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會的,肯定是被打慘了,送到醫院裡搶救。不要自己嚇自己了,又弄出什麼笑話來,今天倒黴的事情夠多了,不可能接二兩三沒個完了。
但是身邊並沒有消毒藥水味道呀!什麼味道都沒有。。。彆強求,只要沒有福爾馬林味道,就謝天謝地,去燒高香吧。
那麼睜眼還是不睜眼?糾結猶豫中,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不要裝了,睜開眼!”
那聲音就是打暈她的鷹眼成熟男,原來醒過來,還是在他手上呀,這下完蛋了。
刺眼的燈光,讓她睜不開眼睛,只能用床單一般薄的布遮著胸口,慢慢地坐起,一隻手擋著自頭頂射下的白光,眨著被刺激得有點流淚的眼睛,花了好一會兒時間才看清身邊的狀況。
她躺在一張同樣透著光的玻璃制單人床上,而頭頂上跟床一般大小長短的手術白熾燈,與床一起,象刀切一般的將床與燈之間照得雪亮、並她籠罩在內,形成了一個光制的隔斷,床外的情況變得幽暗,就象是另外一個世界,模模糊糊看不清。
房間很大,大約有四五十平米,相當於她家整套的鴿子籠板房面積了。房間中間放著發亮的玻璃水晶床,四周放著一些裝置儀器,在昏暗中閃出或紅或綠的點點亮光。一側有一張大沙發,一個人影坐在一張沙發上,輪廓模糊。
“你是誰?”李紅袖此時感覺嗓音有點沙啞,就象清晨剛醒時,帶著少許鼻音。她咳嗽了兩聲,努力鼓起勇氣,警惕地問:“為什麼把我弄到這裡來,想做什麼?”
成熟男慢慢地站了起來,沙發的彈簧發出輕微的響聲,他一步步走過來,堅硬的皮鞋底敲擊在地面上發出沉重的響聲:“李紅袖,你今天確實挺倒黴的。”
這還用說嘛,否則怎麼會躺在這裡?
李紅袖努力裝出一副不害怕的樣子,但聲音早就顫了:“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成熟男一手插在西褲袋裡,一手舉起,靠近了光幕的旁邊,透出光幕的餘光,將他平凡的臉照得有點陰森,而他舉起的手中,食指和中指夾的正是她放在包裡的身份證。
“不好意思,沒想到你真是被替換的倒黴蛋。”成熟男嘴角微微上揚,好似掛起一絲譏諷的冷笑:“下手重了些,第六節頸椎被敲斷了。”
骨頭斷了!李紅袖心中一驚,伸手往脖子後摸去。
“已經接上,保證比以前硬許多。”成熟男又一步的走進,側身坐在了床邊,又看了看手指上那張身份證,好似自言自語著:“總部大約沒想到,花費巨資、好不容易弄出的東西,不是用來治療傷,而是利用當逃兵了!”
頸椎一旦斷了,就算是演《超人》的克里斯托弗·裡夫,也躺在輪椅上一輩子,她現在居然象沒事人一樣。
看這男人也不象說謊的樣子,但現在不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她目前還活著,應該還算是正常人,身體上也沒少什麼東西,這就萬幸了。
“既然問題搞清楚了,那麼。。。”她小心翼翼地問:“能不能把我這個鐲子弄下來?”
男人深深地看著她,此時她發現這男人的語氣和常人不同,從見第一面開始就冷冰冰的,好似不帶有任何感情:“這是導航儀,想弄下來原本有兩個辦法:第一就是完成指派的二十個任務後,如不想繼續幹,就可以脫下來。第二就是,任務中死了,任何生命體徵消失,導航儀自動會脫落,由搭檔帶回總部。”
嘴角抽筋,怎麼越說越象科幻小說;人類發展到今天,真的那麼先進了嗎?還有任務,什麼任務?太多太多的疑問,讓李紅袖好奇心大增,卻又不敢問。有時想脫身,還是知道得越少越好。她臭皮囊平凡了點,但不是傻子。
“現在又多了一種方法。”男人捏過了她的手腕,她只能用一隻手捏著被單面對著,而薄薄的佈下面,真的是了無牽掛。
“拿刀,從這裡剁下手,將導航儀取出來,然後再用光譜治療儀照射治療。”男人拿著她的身份證當刃、比劃著,彷彿真的將手切下來。毫無起伏、冷靜到殘酷的聲音,讓人毛孔都會收縮:“就是疼了點,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的普通人,可能受不了。”
剁下手?她可不是酷男嘴裡的專業人士,非疼死不可。李紅袖聲音顫抖地問:“就不能上點麻藥?放心,我對麻醉藥不過敏,多上一點,藥錢我來。”
男人放開了她的手,一隻手捏著她的身份證,在堅硬的玻璃治療床面上隨意地點著,讓身份證在指尖上一圈圈的轉圈,併發出輕微響聲:“光譜治療儀對於麻藥排斥,要接上也是等麻藥藥效過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