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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氏六神無主,兩腿就像彈棉花似的,抖個不停,張了張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胡朱氏頗為不忍,硬忍下了,不嚇嚇她,她就不聽話,何況她說的未必子虛烏有,“與其這樣,何不咱們提出來,安排你表妹過去,你婆婆見了心裡也覺你賢惠。再有一點,你表妹生了兒子,姜安和想再娶也挑不著太好的,你婆婆也就能容下你了。”
胡氏眼前浮現梁穎的臉,如花似玉的少女,嫩的似乎能掐出水來,周身還帶著股書卷氣,這樣的女孩兒,姜安和應該是喜歡的吧!胡氏覺得透不過氣來,她扯了扯自己的衣領,“我不答應,我不答應!”
知女莫若母,胡朱氏豈能不知道她擰巴什麼,冷酷道,“你以為姜安和真沒其他女人,你倆都分居多少年了,他一血氣方剛的男人,還能生熬著不成。也就是他們家要臉面,自己說了,三十五無子方納妾,沒把人弄到檯面上來罷了。就你這個傻子真以為沒有。”姜家那麼多美貌婢妾,胡朱氏是不肯信姜安和一個都沒睡過。
胡朱氏好似被雷劈中了一般,木愣愣的坐在那兒。
胡朱氏繼續道,“與其讓他們安排人,還不如你表妹,你表妹爹孃去得早,她和她弟弟都是我養大的,萬不會忤逆你,日後還不是你要她往東就往東,要往西就往西。等她生了兒子,求求情,瑤嘉姐妹幾個再敲敲邊鼓,把你弄回去還不容易。”
“就是回去了,我算什麼,她年輕貌美,她有兒子,我算什麼!”突然,胡氏歇斯底里哭起來。
“你是姜安和明媒正娶的妻子,縱使她生了兒子又如何,她還敢爬到你頭上不成,她真要起了不該有的心思,都不用我們動手,你婆婆就能收拾了她。你都這把歲數了,還以為自己是小姑娘不成,腦子裡儘想著男人。”胡朱氏恨鐵不成鋼,滿腦子男人也沒見攏住男人啊。
胡氏捂了臉嚎啕大哭,“娘,我難受,我這心裡難受。”
胡朱嘆了一口氣,心裡也頗不是滋味,苦口婆心,“你聽孃的話,娘這都是為了你好。你不為自己考慮,也得想想瑤嘉和惠兒,你表妹生的孩子總比其他女人生的親近些,或者你想讓姜安和另娶一名門貴女,這世上的後孃有哪個是好相與的。”
胡氏哭聲一頓,想到兩個女兒日後受苦,當真是一顆心在油裡煎熬,忽的,她腦中靈光一閃,急急抬頭,“等惠兒嫁了大公子,誰不巴結她,就是姜家也不敢動我分毫。”
聞言,胡朱氏眼睛亮了亮,要是外孫女真有那造化,胡家可不就能翻身了,立馬拉著胡氏問始末。
聽罷,胡朱氏既是高興又是失望,女兒的話只能信一半。聽著大公子對惠兒是有好感,可這好感能不能讓惠兒嫁過去做正妻卻不一定,其中變數太多了,還是先把眼前的事落實了再說,胡家得和姜家緩和下關係,也是替胡氏多掙一點生機,“就是真有那一天,最少也要個五六年,你等的到那時候嗎?”
胡氏一怔,趴在案几上嗚嗚咽咽哭起來,哭聲裡滿是悲涼不甘。
胡朱氏在別莊住了幾日,便又回了鎮國公府,說是想和外孫女們多親近親近,俞氏自然不好攔的。
尋了個無外人的機會,胡朱氏對俞氏道,“之前阿蕾信裡和我提過,她因為修行沒法照顧女婿飲食起居,心裡一直過意不去,想給女婿找個知冷知熱的,可又挑不著中意的。她是瞧不上丫鬟的,奴生子到底不好聽,日後耽擱孩子前程。想找良家子,她也沒門路,事情就拖住了。我這一聽就想起阿穎這孩子,這孩子是老胡啟的蒙,還說她資質靈巧,是塊璞玉。這次上京,我就帶上了,阿蕾一見就說這樣熟讀詩書的女孩兒才不委屈了女婿,開口就要替女婿納了她。”正妻想給丈夫納妾,再是天經地義不過。
俞氏微微一笑,“倒是難為她費心了,這種事原該由她做主的,只咱們家的規矩,男子三十五無子方納妾,無規矩不成方圓。她的好意,我心領了。”
胡朱氏鬆了鬆臉皮,“可女婿正當壯年,哪能身邊沒個人。”
“書中自有顏如玉,我那兒子是個書痴,且沒這麼多花花腸子的。”俞氏拍了拍胡朱氏的手,“親家母放心,安和萬不會做什麼對不起媳婦的事。”
胡朱氏麵皮一抽,“安和人品我還信不過,只是也太委屈他了。”胡朱氏肚裡都要氣炸了,梁穎天生麗質,她花了多少心思培養,就想把她嫁個好人家,幫扶家裡,要不是女兒情況不妙,怎麼會捨得送給姜安和。白送個美人讓你兒子風流快活,竟然還不答應,裝什麼清高!
回到客院,胡夫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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