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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蓓知道自己幹不過白素貞兩姐妹,肯定不會沒有準備就上門送死,只要許仙在手,這個多情的妹子再怎麼怨恨她肯定也不敢下手。
“大師,可、可以睜開眼了嗎?”許仙支支吾吾開口。他只記得他剛走到半路,見雨停了就想追上那位借傘的小姐把傘還給她,沒想到同樣遇見去還傘的劉蓓,劉蓓高深莫測的對他說他被妖怪纏上,他不信,然後就被帶到這裡來,之後一直閉著眼睛蹲在這兒。倒也是奇怪,在閉著眼睛的這些時間,他聽到各種奇怪嚇人的聲音,難不成……大師說的是真的?
劉蓓在他頭頂甩了一巴掌:“等會兒,先乖乖閉上,睜眼死全家哈!”
“大師說笑了,許仙雙親早逝,家中只有獨獨一口人。”
別逼逼,站著當背景就可以了!劉蓓又甩了他一巴掌。
小青見突然蹦出來的許仙,氣得直吐鮮紅的芯子,她一把扶起白素貞,右手幻化出一把長劍,瞪著劉蓓:“姐姐,事已至此,要不我去殺了那禿驢,然後把許相公帶上山去!人類我們做不了,那我們就去過妖怪的生活!”
“許相公?……是小青姑娘的聲音嗎?大、大師,此番可真是有……妖怪?”許仙聽著這對話越來越不對勁。
白素貞見到許仙嚇得冷汗淋漓,心中悲痛不已,她攔住剛要衝出去的小青,艱難開口:“小青別去……我們……回山上。”
“你尋他這麼久,難道要放棄?”小青狠狠咬牙,“都是這死禿驢乾的好事,只要殺了他……”
還沒等小青說完,白素貞施法將她催睡,小青化作一條通體碧綠的小竹葉青,被白素貞收回袖中。白素貞臨走前含情脈脈注視許仙許久,片刻,她望著劉蓓冷哼一聲,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原地。
等她走後,劉蓓也鬆了口氣,讓許仙睜開眼。施法之人離開,整個被妖法支撐的空間慢慢剝落露出現實的荒地,哪來的花木扶疏,哪來的素雅宅院,哪來的贈傘美人,一切都在許仙面前化成水月鏡花。
☆、這該死的誘靈體質
松高石老,寺剎林立,金山寺並未修建於荒蕪人煙的深山裡,它就佇立於這個江南城鎮的山頂。所以每天來參拜的善男善女很多,香火極盛,金碧輝煌寺裡的殿塔佛像也因此勤經修建。
劉蓓表示身為這樣一個大佬,她每天被金佛像金佛塔金佛人亮瞎了眼睛,做過最多的活也不過是穿上貴重華美的袈裟在人前一個勁裝深沉,而後就是用衣袖擦拭大殿中的每一尊佛像,活脫脫一個守財奴。
這幾天寺裡大大小小的光頭都在討論,住持在大殿裡睡了幾天了,這要住到幾時啊?要說是潛心打坐,為啥要帶棉被,早起打掃衛生的小和尚表示住持的呼嚕聲真不敢小覷,硬生生蓋過了隔壁的誦經聲。
不要問劉蓓為啥連夜在大殿打地鋪,她是在抓賊。前幾天金山寺丟失了幾尊小金佛,臥槽,膽敢有鼠輩上金山寺逃離了十八羅漢的追打在她面前偷東西,說出去真真是丟了劉蓓這個住持的老臉。她表示不服,這幾天一定要抓住那小偷!要問打呼嚕……額,那只是一個意外的睡著了。
劉蓓用被褥遮住這張“大眾臉”,在大殿裡等候幾夜,終於逮住那賊眉鼠眼的小偷。怪不得和尚們抓不到它,原來這傢伙是自己人,是一隻在淨蓮池修行了三百年的蟾蜍精,盜走金山寺的佛像是它和凡人扯下的勾當。劉蓓二話沒說,先是簡單粗暴的胖揍它一頓,然後找了一屋的老和尚給它糾正三觀思想教育,劉蓓覺得她現在作為一位正派人士應該有義務幹這檔子的事!
也不知道宿主氣運這麼低是怎樣活下來的?那天,她頂著被蝙蝠妖咬腫的光頭去蹲茅廁,正處在“一瀉千里”的中間,腳下的木板忽的斷裂,她臉朝下掉進茅坑,要不是屁股後面有個小蘿蔔頭,用禪杖把尿屎糊了一臉的她拉起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這天,劉蓓早早被小蘿蔔頭催促,艱難地從鋪上扒起來。她剛跨出門,該死的左腳勾住門檻,她一個臉著地,門牙摔掉。迎面端著早餐的小蘿蔔頭見狀,立馬把鹹菜饅頭拿回廚房給那群如飢似渴的師兄們,只留下半碗清粥給劉蓓。
真、真真是個尊敬兄長孝順師傅的小甜心啊!
劉蓓忙著做支線任務,許仙那邊留意的少,反正白素貞一時半會兒肯定找不上他的門,只是以她固執的個性,說放棄那是放屁的話。
劉蓓打了個包袱,帶上小蘿蔔頭去“保和堂”找許仙那小子,如果那兩姐妹沒找來,她就順便看個外傷推拿幾把順順血。至於為什麼帶上個小跟班,劉蓓呵呵一笑表示裝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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