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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這廂說到程晉堯,程晉堯避過眾人耳目,一路查探。傅清兒剛出府那段日子接觸過的人,他一一詢問過,一路追至平陽縣。當初傅清兒走的時候並不止一個人,除了一些奴僕被她遣散,只一奶孃一直跟隨著。那些奴僕因是跟著傅清兒毫無前途,又除了這檔子事回了傅府也不好向老爺交代,於是正合傅清兒心意,她把眾人的賣身契歸還,而後便帶著奶孃離京而去。
本來是想隨著奶孃去尋她往日舊親,傅清兒自小便養在深閨中,要她一個人在外頭,怕是也沒法過活。於是跟著奶孃去尋親,哪知奶孃竟不是個好的,把她帶到那偏遠小地方便趁著夜間偷走了她大半的銀錢首飾。
傅清兒雖傷心,卻也很堅強的沒有哭。她知道,沒有誰會一直對自己好,縱是自己的父母兄弟亦是不能。她早就看透了那高門宅地的勾心鬥角,陰謀詭計。如今奶孃這般,她也只當自己得了個教訓吧,自少奶孃留了點銀子,沒有叫她身無分文,寸步難行。
程晉堯便是依著奶孃這條線索,一直追查到奶孃胡氏老家平陽縣。胡氏原是這平陽縣人士,而後嫁與夫家,跟隨夫家去往京城。卻不曾想在路上得了疾病去世,同行之人見她有孕在身,又夫病亡,便合計奪了傢俬,分攤而去。胡氏那時候悲傷欲絕,雙重打擊之下,產下一名男嬰,那孩子是個命苦的,竟來到這個世上還不到兩天,便也去了。但是生活還要繼續,她到達京城後便開始尋事做,恰巧遇到傅清兒出世,便應了工,當起了傅清兒的奶孃。
果不其然,程晉堯順著胡氏這條線索,知曉了很多事情。雖然他對奶孃這種背棄主子的行為感到不恥,但是並未顯山露水。恰巧胡氏月前曾因為自家哥哥的女兒嫁到了倉河鎮,如今肚子大了。她便陪著嫂子去往平陽縣不遠的倉河鎮看望自家侄女,卻沒曾想竟是在那倉河鎮偶遇了傅清兒。(詳情見第十九章)
當時二人來去匆匆,傅清兒的臉也只是在胡氏面前閃過,但她帶了傅清兒那麼久,總覺得自己沒有認錯,那許就是傅清兒。程晉堯派人看著胡氏,以免她懂什麼心思,本就是個不可靠的,程晉堯斷不會這般輕易相信她。
得到了這個訊息,程晉堯便帶著程順往倉河鎮趕去。再說巧兒他們那邊,糰子每晚都睡不安穩,總在夢中哭著喊“孃親”,巧兒瞧著也心酸不已,直盼著娘子早日脫離嫌疑,出了那大牢。這幾日,顧清歌與徐昇每日都來,安慰之餘,也在想著法子要救傅清兒。
如今出了事,傅清兒又不在,“好吃點”也沒法繼續做生意,巧兒便做主先關了鋪子,只一心等著傅清兒能回來。其實,以徐昇的真實身份,要幫助傅清兒是很容易的,他在這倉河鎮也有些日子了,那王高峰是個什麼角色,他又豈能不知。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他的身份敏感,如若輕易擺出身份,一是怕壞了爹爹的計謀,二是他也不願意以身份壓人,畢竟這樣,真相如何大家都不明白。而他不可能久居倉河鎮,護得了傅清兒一時,而讓她因為自己得罪更多的人,豈不是自己給她添了麻煩麼。
再說那韓麗娘,自秘密去了王高峰家中一趟後,神色得意,只等著看傅清兒是何種下場。是的,韓麗娘知曉那王高峰貪財好色,便主動獻身,討了那王高峰的喜歡,繼而委婉的提到傅清兒,把傅清兒描繪的表面貞潔內裡風騷,繼而加倍勾動了王高峰對傅清兒的興趣。韓麗娘計謀得逞,便為王高峰出謀劃策,繼而去得那傅清兒的身。
而後,王高峰便派了師爺前往大牢,秘密提了傅清兒前往內堂,也就是王高峰平日裡在衙門辦差休息之處。傅清兒不明就裡,但也察覺到一絲不尋常。帶她來此的人退去,就剩下傅清兒與那王高峰。傅清兒敏感的察覺王高峰看自己的眼神很不一般,似乎帶著採摘,征服的慾望。
“不知道大人深夜把民婦喚來,有何話要問?”傅清兒邊說著,邊不動聲色慢慢往門移去。王高峰察覺了她的動作,卻也不阻止。早在她進門之際,便依著他的吩咐,全數退去,只留了師爺在外頭守著,以防萬一。
“傅氏,這裡除了你我二人,再無旁人,你也別再本官面前裝的這副模樣。本官早就從旁人口中知曉了你的為人,這麼年輕便帶了個孩子生活,怕是很辛苦吧。”傅清兒聽到孩子,身子微不可見的顫了一下。王高峰今晚的行為,她已然是明白於心的了,但是他不經意的扯出糰子,又是何故,只希望不要是她想的那般才好。
傅清兒的沉默,加劇了王高峰的氣焰。他大步一跨,肚子上的肥肉顫抖著,傅清兒也隨著退後一步,二人對持著。王高峰顯然不想在這般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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