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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漸漸被父親冷落,將他孤零零一個人遺忘在這冰冷的重華宮內,有爹孃猶如沒爹孃,更要經受這權益相爭的殘酷後果,隨時面對生死存亡!
其實,他比自己可憐!
想到悲處,林蕎母性氾濫得恨不得將慕容弈抱進懷裡揉腦袋!
三寶端了藥進來時,就見向來清淡疏離的四殿下,正如小貓兒似的蜷在林蕎的懷裡,恬靜安詳的像個嬰兒!
……
…
慕容弈喝完藥後就睡了,林蕎不放心他的燒,就一直留在床前陪著,她不時的給他換著毛巾,再不時的伸手去摸一摸他的額頭和手心,觸手的溫度讓她十分揪心。
“三寶,”林蕎壓低了嗓子問,“今兒這藥是誰配的?”
“是……是殿下自己,”三寶一臉擔憂。
這些年,慕容弈為了打消有心人對他的猜忌戒備,把自己關在重華宮深居簡出,平日裡只彈琴讀書研習醫術,一副不問世事無心權術的樣子,這些年來除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外,更是有一手好醫術。
但他這醫術全是靠看書,既沒人指點,也沒病人讓他實踐,是以其實都是紙上談兵。
林蕎一聽,頓時也捏了把汗,她摸摸慕容弈的額頭,只覺更燙,一時也不知道是藥沒起效還是根本不對症,想了許久,她一咬牙,對三寶道,“你在這兒守著,我去長留宮一趟。”
三寶瞪大眼,脫口道,“去長留宮?”
林蕎點頭,“對,四殿下燒得更厲害了,若當真藥不對症,可是要死人的,事到如今,我也顧不得了。”
說到這兒,她再次看了慕容弈一眼,起身出門!
她不是不可以去找太醫,但慕容弈既然不肯叫太醫來,情願自己配藥,顯然有他的道理;而這對兄弟居然要在除夕夜裡打扮成黑白無常悄悄會面,顯然是不能讓人知道他們有來往的,如此,她也不能讓重華宮的人去找慕容琰。
她是那麼的怕這個活閻王,可是眼前除了她,再沒人適合去這一趟了。
……
…
長留宮門上的小太監已是認識她了,一見她就叫道,“你咋又來了?今兒又是來找紫淑人?”
林蕎想起下落不明的紫蘭,微微皺眉,怎麼門上的人還叫她淑人?難道說,紫蘭其實沒事兒?
但此時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林蕎搖頭,笑道,“我有要緊的事,要見大殿下。”
“你要見大殿下?”那小太監上下打量了林蕎一眼,笑道,“這大殿下可不是你想見就見的,你有什麼事兒?我幫你通傳給張總管。”
林蕎心下著急,正要說什麼時,忽見一群小宮女擁著個花枝招展妖嬈嫵媚的女子從御花園方向回來,她看看林蕎,問那小太監,“這是誰?”
小太監忙恭恭敬敬的行禮,“回柳姑娘話,這是西六宮的宮女兒,來求見大殿下的,奴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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