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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道,“沿途拜訪誰的確是早有計劃,而且與之後我進京拜誰為師關係密切。我知道梁丞相在朝廷的影響與其他幾位實權人物相比顯得輕微了一些,不過我自有打算。現下說出來,若是錯了,還望李姐姐指點,千萬不要笑話。”
“我對大周的政局知之有限,你先講講你的理由。倘若是有問題,咱們商量著修正就是。”
“好。”張梓萱微微一笑,娓娓道出緣由。
50多情笑我
秋憐忙完了手頭的雜務,壓抑不住自己的小心思,鬼使神差一般走到了李小姐的房門口。他聽說昨晚上有個死契奴隸投河自殺,寒塵下河尋人受了風寒高燒不醒。他看到李小姐親自去廚房煎藥,想必是細心照料寒塵,他的心內莫名糾結。
為什麼那樣一個醜陋的死契奴隸能讓李小姐如此上心牽掛呢?為何他這般容貌姣好清清白白的男人李小姐不肯要呢?
李小姐被管事的請去陪少莊主喝酒,他再也忍不住,想趁機與寒塵單獨聊一聊。他倒要看看寒塵究竟有什麼地方那麼吸引人,把他都能比下去。
秋憐雖然是存了這等試探的心思,不過也並非歹毒之人。他在去之前特意準備了熱水吃食,與管事的打了招呼,說是幫忙照顧李小姐的奴隸,總不能讓李小姐屈尊降貴為個死契奴隸忙前忙後。
反正今日不必趕路,大夥都是歇著,管事的並不阻攔秋憐做好事。
秋憐輕手輕腳推門進屋,放好了手裡的東西,左右四顧。他驚訝的發現寒塵沒在地上躺著,竟是堂而皇之躺在了李小姐的床上,還蓋著錦被。
秋憐心知定是李小姐心善,捨不得寒塵睡地上,可是這也太不合規矩了?寒塵畢竟是死契奴隸,身份低微,倘若讓旁人看到了,豈不是要說閒話。
寒塵感覺到有人進來,聽腳步聲像是秋憐,他也明白自己躺在床上不合禮數。他不等秋憐開口驅趕,就掙扎著掀開被褥,一翻身滾落在地,匍匐跪好。
見寒塵這般動作,看到他只穿了一條單褲赤著上身因傷病顫抖著卻堅持跪好的樣子,秋憐反倒是心軟不捨,將剛才已經湧到嘴邊的責難的話係數吞回了肚子裡。他放軟語氣說道:“既然是生了病,禮數便免了吧。我帶了熱水和吃食。你的主人正陪著少莊主喝酒聊天,我怕你沒人照顧,才來看看的。”
“下奴多謝公子關照。”寒塵依然跪著不敢挪動,也不願多說話,只想著秋憐是外人,能來關照已經是善舉。
秋憐將碗裡裝滿溫熱的水,端到寒塵面前,喂他喝了,才又嘆息道:“我知道你懂規矩,你的主人也是心善的好人。不過錦繡山莊是大戶人家,不似平民小戶,上上下下都有講究。還好今日是我看到你躺在床上,換了旁人定會說三道四的,免不了讓人笑話你的主人不懂禮儀。你的主人也是,為何如此寵你呢?”
秋憐旁敲側擊話裡有話,寒塵聽得出來。他心中苦笑,面上卻畢恭畢敬答道:“主人可能是因為答應了一位長輩的託付,才會如此照顧下奴。”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可見李小姐是信守承諾的,秋憐對李小姐的敬仰好感又添了幾分。也應該是這種理由,否則以寒塵這種沒有姿色又身份低微的男子,實在是配不上李小姐那樣風流倜儻博學多才溫厚善良的女子。
秋憐心內陰雲消散了一些,對寒塵的莫名嫉妒也減輕了。他從一旁櫃子裡翻出了替用的被褥,在火盆附近就著毯子鋪設好了,扶著寒塵挪到那裡,又叮囑道:“寒塵,聽說咱們這幾日還留在城中不著急趕路,你若是被允許在房內養病,就先睡這裡自己鋪蓋好了。她們女人總有許多正經事情要忙,難免疏忽,你若缺了什麼儘管對我說。我見財叔替你縫了衣物,天氣越發寒冷了,我有一件厚實的舊坎肩抽空改一改送你穿吧。”
秋憐自顧自地說完了這些,又因私心使然,終於還是問道:“寒塵,你可知道李小姐喜歡怎樣的男子呢?是不是像少莊主的房裡人那樣端莊賢淑的才可以?我這種大大咧咧不懂矜持的,她覺得輕浮了?”
“……”寒塵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想了一下才委婉道,“下奴愚鈍,不曉得主人喜歡怎樣的男子。但是主人提過,說少莊主的房裡人也很一般,她看不上的。”
“唉,論姿色容貌,我是比不上翠屏。可好歹我刺繡廚藝都不差的,又是琴棋都懂一些。”秋憐的眼中流露出憂慮之色,自言自語嘀咕了幾句,又望著寒塵問道,“對了,李小姐是否能接受會彈琴下棋的男子?雖說男子無才便是德,翠屏只學縫補烹飪從不碰琴棋詩書,可京中許多男子都比著學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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