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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熬得住長途艱辛,到了地方服刑為奴那也不是人過的日子。若我有本事,感念攝政王當年的勞苦功高,也會出手去救無辜幼兒。”
年長女人辯解道:“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新鮮的是,不僅攝政王的幼女失蹤,與那孩子一起流放的一個侍人也不見了。據說那個侍人原本是攝政王的房裡人,從小就伺候在攝政王身邊,過堂受刑還自認就是攝政王的心腹謀士。雖說他是個男子,卻也有些膽識義氣。自從攝政王幼女和那侍人一起失蹤,朝廷裡還真有人相信,說不定那個男子就是她們要找的攝政王的心腹謀士。”
這會兒挺著大肚子的掌櫃也將故事聽了個七七八八,插嘴道:“我說這位客官,男人生而為奴,皆蠢笨無知,就算是常年服侍攝政王的,也不過沾了點仙氣稍稍明白事理,豈會是你說的那種高人?”
“掌櫃的說的不錯。也許是百年前曾經出了一位男帝,京中貴族官僚不似我等小民這般見識。”年長女人走南闖北,說話很是圓滑誰也不得罪,三言兩語,就揭過這篇,換了別的話題。
偏是有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客人聽得入迷,好奇問道:“在大周也曾有過男帝執政麼?既然有男帝,可見男人也並非都是愚昧之輩。”
因著這個問題,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轉向那個問話的年輕女人。
李霄雪倒是坦然大方,由著旁人打量。她的穿著打扮與大周人迥然不同,身旁放著半人高的揹包行囊,也與尋常客商使用的樣式布料差異很大。
不過走南闖北的商旅們大多見怪不怪。而且李霄雪是黑髮黑眼黃面板,說話字正腔圓,可見並非蠻族。
剛才那桌年長的女人問道:“大妹子,你是大周人麼?看你穿著古怪,莫非是從西邊過來的異邦人,那邊天氣如何?”
李霄雪的確是從西向東騎行,從綠洲的西邊進入小鎮。只是她騎的不是駱駝牛馬,而是寶馬摩托車。
李霄雪是在日落之前發現這片綠洲的,她當時激動得差點從寶馬摩托上跳起來,還好多年磨練出的騎行經驗相對豐富,在歡呼雀躍之後她立刻穩定住情緒,加速前進。
此番獨自騎行穿越沙漠,並非是她心血來潮一時衝動之舉。
她是孤兒,從小養成了獨立的個性,她熱愛一切極限運動,高空彈跳跳傘登山,尤其痴迷於在荒無人煙的地方旅行。她精心籌劃,終於在二十六歲生日之前攢夠了錢,買了頂配的寶馬摩托車,帶了一身高檔的戶外裝備,準備實現她的夢想,獨自騎行穿越“死亡之海”——塔克拉瑪干大沙漠。
旅行開始時一切順利,奇怪的事情是發生在一場毫無預兆的沙暴之後。
所有的導航定位儀器都莫名其妙地失靈,手機也早就沒了訊號,甚至是天空中的星象與她熟記於心的位置偏差極大。她禁不住懷疑自己被沙暴捲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幸好她帶了相對充足的飲食,她的摩托車狀態還能支撐繼續前行。
沒有公路,沒有人煙,她在沙漠中騎行整整一日,只發現了一些穿著類似古裝衣飾的新鮮屍體,有的屍體上還插著鮮血淋漓的長矛和利劍。她沒有從屍體上找到任何現代人的痕跡,只看到繁體字寫就的文書和銘牌,疑惑與各種猜想盤桓在她的腦海之中。
沙漠中的綠洲,綠洲裡的炊煙,都讓她興奮。但她不敢莽撞地騎著摩托車進入一個陌生的地方。她明白,穿越的也許不是那些古人屍體,很有可能正是她自己。
所以李霄雪小心地將摩托車和部分食水裝置藏在綠洲邊緣一個隱蔽的地方,揹著隨身物品徒步走入小鎮。
鎮上房屋多為土坯牆茅草頂木門窗的簡陋平房,絕非現代建築樣式,她已經意識到這裡不是她熟悉的世界。好在她聽得出鎮上的人使用的語言是地道的中文,招牌也是繁體漢字。她沒有猶豫,走入客棧。
客棧大堂裡用餐的客人不少,她只用靜下心聽著旁人談天說地,就能迅速瞭解這個世界的情況。
剛才她忍不住發問,這會兒見有人應聲,她只得含混答道:“是啊,我從西邊來,路上遇到沙暴,與夥伴走散了。”
跑堂的小二姐接茬道:“西邊最近總是颳大風沙還有紅髮蠻族出沒,往年這個月該有幾隊西域商人過來,結果都沒來,難道她們遇險了?這位客官不妨在客棧住幾日,先等等看吧。”
那個年長的女人則認真解釋道:“大妹子有所不知,男帝當年應天命去往神仙聖土,請了救世主來大周,這才結束亂世。男帝在神仙聖土是受過神仙點化教導,見識本領豈是凡夫俗子能比的?當年大周皇室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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