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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琰看著自己的父親,心裡就一寒。
“嗯?”見慕容琰不說話,嘉和帝語氣微揚,而這簡單的一個字的背後隱藏著什麼。慕容琰再明白不過了。
幸而,他已從林蕎的嘴裡知道了一切,否則一句答錯,老四、林蕎,甚至是他自己,都萬劫不復!
“回父皇,兒臣曾問過四弟,四弟說,這個小宮女人品端正溫良,正直仗義,不會趨炎附勢受人利用,雖只是個小宮女,但他卻待她如友!”說到這兒。他看了看嘉和帝,“父皇應該知道四弟的脾氣,為人行事向來與常人不同,很是有些孤傲……”
嘉和帝想到林蕎之前的那些話,兩下里使勁兒的撮了一撮,終於覺得還是可以相信。但相信歸相信,這個丫頭是他要納了的人,放她出宮去伺候兒子……
他很是有些糾結,若不為他這做爹的實在豁不下老臉在兒子正病得奄奄一息的時候做新郎,林蕎早就是他的女人了!
“父皇?”眼見嘉和帝沉?,慕容琰心下更是發冷,“請父皇下旨,兒臣好儘早安排上路。”
嘉和帝到底說不出個理由來拒絕。再加上到底好像還是兒子更重要些,便只好點頭,“準!”
慕容琰心下一喜,謝恩領旨而出。
……
“他病他的,作什麼把你搭進去?”坤寧宮裡,皇后一見兒子來辭行,就急了,“老三年前中毒還在修養,正是你爭取江北大營的好時機,在這時候讓你去尋那什麼罌草,你父皇這是誠心要把你給支走啊。”
“……其實……這是兒子自己請求父皇的。”
“什麼?”皇后一臉的不能思議,“你自己要去的?你瘋啦?”
“母后稍安,正是因為老三的事兒太蹊蹺。兒子這才主動請纓,為老四去找罌草,”慕容琰不慌不忙的解釋,“父皇生性多疑,若兒子此時留在京城為奪江北大營而活動,那麼,父皇便會認定給老三下毒的人是咱們母子,我選這個時候離開,便是父皇還有疑慮,卻也不能再將這件事硬壓在咱們母子身上。”
皇后蹙眉,“我自然知道這個,可是你現在離開京城,這江北大營乃至整個京城只怕都落在老三的手裡。再加上你對你父皇說出那樣的話。萬一老四真死在路上了,你可怎麼辦?”
慕容琰一笑,俊逸的臉上雲淡風輕,“母后不要擔心,兒子既然做了這個選擇,自然有兒子的安排!”
“什麼安排?”
慕容琰只笑,不說話。
皇后知道兒子的性子,便不再追問,她憂心忡忡的虛點兒子的額頭,沒好氣道,“又是這一套,真不知道你這葫蘆裡到底要賣什麼藥?”
慕容琰便起身告退,“請母后保重身體,兒子這就去安排了,明日一早,兒子就帶著四弟出發。”
皇后只得點點頭,命琥珀取出之前從林蕎那兒調包來的雪靈芝交給慕容琰,嘆氣道,“原本老四是生是死都和咱們無關,但你既然淌了這趟渾水,也只能一切先盡著救他的命了,這可惜了這好東西!”
說罷,她極意味深長的看了兒子一眼。
這支雪靈芝的事兒她其實一直都耿耿於懷,但慕容琰依舊只給了她一句“自有安排,”不肯過多解釋。
慕容琰接過那支雪靈芝,想起某人為了它生生捱了三十大板。倒是替她的屁股很是疼了一下。
難怪每次見到自己,她都是一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
……
林蕎和鄭雪梅結束“親切交談”回屋後,就用布包了點冰給墜兒消腫,她歉疚不已,“好墜兒,都是我害的你,你打我兩巴掌出出氣吧。”
墜兒卻搖頭,大咧咧笑道,“姐姐說什麼呢,咱們做奴才的,哪天不挨人幾個嘴巴子?如今我有姐姐調教,捱打的次數都少很多了,我哪裡會怪姐姐?”
“你也是傻。你就說沒見著我不就行了?”林蕎對這呆萌呆萌的墜兒又是心疼,又是沒好氣,“你如今是一等大宮女,自然是要在主子跟前貼身伺候的,後院兒裡誰在誰不在的,哪輪得著問你?”
墜兒絞著帕子嘟著嘴,“小主一醒了覺就命我喚你去說話兒,我……我就說不用找了,你出去了,主子問你去哪兒了?我才說了句不知道,立時就捱了一嘴巴子。”
說到這兒,墜兒笑眯眯拉一拉林蕎的袖子,兩眼直放光的問,“姐姐,怎麼我聽小主那話裡的意思——是說皇上喜歡你嗎?”
她一拍巴掌,“這是說——姐姐要跟玉俏一樣,也要做主子了?”
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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