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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娘說不習慣官場應酬,要找個清靜的地兒先住著。再說,”紫睛衝思諾一樂,“思巖還好,你現在這狂放樣子,讓別人看到了還不笑話你父親呀?等把你調教好了,咱們再一起搬回府裡不遲。”
“嗯~~~~~”思諾只覺得頭頂冒煙。抗戰最怕的就是叛徒啊!怎麼思巖那臭丫頭也捂著嘴笑?敢情自己是孤軍奮戰哪……
既來之,則不妨安之兩三個月。這是思諾在京城裡逛了幾天之後的結論。真不愧是天子腳下啊,什麼好吃的好玩的應有盡有。張德忠也算夠意思,給了足夠的購物費。那趙長生在家看門,他媳婦就領著這娘仨好一通的Shopping!思諾思巖就不必說了,連一向簡僕淡薄的紫晴也大包小包的拎回家不少東西。她們在京城的家也就象模象樣的裝扮起來,思諾對老張的態度麼……正所謂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軟,被行賄至此,思諾多少也對張德忠客氣了點兒,畢竟,他是這個身體的親爹,不會對親生女兒下什麼毒手吧?
只是有一件頭疼的事接踵而來。就在思諾管老張叫爹不再嗑巴的第二天,這廝就領來了幾個老師,還是有男有女。這就要開始調教啦——琴棋書畫,歌舞女紅。思諾本是嚴詞抗議的,可是紫晴說,你若沒有個大家閨秀的樣兒,咱們就一直住這小院吧。唉,叛徒!真是叛你拖你沒商量!後面還說呢,等這些都學好了,再加上如今的家世,說個好婆家不成問題了。思諾頭就又大一圈,不是說了嗎?她要等印堂的,三年。娘又反悔了?或者,娘覺得她三年之內肯定調教不出來?
在思諾的奮力爭取下,她和思巖現在是半天學習制。上午學,下午自由活動。這下思諾感覺平衡多了,不過呢,功課……除了棋藝,其它的簡直是一塌糊塗!就算是下棋,也是圍棋變五子棋,象棋改了跳棋,愣把老師都教暈了!還有那女紅,思諾拿針感覺比拿擀麵杖還可怕,這東一下西一下,把自己的手紮了個千瘡百孔。可是她卻堅持下來了,因為,思諾記得,某人很小鳥依人的管自己要個荷包來著,便咬著牙縫著繡著,心裡笑罵著:印堂!要什麼不好要這勞什子,看我用這荷包把你一輩子都買下來!
“龍鳳齋……”思諾叨唸了一句,又環顧了下四周,把這地方死死地記準了。考察了一月有餘,就數這家的點心好吃!可惜呀,思巖前幾天因捨命陪諾試吃試穿試玩兒,體力透支,不堪重負,便偶感了風寒外加上吐下瀉、一洩千里、臥床不起了。唉,沒有口福喲。思諾拿著塊桂花糕一邊大嚼一邊走上街:還是自己的“大胃”厲害,嚐遍京城小吃百餘種,除了叫囂著要求繼續增添花樣、填補空白,沒有任何不良反應!
“呃~~咳咳……”思諾突然被噎了一下,這也是這點心鋪的美中不足之處了,為什麼不擺幾張桌子,弄點兒喝的,讓主顧能坐下吃呢?還是後世的西點屋好啊,可以吃著蛋糕,喝著果汁,聽著音樂……對了!這年代有個叫茶樓的東西好象有此功能!抬眼一望,哈哈!不遠處一座三層的建築物,掛著“怡軒茶樓”的牌子,人來人往生意興隆的樣子。思諾摸了摸懷裡的錢包,還鼓鼓的,沒問題啦,便直奔茶樓而去。
“這位小爺第一次來吧,您裡邊請!咱這兒是鐵觀音、碧螺春、龍井各色香茗都有,瓜子、花生、栗子各類的乾鮮小吃也是應有盡有。樓下大廳,樓上有單間,保管你來了一次想兩次,來了兩次想三次……”思諾的腦中出現了陳小二賣羊肉串的樣子,不禁呵呵一樂,跟著這個舌巧如簧的小夥計往裡走。忽聽得身後有馬嘶之音,又有人說:“十三哥,喝杯茶再走吧,有些渴了。”無意識的向後望了一眼——天天天天天天天啊!!這一望可不得了,思諾差點大腦充血、眼球突飛!下得馬來的是兩位颯颯少年,前面個略高年長些的,穿了件寶藍的錦緞長袍,外罩著茶色的馬褂滾著金邊。再看臉上,面如銀盆,目似朗星,鼻挺唇紅,真是氣死潘安,比過……印堂?不不不,他們根本不是一個型別,沒有可比性。後邊那個年紀小些的,卻著了件黑綢袍子,大紅馬褂,無端的透出些霸氣來,長得麼,面如銀盆,目似朗星,鼻挺唇紅,真是……真是和他哥哥長得很象啊!呵呵,本來嘛,一看就知道是哥倆,不過小的這個唇略薄些,眼眉間也多了些鋒芒,顯得有些嬌橫,不似兄長那般寬厚的感覺……
“砰!”
“哎喲!”思諾捂著頭大叫,唉,花痴病又犯了。還感覺呢,這下大大的有感覺了——痛啊!一邊揉著額頭,一邊餘光一掃,見哥倆個已上了樓,往東邊包廂去了。心思一轉,對瞠目結舌的夥計說:“大廳大廳,靠西邊的桌子。”
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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