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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的命,若小主生產那日有個三長兩短,奴婢也自然是活不得了的。”
鄭雪梅就哭,“臣妾聽林蕎說過那日的事兒,只是宮規嚴謹,宮妃們不得和成年皇子私下走動,也只能在心裡感激罷了。”
皇后不意林蕎竟敢反水,又急又氣,她對林蕎冷笑,“你說那燕窩是你偷了要去孝敬周妃的,那這燕窩內,怎會有劇毒的鶴頂紅?”
她既是提醒又是警告的,“再說了,就憑你一個長居深宮的小宮女兒,從哪裡得來的這鶴頂紅?”
林蕎自然聽得出皇后的意思,但事情到了這一步,她也豁出去了,道,“奴婢並不知道那燕窩裡有鶴頂紅,當奴婢得知這燕窩內竟藏有鶴頂紅時,就想起鄭小主這些日子的種種奇怪來。”
皇后鳳眸一閃,問,“怎麼奇怪?”
鄭雪梅也驚了,她轉頭看向林蕎,“你……”
林蕎只看向嘉和帝,“皇上,鄭小主自從得知父親被下了獄,就整日以淚洗面,生下十皇子後,她就更是茶飯難進,卻好幾次拿出這包燕窩來,讓奴婢去燉給她吃,可奴婢拿了才要出門,又被她叫回去將這燕窩收走。之後就一個人坐在那裡默默落淚。今日想來,這有毒的燕窩倒像是小主給自己準備的,卻被奴婢給偷了出來……”
第12章:這坑爹的穿越總是要結束了。
嘉和帝就有些動容,看向鄭雪梅,“梅兒,你竟然……”
鄭雪梅由震驚到茫然再到迅速打蛇隨棍上,立刻就擺出一張哭臉,“臣妾有負皇上聖恩,罪孽深重,實在是無顏見陛下……可臣妾實在捨不得皇上,是以……”
嘉和帝的臉色就有些鬆軟,放柔了語氣道,“你父兄參與謀反,到底和你無關,你也已受他們牽連被貶了位份,說起來這事兒已經過去了,你又何必如此自苦!”
他擺擺手,“來呀,扶鄭才人起來,她才生產過,身子弱,就別跪著了。”
鄭雪梅大喜,淚水漣漣的磕頭,“臣妾多謝皇上!”
皇后氣得臉色通紅,眉眼如刀,向鄭雪梅質問道,“荒謬,宮妃若自裁,必罪及家人。你怎可能敢有這念頭!”她轉頭看向嘉和帝,“皇上,您不要被她巧言迷惑了。”
都是這宮裡鬥了許多年的狐狸,鄭雪梅怎可能在這時候被皇后再打壓下去,當即哽咽著道,“皇后娘娘此言差了,嬪妾的家人如今都已在牢中,還有什麼罪及不罪及的?”
嘉和帝的眼裡就有了怒意,喝道,“皇后!”
皇后到底不敢多言,她恨恨的瞪了一眼鄭雪梅,轉頭看向林蕎,咬牙道,“這既是你要孝敬周妃的,那為什麼要假冒是我坤寧宮的人?你進了屋子後,又為什麼對床上的人說,你是大皇子豫王派你送去的?”
她一指林蕎,厲聲喝道,“你分明就是在撒謊,你受你主子指使,打著本宮和豫王的名號,將有毒的燕窩送去給周妃,好待周妃死後,將這筆賬都記在本宮和豫王的頭上。”
林蕎還沒來得及開口,鄭雪梅已扶著嘉和帝的膝蓋又跪了下來,向嘉和帝揚起一臉的淚,話卻是向皇后說的,“皇后娘娘,您萬不能說這樣的話,您是堂堂皇后,嬪妾如今不過是個小小的才人,算計了您和豫王殿下,對嬪妾又有什麼好處?”
“你……”皇后果然被問住了,她和鄭雪梅之間的恩怨雖多,可也不能當著嘉和帝的面說啊,她頓了一頓,咬牙道,“你親生的七皇子如今被納在本宮名下,你心裡嫉恨也是有的……”
“皇后娘娘,”鄭雪梅淒涼的生生打斷了皇后的話,她哀聲道,“且不說您乃正宮嫡母,皇上的孩兒任是在誰的名下,也只認您一個母親!只看嬪妾如今只是個小小的才人,母憑子貴,子又何嘗不是憑母貴?嬪妾再糊塗,也知道七皇子跟著皇后娘娘意味著什麼?那就是尊貴的半嫡子了呀!嬪妾日夜燒香禱告,感激皇后娘娘撫育七皇子大恩,嬪妾再糊塗,也不會毀了自己親生孩子的前程!”
說到這兒,她已哭到嗓子發啞,不停以頭相磕嘉和帝的膝蓋,“皇上,求您下旨,賜臣妾死罪吧,臣妾如今百口莫辯,只有一死了。”
嘉和帝被鄭雪梅又哭又揉的,到底是自己寵過的妃子,便有些受不住,但這事兒又不能怪皇后,便將一腔子火都發在了林蕎身上,喝道,“皇后說的不無道理,你說吧,既是為報答四皇子,又為何說是坤寧宮的人?”
說到這兒,他朝貼身內侍使了個眼色,那內侍立刻領悟,轉身出去了。
林蕎抱了必死的心,也就沒了怕的意思,倒有閒心看了半天熱鬧,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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