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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然心糾得厲害,聞聲撫慰道:“你只要聽話,我就不會不喜歡你了。”
“那我可以同你住在一起嗎?就住在你的旁屋,可以嗎?”
任栩塵猶豫幾許,道:“那我先差人帶你回去。”說罷,已招了附近走動的人來。
若水一聽,又急急地問他,“那你去哪裡?什麼時候回來?”
“方才不是還說會聽話?”
聽得他反問,莊若水怏怏的垂下頭,在來人為帶她離開前嘟囔道:“那阿善早些回來。”言畢,不情不願的跟著僕人先行一步。
終於擺脫這個小丫頭,任栩塵心急的直朝海瀾閣走去。
“小姐,你這樣站在上面很危險的。”
白霜的擔憂詩沫雅不曾聽見,雙足立於鞦韆之上,雙手扶著兩邊的長繩,輕言道:“白霜,在後面推我。你放心,我不會鬆手的。”
“可是我還是覺得很危險。”
雖然這麼說著,但白霜已站到她的身後,輕手推了幾下。見詩沫雅真的緊抓著長繩,也十分開心,才使勁的幫推。
入眼的正是這幅歡悅的場景,任栩塵輕輕地揚起嘴角。
“白霜,再使點勁兒!”詩沫雅微笑著大喊,白霜也開心的又加了力氣。
詩沫雅閉起雙眼,溫熱的夏風擦過耳際,笑了笑。
鞦韆從前方飛到後方,又從後方飛到前方。詩沫雅挑了個離地最短距離的位置,忽然鬆開手,人直直撲向地面。白霜大驚失色,直覺驚呼一聲“小姐”。
任栩塵亦是心驚肉跳,立時提氣飛到她的身邊,仰身雙手撈住詩沫雅,二人生生跌倒在地。卻因她是向下衝擊,力度極大,任栩塵又護著她,幾乎承受了全部的衝擊力,摔得他後背險些散架。
詩沫雅一愣,睜開眼卻見任栩塵抱著自己,葉眉緊鎖。
白霜慌忙上前欲將詩沫雅扶起來,她卻沒有理會。慌亂的從任栩塵身上爬起來,又將任栩塵扶站起來,怒道:“你傻了嗎?你不知道這樣會有危險!”
任栩塵卻顧不及疼痛,如劫後餘生一般狠狠地抱緊詩沫雅,聲音透著顫抖,道:“沫沫,不要再做這樣危險的事情了,好嗎?”
詩沫雅微怔,輕輕撫上他的後背,道:“不會了,以後不會了。”
許久,恍若一個輪迴之久,任栩塵終於緩緩將詩沫雅從自己的懷抱裡放開,卻仍舊驚魂未定,痴痴地看著詩沫雅。
詩沫雅被他望得心裡發緊,只好盈盈巧笑,以掩飾自己的心情,道:“不要緊張,我只是試一試千鈞一髮之際能不能也來個陰差陽錯,讓我能回去。”
任栩塵喉嚨一緊,吞吐道:“你……不想在這裡?”
“不是。”詩沫雅頓了頓,脫開任栩塵攔腰的雙手,笑道:“只是沒有理由留在這裡。”
任栩塵緩緩垂下雙手,心裡只剩下她這一句“沒有理由留在這裡”。半晌,詩沫雅已安然坐在鞦韆上,悠閒得自己晃著鞦韆。
“如果,你真的想走,可不可以不要用這種辦法。我怕我……”說到這裡,他卻說不下去了。
“不會再用這種辦法了。”詩沫雅興致缺缺的看著自己的雙足晃來晃去,忽的停下鞦韆,走到任栩塵的身邊,撫著他的後背道:“方才一定很疼吧?怎麼那麼衝動呢!”
任栩塵一記冷抽,硬是忍住,含笑道:“無礙。”
“還是叫個大夫來瞧瞧吧。”
“沒關係,回去敷些藥便好了。”
詩沫雅心疼起來,方才那一摔一定不得輕,他卻生生承受住了。她毫髮無損,他卻傷得不輕。越是這麼想著,詩沫雅越是難過,越過他肩膀望著他的後背,目光不禁溫柔似水,“對不起,栩塵。”
栩塵。這一聲喚得任栩塵心都化了。
正是二人你儂我儂之際,莊若水忽然冒在二人的身側,瞪著一雙好奇的眸子,“阿善,姐姐,你們在做什麼?”復又委曲的望著任栩塵,“阿善,你怎麼這麼久也不回去?”
詩沫雅撤了伏在他身上的雙手,回到鞦韆,心無旁鶩的耍著鞦韆。白霜亦跟在她的身後,時而推一推。
任栩塵略略尷尬,見她視若無睹,輕輕嘆息。“不是說會聽話?怎麼一個人找到這裡?”
“想阿善了。阿善那麼久還不回去,我便念阿善了。”
詩沫雅噌的一下站起來,心裡默默說了一句“第二次”,卻對白霜冷言道:“我要歇息,今晚上不必叫我吃飯了。”
言盡已走出幾丈遠,白霜匆忙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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