觀察環境,確定無礙後,飛身跳到花葙域的墓前,正打算開始挖坑,閱鳴司司衛就從四周開始圍上,等守在外圍的黑衣人發現時,閱鳴司眾人已離得很近,黑衣人放下手上物什,投入戰局。
葉明昭不打算插手,立於遠處遙望著戰火紛飛的院子。
“你不下去幫忙?”花葙域巴不得他快些離她遠些。
“我受了傷。”葉明昭指指自己的胸口,那日被慎南刺中的傷口至今沒有痊癒。
花葙域不再說話,他這麼做,自有分寸,向來都是運籌帷幄的那個人,何時需要她操心,當初毛遂自薦去救傅之女,最後不也成了一個笑話?她也學著和她一樣氣定神閒地站在一邊,觀看著場內局勢的變化。她很仔細地望了好幾圈,黑衣人中並無慎南身影,這些人是他派下來的,而他卻未現身,如同身邊的葉明昭也沒有出現在場中一般。花葙域轉頭睨了葉明昭一眼,見他神色森冷地執著斷綾劍矗立著,暖色的日光如為他披上了一件玉樹外衣,光亮撒下一片溫暖。
倏地,耳側一陣勁風響起,一道白光如蒼穹之上穿梭而過的閃電,襲向葉明昭與花葙域二人。葉明昭將花葙域挽入懷中提氣而飛,原本站立的地方,迸出一道溝壑。
他們本站在很隱秘的地方,依然被慎南發現了位置。
慎南依舊帶著面具,一身黑衣被陽光層層鍍亮,巨石沉重地氣息壓下來,嗤笑一聲道:“葉堂主好計謀,一招便把鸞鏡之盟推到風口浪尖。”
葉明昭冷然地看著慎南,但握著花葙域的手炙熱無比,像是將所有熱點都會聚在二人相握的手掌之間。
葉明昭亮出斷綾劍,劍嘯而過,放開花葙域,拔劍直逼慎南,他要看看這面具下隱藏的究竟是什麼。
其實葉明昭和慎南對打是她離開的最佳時機,可腳步黏在地上怎麼也挪動不了,她每每要提步離去,腦海中就突地閃出:葉明昭受傷了,今次不敵慎南怎麼辦?慎南要是被葉明昭殺了,她身上的麝斛之毒怎麼處理?
花葙域回頭張望打得不可開交地閱鳴司和黑衣人有朝此處挪動的跡象,再轉身看看盡在眼前不相上下的二人,兵刃交接之聲如雷貫耳,沒由來的,她覺得異常混亂。
這是她的墳場,她怎麼做不了主。
大花是池魚
花葙域回頭張望打得不可開交地閱鳴司和黑衣人有朝此處挪動的跡象,再轉身看看盡在眼前不相上下的二人,兵刃交接之聲如雷貫耳,沒由來的,她覺得異常混亂。
這是她的墳場,她怎麼做不了主。
葉明昭武功行雲流水,慎南身手敏捷靈動,雄渾霸氣在二人間如空氣流竄,
思索再三,還是等他們打出個勝負,再做打算,如果威脅到對方生命時,她再出手製止也不遲。
花葙域找了一塊石頭,索性就坐在那裡觀戰,時不時地還回去望望遠處的群架,覺得人生也不是那麼不美妙,至少有豐富的武打鏡頭給自己演播。她覺得自己心態是越來越好了,能在這個時候調戲自己。苦笑一聲,輕嘆口氣。
葉明昭雖然受傷,但是斷綾劍依舊在他手中分割出最陽剛的曲線,帶著致命的美掠奪著慎南的要害。慎南也不退讓,大有一戰方休的架勢。
記得有句話,叫做: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而現下,這條活靈活現的魚就是花葙域。
當慎南掙脫葉明昭的糾纏,出其不意剋制住花葙域的時候,她竟然沒有一絲慌亂,甚至有點興奮,不斷地對自己說:“讓慎南把自己劫持走吧,走吧。”並且她的確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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