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耳朵上,面對伊莎毫不遮攔的崇拜,那菲無可奈何地苦笑了一下,只好隨她怎麼擺弄。
伊莎忙了一整個下午,才把那菲從頭到腳徹底打理得服服帖帖,那菲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被她“蹂躪”的,等到太陽落下,夜幕降臨,伊莎才領著侍女們退了下去,被折騰了一下午的那菲肚子“咕嚕嚕”地叫了起來,她揚聲叫蘿絲送食物到房間來。
“蘿絲,蘿絲,你在不在?”那菲叫了好幾聲蘿絲的名字,但是沒有人回答她,以往都有很多侍女侍從在宮殿中忙碌,今天卻詭異地安靜了下來,靜得甚至能讓那菲聽見自己問話的回聲。
“奇怪,人都到哪兒去了?”那菲反手托住沉重的耳環,艱難地站起身來,準備走到廚房去自己做些食物吃。
那菲搖搖晃晃地走到了門邊,一隻腳才剛剛跨到門外,一隻修長的手臂就從門外伸出來,把那菲攬進了一個寬闊的懷抱。
“誒,拉美西斯,是你?”熟悉的懷抱讓那菲毫不猶豫地叫出了這個懷抱主人的名字,她抬起頭看著揚著下巴的拉美西斯,他脫下了加冕時穿的衣服和王冠,只穿著素白的常服,看著雖然忙碌了一天但不顯疲憊的他,那菲突然想起他的身份已經尊貴到自己不能直呼他的名字了,“呃,原來是法老陛下啊,您吃過飯沒有?”
“我不是要伊莎轉告你,我們要一起吃飯的?”拉美西斯用空著的一隻手拉下那菲託耳環託得很是辛苦的手,目光聚焦在她被耳環拉扯得紅腫的耳垂,“這耳環是伊莎幫你戴的吧?我不過是要她幫你打扮打扮,可弄成這樣也太誇張了!”
被拉美西斯這麼一說,那菲趕緊摘下耳環,頓時覺得脖子的負擔減輕了不少:“就是嘛,還是拉美西斯你比較瞭解我,哦不,是法老陛下!”
那菲吐了吐舌頭,懊惱自己怎麼總改不了對拉美西斯的稱呼,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她這麼大大咧咧的,不知道拉美西斯會不會大發雷霆——那菲小心地觀察了一下拉美西斯的臉色,在確定他沒有生氣後,才小小地舒了一口氣。
“你還是像往常一樣叫我吧,別總改來改去的。”拉美西斯牽著那菲的手往宮殿外走去,隨口說道。
“這怎麼行,直呼法老的名字是會掉腦袋的!”那菲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那繞了一圈又一圈的項鍊上寶石的冰涼觸感讓她有些不習慣。
“平民直呼任何王室成員的名字都有可能喪命,不過你‘拉美西斯’、‘拉美西斯’地叫了這麼多年,還不是活得好好的?”拉美西斯揶揄地說道,“別緊張,你想要怎麼叫都可以,不過想要有力氣對著我大呼小叫,還是先吃晚餐吧!”
拉美西斯帶著那菲到了一處陌生的宮殿,整座宮殿都黑漆漆的,拉美西斯對這兒很熟悉,他在黑暗中憑著直覺牽著那菲穿過房間,到了一個視野極其寬闊的露天陽臺,那兒擺著一張長方形的餐桌,桌子的正中間擺著一籃鮮花,兩端各有一個圓弧形的蓋子,不知道蓋著什麼東西。
那菲走到露臺邊緣,倚著扶欄向外看——外面和房間內一樣黑漆漆的,掛在半空中的月亮時隱時現,偶爾露個臉倒映在尼羅河上,那菲這才看清楚原來這個露臺是正對著尼羅河的,只不過因為光線的問題,欣賞不到尼羅河波光粼粼向北流的景象。
“唉,好可惜……”那菲有些失望,拉美西斯走上前來,把她失望的表情盡收眼底,他悄悄拉高唇角,把圍欄上的火把點亮,這個訊號在一片黑暗的夜間特別顯眼,守在尼羅河邊等候已久計程車兵們收到訊號,在同一時刻點亮了火把——
那菲只覺得眼前一花,定睛一看發現眼前出現了無數星火般的亮點,順著蜿蜒的尼羅河一直蔓延到她目光的極限處,那些燃燒得正旺的火把將尼羅河河面上照得通紅一片,河水像柔順的絲帶一樣緩緩流動著,那菲看著一瞬間明亮起來的尼羅河,這宏大得近乎神蹟的場景讓她目瞪口呆,眼花繚亂。
“在這種地方吃飯的話,心情應該會很不錯。”拉美西斯拉著那菲背轉身來,把她推到桌邊,他拉開椅子,把那菲按在椅子上,然後揭開了放在她面前的大蓋子,頓時一塊裝在銀盤中熱氣騰騰的牛排出現在那菲眼前。
那菲稍稍拉回自己因為驚愕而飛遠的思緒,抬頭看著拉美西斯:“這牛排是你做的?”
“當然。”拉美西斯像是變戲法一樣拿出了一瓶葡萄酒,倒了一杯放在桌上,自己則走到了桌子的另一側坐下,“我很想知道你以前對哈克什說的‘浪漫’是一種怎樣的感覺,所以就試著做牛排,試了好幾次總算有一塊能拿出手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