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墜兒洗腦,“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等到二十五歲出宮回家後,焉知你爹孃把你許個什麼人家呢?這寧大哥除了人好,還是個大內侍衛耶,公務員……呃,吃皇糧的耶!你嫁了他,就不用下地幹活的哦。”
她可給了寧大哥一萬兩?金呢,又給了墜兒這麼多好東西,再加上這畢竟是御賜的婚事,嘉和帝和慕容弈那兒也會有賞賜,鄭雪梅也得意思意思。寧大哥和墜兒已經是土豪了哇!
墜兒家是江南一小鎮上的,倒是不愁衣食,但如果她爹媽做主,至多也是嫁個同門同戶的人家,每日裡和孃親一樣操持家事帶孩子,過著平庸的生活。
這麼一對比,現在的這個未婚丈夫,倒真是強出好多去。
這麼一想,墜兒就覺得寧勁遠那張臉好像也沒有那麼?了,她終於高興了點,就拉著林蕎的手撒嬌,“好姐姐。可是我捨不得你啊!”
林蕎就笑,一語雙關的道,“好妹妹,你放心,等我出了宮,我定是要去看你的!”
如果她還能再出宮,她一定要去見見寧家大娘,當面給這個疼愛自己的老人家磕個頭!
雖今生不能做她的兒媳婦,但在林蕎心裡,這個老人一樣是自己的母親!
是自己在這個陌生的時代裡唯一的長輩親人!
…
夜慢慢的深沉,墜兒終於回自己的房裡去了,林蕎躺在竹床上,看著窗外的半彎弦月,想著在江南的慕容弈,心裡酸酸的難受著。她將之前的那個問題在心裡翻來倒去的又琢磨了半天,就覺得,既然如此,不如他對她沒有她對他那樣,也就罷了。
她倒又情願他只當她是個知己,是個好朋友,甚至,當她是個親人,也不要是那種男人對女人的愛戀,這樣她反而能輕鬆些,反而可以不要有那麼沉重的壓力在心裡。
這樣,她再見他時,便可以依舊如往日裡那般坦然!
但一想到他對她沒有那種情人間的愛戀時,她的心又陡然一痛,分明是萬箭穿心了般的難以抑制的難受,如果他對她沒有那樣的感情,她豈不是自作多情?
林蕎將帕子蓋在臉上,任由眼淚洇溼帕子,她想爸媽小濤,想那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寧大娘,想慕容弈,想著古代的江南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也不知哭了多久,林蕎哭得頭暈腦脹,正昏昏沉沉的要睡不睡時,就聽窗外有極輕微的嘩嘩的划水聲,慢慢的向她窗下而來,林蕎一愣,她才想著要不要起身去看看時,就見窗子突然“吱”的被一支竹竿給推開了,下一秒,一個人影翻身而進,直向她的床邊撲來……
“啊——”林蕎嚇得尖叫,然而聲音尚未出口,就被人捂住了嘴,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低吼,“別叫,是我。”
下一刻,她的唇就被堵上了!
允吸,啃咬,死死糾纏,來人將她越抱越緊,分明是要將她契入自己的身體裡,她驚得忘了呼吸,不多一會兒,她便憋得喘不過氣來,慌忙拿手去推他,使勁兒的躲開他的唇,“喘……喘不過氣了……”
他低笑一聲,放開她的唇,卻移向了她的耳邊,一聲聲的低低的叫,“阿蕎,我好想你!”
“你……”他的氣息撲在她的脖頸間,令她直髮癢,林蕎“嚶嚀”著才想要躲開他,他的手卻已熟門熟路的伸向了她單薄的寢衣,不待她叫出聲來,他便又吻住了她的唇,牙齒靈巧的撬開了她的舌頭,熾熱痴纏,林蕎的身子本來就軟,這一來就更軟了,只覺渾身發熱昏昏沉沉,不知不覺的竟回應了起來。
他便得到了鼓勵,出手再不客氣,不多時就剝粽子似的將她剝了個乾淨,覆身上去……
他像是飢餓的人見了美味的飯菜,渴巴巴的將林蕎翻來倒去的“收拾”了很久,方心滿意足的將她攏在自己的臂彎裡,親了親她的額頭,笑嘻嘻問,“阿蕎,你有沒有想我?”
“我……”林蕎哪兒經得起這一通折騰,癱成了爛泥,她看著湊到跟前的這張臉,十分之想狠狠的咬他一口。
見她不說話,他在她唇上又點了一點。才和她並排躺在床上,看著窗外讚歎,“今晚的月亮真好啊!
林蕎看了看窗外的那彎細得像鉤子的月亮,想著這好個屁啊,又不圓又不亮的,比那夜可差遠了。
一想到他那夜的所作所為,再看看自己現在被他剝得光溜溜的又吃了一次,林蕎氣炸了,想著我正要找你算賬呢,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還又欺負我,真是叔叔能忍嬸嬸不肯忍。
於是她抓著他的胳膊,咔哧就是一口。但她現在沒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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