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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很少出門。”徐朗低頭看她,“有事?”
“上回她不是送了你一幅《春花馬球圖》嗎?”琳琅語含打趣,“她可一直惦記著你。”
“那又不是她的手筆。”
琳琅吃吃的笑,續道:“上次我被邀請參加淑嘉公主的賞花宴,皇后跟我娘說起了太子選妃的事情。你猜這是不是她的手筆?”
“這還用猜?”
“可那時候外人並不知道咱們定親的事情,莊嫣她為什麼要去攛掇皇后?你猜是誰告訴她的?”琳琅等了片刻沒聽見回答,知道她猜不出來,就回頭道:“是魏嫆!”
“魏嫆?”
“就是兵部尚書魏大人的千金。”
徐朗“唔”了一聲,低頭在她耳邊低聲道:“說起這個,我查朱家的時候,發現朱家和魏家暗地裡居然有往來。”他將琳琅抱在懷裡,還可以低頭去瞧她的神色,見她居然沒有半點預料中的詫異,低聲問道:“你不覺得奇怪?”
“朱家要是圖謀不軌,拉攏兵部尚書也不算奇怪。”琳琅只能掩飾,心裡卻難掩喜悅,徐家既然查出了魏家這條線,必然也會有所作為,倒省得她再想辦法提起了。
她的反應在徐朗看來實在過於鎮定,半點都不像十一歲小姑娘該有的模樣。徐朗的目光掃過她的眉眼,這音容笑貌都是熟悉的,只是偶爾不同尋常的表現,總讓她覺得小姑娘身上藏著個秘密——比如舉薦了陳皓這樣的奇才,比如對朱家的警醒,今兒她有意把話題往魏家引,莫不是也早就知道了魏家和朱家牽扯的事情?
心裡愈發好奇,但琳琅不說,他也不去多問,不過卻有另一個疑惑——“旁人不知道咱們定親的事情,魏嫆是如何知道的?”魏家跟賀家沒多少交情,等閒不會說起這種事情,除非……
果然琳琅咬一咬唇,承認道:“魏夫人想把我說給魏宗輝……”
“他休想。”徐朗嘀咕了一句,抖韁繩緩行。漸漸到了射獵場,便給她活捉了幾隻兔子。
尋常射獵均用弓箭,不過今兒徐朗是為逗小嬌妻高興而來,身上沒帶弓箭,便揀了幾個石子兒用。他的腕力極好,徒手獵兔,彈無虛發。
這會兒日頭高升,雪地漸漸的化開,只是風還料峭,撲在臉上冰涼涼的。琳琅的背後便是徐朗的胸膛,小火爐一樣溫暖,竟叫她半點都沒發覺寒冷。以前琳琅不會騎馬,更不會射獵,這是頭一次追著獵兔,那感覺別提有多新奇了,跟著徐朗跑了一大圈,還覺得意猶未盡。
回去的時候徐湘跟朱成鈺的賽馬早就結束了,不出徐朗所料,徐湘慢了一步落敗,朱成鈺討了個沒趣兒,賽完馬就走了。
徐朗將琳琅送回莊子,賀璇璣等人正在雪湖邊煮茶談天,除了原來的徐湘、徐浣之外,竟還多了個韓萱兒。這時候徐湘姐妹倆在那裡撥弄火爐茶壺,賀璇璣賀韓萱兒則並肩站在湖畔。
琳琅走近賀璇璣跟前去,這才發現她的臉上有一層可疑的紅暈,她只當那是天氣寒冷凍的,也沒在意。誰知道十二月初賀文瀚為長孫辦生辰宴的時候,韓夫人竟帶著韓萱兒來道賀了,期間還專程和大夫人往內室去了一趟,說了好久的話才出來。
彼時賀璇璣就和韓萱兒在一起,臉上又浮起了可疑的紅色。
大姐姐這樣的表現叫琳琅極為好奇,等宴散後沒了別人,她便蹭到了賀璇璣身邊,笑嘻嘻的道:“大姐姐,今天和韓姐姐說了些什麼呀?我瞧你臉都紅了。”
賀璇璣早就不是當初被打趣就會羞惱的姑娘了,靠在軟枕上翻著琳琅送的話本,十分鎮定的道:“我何曾臉紅了。”嘴角卻有微不可查的笑意。琳琅心裡愈發好奇,蹭過去在賀璇璣身邊撒嬌,“大姐姐告訴我嘛,上回在莊子上你們就這樣,是不是有什麼好事?”
她猴兒一樣攀過來,雙眸晶亮,加上臉蛋兒生得漂亮,賀璇璣實在是沒法抵抗,只得捏一捏她的臉蛋,“算是好事吧。”
“大姐姐告訴我嘛!”心裡貓爪子撓似的,琳琅一臉的期待,賀璇璣只好道:“是……韓家想為韓荀提親。”
韓荀,就是那位韓貴妃的親弟弟?他們兄弟倆一文一武,人品才能有口皆碑,若這傳言不假,確實是個好人家。
而賀璇璣後面所說的話,更叫琳琅吃驚——據韓萱兒所言,當初傳出那段關於賀璇璣和莊元晉“郎才女貌”的謠言時,實際上是韓荀救的莊元晉,只是那時韓荀已年近二十,且十六歲時娶的髮妻早逝,怕影響賀璇璣聲名,便隱退在後,誰知叫莊元晉鑽了空子。
韓荀跟莊元晉同在御前,莊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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