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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起得這麼早!天還漆黑的,偶或有個煙花竄上空中,閃亮一下,就又黑下來了。沒有霓紅燈,沒有電影電視,沒有超級市場,沒有網路遊戲……可怎麼過這個年啊?
咦?是不是要去拜年?還不知會有怎樣繁瑣的禮節,可能還要貨真價實地磕頭下去——這一天下來,還不累死我啊?
正暗自煩惱,錦兒(因與佟玉兒重名,只好改了)笑吟吟地走了進來:“主子吉祥!願主子大富大貴,子孫滿堂,福壽安康!”說完,規規矩矩地磕了個頭。
“這是,做什麼呀?”我一時摸不著頭腦。
“就是過年的吉利話兒呀!”
“哦!謝謝謝謝!同富同貴同富同貴!”我扶起錦兒,情緒很是高漲。對了,紅包!人家說了吉利話兒,我又是主子,應該是要賞紅包的!一摸身上,還穿著睡衣呢,可去哪兒找紅包?忙轉過身,從梳妝檯裡找出一碇銀子,拿個紅絲帕一包,高興地塞到錦兒手中,一時又想不起要說些什麼,只冒出了一句“一切盡在不言中!”
“主子行事,就是與眾不同!”錦兒也被我逗得直樂,收好紅包,侍候我梳洗。
“胤禟呢?”
“爺已經往宮裡去了。”
心下明白,只怕宮裡現在正在舉行“團拜會”,而我的身份,自是不當去的,這樣正好,不必誠惶誠恐地見這個,拜那個,在家裡多自在!
“那個,福晉呢?”我想起那個女人。
“在府裡呢,那個樣子,還怎麼出門?”說著錦兒又笑起來,我卻笑不出了,心裡想著一會兒該去看看。
也不知這裡過年是個什麼規矩,反正府裡沒人敢管我,我和錦兒吃過早飯,又拿些東西,捱到半響午,才到福晉那裡去拜年。其實,我是故意避開那些來拜年的人的,因我與胤禟的婚禮已經落人口舌,福晉的臉又搞成這樣,那些人見了我不知會有何反應,我又不是吃虧的主,可又不願給胤禟找麻煩,還是避開他們的好。
果然,福晉房中很是安靜。旺財通稟了一聲,我就進去了。先請了安,看到她背對著我,就轉過去,想看看病情如何,她卻忙用絲帕擋住了臉。我心中好笑,早就知道你是什麼樣子了,還怕我看,可又不能說。只好道:“我以前也是學過醫術的,昨兒不是也給你看過嗎?你讓我再看看現在怎樣了,我又帶了些東西過來,也不知能不能用。”
她這才扭過臉,看上去腫略消了一點,也不那麼紅了,只是眼睛還是被擠得睜不開的樣子。
“我帶了一罐兒牛奶,你每次用溫水洗乾淨臉之後,用上好的、柔軟的潔淨棉布或是棉花,蘸上一些,塗在臉上,過上一會兒再洗掉,會好得快一些的。對了,現在天正冷,把牛奶放在外面,一來牛奶不容易壞掉,二來,你的臉用牛奶冷敷,效果最好了。”
“哦?”她半信半疑地向罐子裡望了望,“倒要謝謝你費心了。”
我輕輕搖了搖頭,心想這個時代的女人還真是悲哀啊。可是,愛情是自私的,再悲哀,我也不能把我的胤禟讓給你啊。
無話了,行禮,就退了出來。
迎面正碰上臘月,捧著一盤水果,看到我也不敢說話,眼神慌亂地行了禮,就匆匆走了。想來這孩子也可憐,不如把她要過來。嗯,等過一陣子,我們搬出去的時候,就要她過來,或是乾脆給些錢打發她回家,這裡她是不能待了。
唉,胤禟不在,大年初一也是無趣的,回去吧,吃罷午飯就睡覺!
要是能去逛街就好了。我腳步不覺慢了,望著出府的那扇大門愣起神來。
有人推了我一下,回頭看,卻是錦兒,還捂著嘴笑。
“你這丫頭,還不想法兒給主子解悶,倒取笑起主子來了!”我故意板起臉,拿起主子的架子。錦兒竟笑出了聲,氣死我了,臭丫頭!追著她就要打,“主子,我是想問你,”錦兒忙攔住我的手,“要不要去溫柔香看看?”
啊……溫柔香,是有些日子沒去了。我在這邊沒有親人,溫柔香就是我的孃家,那兒的姐妹就是我的親人啊。嗯,回去看看,路上肯定也有趣!
一下子來了興致,和錦兒回到房中,換上了胤禟的衣裝,錦兒也不知從哪兒搞了一套男僕的行頭,打扮得當,帶上銀子,逛街去嘍!
想不到,這年頭的買賣人也是“節假日”不休息啊,一路上,買了各色的小玩意,各種應節的小吃、糖果,我們大包小包的拿著,一人手裡還一串糖葫蘆,過癮啊!
到了溫柔香,這裡倒是掛牌歇業,我們從角門溜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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