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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
琳琅這裡也是一派安適。
有徐勝引路,徐朗當晚就拿住了朱成鈺,驗明無誤後押入天牢,參涉其中的人大多已被徐朗派了人盯著,當晚剿清外面的黨羽,清晨再派兵拿人,簡直毫無阻礙。殘留在外的人賀文瀚自然會有安排,如今朱成鈺被捕,要緊的頭目也被一網打盡,哪怕那些人成了漏網之魚,也已翻不起什麼風浪。
徐朗卸了心頭一樁大事,這會兒和琳琅薰香品茗,一個看書一個練字,是入宮後難得的閒適。
一篇字寫完,琳琅得意的擱筆,手邊是徐朗送的那方濤石硯。兩個人今兒興致都不錯,桌上供著臘梅,香爐中的薰香味道極淡,旁邊專門擺上的茶爐裡茶水鼎沸。
一模一樣的梅瓣白瓷杯就在手邊,琳琅沖茶細品,甚是怡然。徐朗讚了一句她沖茶的手藝精進,再看她的那篇書法,也是讚許道:“進益很大,過幾年恐怕都能趕上你母親了。”
秦氏出身書香世家,那手書法拿出來,京中女子沒幾個人能比得過。琳琅才有多大的年紀,跟秦氏自然沒法比,不過徐朗有意捧她,琳琅也不客氣,“後兒是初五,我把母親請進來坐坐好不好?”
“當然好。岳父編書辛苦,我也該慰勞一番。”
“還有明溪,她和那位隋先生感情甚篤,都是畫院裡的人才,來年四月裡成婚,可不能簡薄了。”
“好,聽你的。”
“還有藺太醫和錦繡,藺太醫那麼大年紀,也不能一直孤家寡人的。”
“好,聽你的。”徐朗依舊言無不從。
“說起來,二月裡韓姑娘要跟四弟成婚,今年喜事兒不少呢。”
徐朗放下手裡的書卷,微微眯眼笑著瞧他,“喜事兒真是不少,如今你也十四歲了,我也不用每日苦守了。”琳琅頓時受挫,“再等一年吧……”徐朗划著她的鼻尖,“我問過藺太醫了,再調養幾個月便無大礙。”
“你也真不怕丟臉。”琳琅哼哼了一聲,一想到徐朗跟藺通一本正經的探討此事,簡直想換個御醫為她調理,再也不見藺通了。她臉色微微泛紅的扭頭看著窗外,外面錦繡正帶著小宮女修剪一樹梅花,徐朗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忽然道:“等有了孩子,咱們在裡面讀書寫字,他在外面玩雪做耍,豈不是很熱鬧?”
琳琅想了想,那場景還真是挺溫馨的。
☆、93|
到得初五那日秦氏和賀文湛進宮,往太皇太后和楚寒衣那裡問安過後,便往鳳陽宮來。因徐朗極為愛重琳琅,入宮前就對岳父岳母極為尊敬,這時候雖然份屬君臣,那份心卻還未變,琳琅設了小宴招待,宴後賀文湛自陪著徐朗下棋,琳琅則和秦氏在殿裡說體己話。
提及前兩天那場大事來,秦氏這素來少問朝政的人都掩不住的好奇,“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聽說敦王府被查抄,後面又沒了下文,聽說跟朱家有關,我們都擔心著呢。”
“敦王府的事情,娘你擔心什麼?”琳琅莞爾。
“還不是為了你的蓁表姐。”秦氏嘆了口氣,“她自打瞧上了那個叫君瑞的孩子,這兩年裡總沒改掉心意,只是你大舅父不許,就一直拖著。好容易近來你舅父鬆了口定了親事,誰知又出了朱家這檔子事情,你也曉得君瑞是前朝皇室的人,若是……”
琳琅明白她的意思,此次朱家為禍,自是因朱家舊黨賊心不死。他一介造反謀逆的亂臣賊子尚且如此,推而論之,君氏那可是正宗的前朝皇室血脈,若有人拿著個做文章,終究是個麻煩。徐朗為了朱家舊黨的事費了不少心思,若是一怒之下將殘留的幾個君家舊人一併掃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到時候君瑞必受牽連,那麼秦蓁那裡,可就不好辦了。
她撫慰一般握著秦氏的手,道:“娘也不用著急。蓁姐姐她的婚期定在什麼時候了?”
“說是五月裡天氣最好,就定在了那時,可這事兒一出,嗐。”
雖然不能保證,但琳琅對徐朗的瞭解還是不淺的,見秦氏一臉愁容,不由笑著寬慰,“皇上那裡還沒動靜呢,娘怎麼杞人憂天起來了?這回的事情自然是朱家的錯,據我所知,可沒什麼君家的人參與其中。皇上是明君,自然不會行此株連之事,當初既然允他們自謀生路,除非哪天他們自己鬧事,否則絕不會斬盡殺絕。”
女兒這兩年裡歷練得多,如今考慮其事情來,比她這個做孃的還要周全,秦氏頗為欣慰,“是我關心則亂,想差了。蓁兒這丫頭也是,眼光那麼獨到,還是個死心眼。”
琳琅抿唇一笑,秦蓁的眼光確實“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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