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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雖小,白晴卻是聽得清清明明,道:“詩小姐還未用膳。”
任栩塵幾不可見的微微頷首,道:“你也吃點東西,早些歇著吧。”
說罷,人已行出二三丈遠。
詩沫雅之所以此時還未用膳,著實是因著申時末已吃了兩盤子的點心。這才一個多時辰過去,自然是不餓的。可是,這陌十少已在石桌那邊坐了半個時辰了,只等著她用膳。她不去,他也未動筷子,只寂靜的喝著酒。
雖說她是很不喜歡陌十少的,但這明擺著是為了她,這該如何是好?
未幾,她道:“白霜,滅燈關窗。”
白霜極其憐憫的看了眼不遠處的陌十少,乖巧的吹滅了燭火。
任栩塵方才踏入海瀾閣,便見這一方燈火熄滅,院落一片灰暗。轉眼瞧了瞧陌十少,卻是紋絲未動。
“對月飲酒,沒想到十少如此雅緻。”
陌十少拳頭一緊,低眉道:“酒樓近日的收益低了三成多,你卻還有心思來這裡看她。你便是如此全力以赴的?”
“我只是散散心罷了。”
話未完,詩沫雅房中的燭火又點起,她帶著白霜一同朝他們走過來。陌十少見此,尤其憤怒,陰沉道:“你二人可真是心有靈犀啊。”
任栩塵不置可否的溫笑,觀著款款而來的詩沫雅,目不斜視。
詩沫雅擰著柳眉,面露憂思,問:“有沒有冰窖?”
“你要做什麼?”
詩沫雅睨了眼顏如寒霜的陌十少,哀嘆一聲,單手扇出幾絲涼風,道:“你們不覺著這天十分的熱嗎?”
“你是想吃冰?”任栩塵猶疑道。
“你不想吃嗎?”詩沫雅舉著筷子,撥了撥桃仁雞丁,鬱郁道:“之前還不感覺,現在愈來愈覺得應該每日都吃幾塊冰,不僅解饞還能消暑。”
任栩塵倒了杯水遞予她手裡,笑道:“這是涼茶,你且喝著解解暑吧。”
陌十少見二人如此如膠似漆,肝火順漲,起身便是一掌,一把掀翻他的瓷杯。任栩塵與詩沫雅二人的手均舉在那裡,一時間沒了反應。
見此,陌十少更為惱火,一手帶起詩沫雅,將她拽到自己的面前。
“你是不是覺得我礙著你們的眼了,嗯?”陌十少單手緊緊摁著詩沫雅的胳臂,恨不得捏碎她的骨頭,咬牙切齒道:“他一來,你便和顏悅色,我便是這般不被你待見?嗯?”
任栩塵大驚失色,不敢遲疑,閃身一躍到二人的身側,揚手開啟陌十少的大掌,將詩沫雅護在身後。
“你心疼了?”陌十少眯著眸子,頸間青筋暴起,沉哼道:“真是一對情深意重的鴛鴦,要不要本少給你們擇個好日子成婚?”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雖然現在不大可能,但也不失是個好提議。”詩沫雅十分誠摯的感謝道,說罷還覺得詞不達意,復又添了兩聲“果真是個好提議,不錯不錯”。
陌十少又是一腔熊熊怒火,心口被憤怒這個情緒弄得生疼生疼。
“詩沫雅,我從未見過如你這般殘忍的人。你所謂我的殘忍,卻不敵你的一分。”
詩沫雅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淚眼汪汪的看著他,攝嚅道:“我只是……實話實說。”
如此,陌十少生生憋下未出的怒火,甩袖離去。
見他拂袖遠去,詩沫雅收回淚眼,行若無事的拿著筷子,挑桃仁雞丁裡的雞丁往嘴裡丟。
任栩塵大抵明白方才她又是在做戲,想笑卻又為陌十少難過,是以道:“你這般對他,也怪不得他生氣了。”
詩沫雅眉角微起,道:“你要為他鳴不平?”
任栩塵又取了只乾淨的杯子,復為自己續了被涼茶,“他只是喜歡你,看不得我與你親近罷了。”
“柳芊芊也不過是喜歡他而已。”
聽及此,任栩塵也不再為十少辯駁。
掃蕩了半桌子的佳餚,詩沫雅擱筷拿過任栩塵的瓷杯,含糊道:“這幾日公務忙完了?”
任栩塵已然習慣她這般出格的舉止,回道:“這些時日,酒樓的收益低了三成,一些常客被司徒楓拉了去。”
“如今正值八月,若能做出些消暑解渴的好東西來,定能吸引很多新老顧客。”詩沫雅從專業角度與他分析,忽的側首凝視他,含笑道:“我可以幫你。”
任栩塵思索片刻,問道:“你是想將你故鄉的好東西做出來推廣出去,以新品吸引眾人的眼球。”
“聰明。”
對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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