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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陽眼眶有些紅。
琅琊長公主立刻埋汰,“都是四個孩子的娘了,眼眶還這麼淺,羞不羞!”
“再大在親孃面前也是個孩子,有什麼好害羞的。”剛進屋的俞氏打趣道,“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個親閨女,兒子哪有女兒貼心。”
“就你這樣還有遺憾,別人還能不能活了。”俞氏和鎮國公育有五子,十分令人羨慕嫉妒恨,“沒女兒,你還有五個嬌嬌軟軟的孫女呢,可憐我,一個都沒有。”
“你不是有外孫女了!”俞氏笑。
琅琊長公主半真半假道,“那日後我把外孫女抱過去養一陣子,你可別找藉口不放人,我可就這一個寶貝能稀罕稀罕。”
“感情你就在這等著我啊!”俞氏指著琅琊長公主對淑陽道,“瞧你娘,多精明一個人!”
淑陽抿了嘴笑。
俞氏上前細細打量了幾下,喜上眉梢,“我瞧著氣色好多了,你覺如何?”
“好多了,讓母親為我操心了。”
俞氏道,“你為我們家添丁進口,這都是我應做的。”左右望了望,“長生又睡了。”
提及女兒,淑陽臉上綻放出光彩,“她啊,吃著吃著就睡過去了,在耳房裡,母親要不要去看看?”
俞氏想了想搖頭,“別鬧醒了她,小娃娃能吃能睡就好。五郎當年生下來比長生還瘦弱,可看他現在這模樣,誰能想到,仔細調養幾年就好。”姜家五郎是俞氏老來子,也是早產,剛生下來時弱得很。
眼下正是新舊交替之際,某娘子,某某郎,是老派稱呼,近些年流行喚未成年的少年少女少爺姑娘。有些家裡,兩種便混著叫,怎麼順口怎麼來。
聞言,淑陽喜形於色,如今她最掛心的就是女兒的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有了俞氏這番話,淑陽內心安穩了不少。
琅琊長公主應和道,“正是這個理,你啊,就愛瞎操心,還不如把心思花在如何調養小長生上。”
淑陽應了一聲,赧然,“讓二老為我懸心,是我不孝。”
琅琊長公主和俞氏對視一眼,笑。
俞氏開口,“瞧我這記性,差點忘說了,聖上帶著大公子微服過府。”
琅琊長公主和淑陽都吃了一驚。
琅琊長公主連忙問,“皇兄怎麼來了?”
俞氏笑著道,“聖上要留公爺和鄭學士用晚膳,這不就提到了今天是長生的洗三宴,聖上心血來潮就帶著大公子來了。”
因為孩子體弱,三朝洗禮的環節就省了,天寒地凍,不敢折騰孩子。為了替孩子祈福而把孩子弄病了,這種捨本逐末的蠢事,他們可不幹。遂俞氏和琅琊長公主商量了下,打算姜鄭兩家吃頓便飯即可。
琅琊長公主笑,“皇兄就愛湊個熱鬧。” 理了理袖擺,對淑陽道,“那你好生休息,我們過去了。”
淑陽含笑道,“阿孃替我和長生向大舅請安,待我好了,再帶長生進宮向他老人家謝恩。”
兄妹三相依為命長大,皇帝既當爹又當孃的把一雙弟妹拉扯大。當了皇帝之後,對弟妹依舊十分照顧,對兩人後代愛屋及烏。看淑陽封號便知,作為公主女,有個縣主封號便已是皇恩浩蕩了,淑陽的封號可是郡主。
當年賜封,不是沒有大臣反對,不合禮制呀!奈何皇帝一意孤行,這皇帝可不是件擺設,他有兵馬有威望,鄭家還有一干親朋故交助陣。幾位老臣敗退,自我安慰,琅琊長公主初嫁乃是政治聯姻,也算是於國有功了,且她爹鄭茂修是當代名士,為大周招攬不少士人。
琅琊長公主笑著點點頭,“你大舅舅知道你有這份心定然高興。”
說罷,琅琊長公主和俞氏聯袂離開。
到了大堂,互相廝見一回。
皇帝樂呵呵道,“阿妹不嫌棄朕來蹭飯吧!”
琅琊長公主撲哧一笑,“我也是來蹭飯的,不過我想著只要帶夠了飯錢,主人家總不會趕人的。”
皇帝對著內侍一努嘴,“趕緊,趕緊,把禮單再念一遍,要不然朕要被長公主趕出去了。”
白白淨淨的章公公笑眯眯上前幾步,煞有介事的清清嗓子。
琅琊長公主先繃不住笑了,倒打一耙,“瞧瞧,阿杞都要被你帶壞了,一大把年紀還胡鬧。”
大公子蕭杞年方五歲,太子庶長子,年近四十的太子只這麼一個兒子,鳳凰蛋一般的存在。蕭杞未滿月就被皇帝報到身邊親自教養,在眾人眼中幾乎是板上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