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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修剪好,呈上來給皇帝和大家看,我心裡暗暗感慨如此法還真是附庸風雅。不知道是那個無聊的傢伙提議大家各自背一首或者當場吟一首詠梅的詩詞,康熙甚有興趣的表示同意。我雙眼一翻,對古人徹底沒有想法了。
整個過程我只能用昏昏欲睡四個字來形容。正當我打算發揮開組會時渾水摸魚趁機睡覺的本領時,就聽到康熙問,“璇璣在哪裡?上次她伶牙俐齒的,今天怎麼不作聲了?”我趕緊振奮了一下精神,上前道,“回皇上,璇璣沒想到什麼好說的。”
“你就不要謙虛了。”皇帝優哉優哉的說。總覺得他的眼裡有抹捉弄的神色,仔細看去,有什麼都沒有。是我以小人之心度皇上之腹,以致產生錯覺嗎?
宜妃等人投來怨毒的眼光。我假裝不見。迅速搜腸刮肚,清了清嗓子道:“璇璣想到一首陸放翁的詠梅。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話音剛落,就聽到宜妃憤憤地說:“大膽。你這分明是以梅花自居,影射我們了。”
啊?這個聯想力是不是太豐富了點。我詫異的看過去,看到宜妃的眼角閃過一抹精光,心裡暗自叫苦。這時,聽到康熙說,“璇璣,你怎麼說?”那種語氣幾乎讓我確定他是在逗弄我了。
我穩住氣,突然想到了毛爺爺的詠梅,立即有了主意,“皇上和宜妃娘娘明鑑。璇璣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只是璇璣才疏學淺,一時只想到了那一首,就唸了出來。既然娘娘不喜歡,璇璣斗膽自己吟一首,給娘娘賠罪。”心裡默唸道:毛爺爺你原諒我吧。
康熙很快介面讓我念出來。
於是我朗聲道:“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唸完了,我看向宜妃,心想,我都把春來報了,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宜妃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什麼,只能死瞪著我。這個對我而言一點殺傷力沒有,反正不會痛。我正得意,就聽到德妃說:“好一個‘她在叢中笑’。皇上,臣妾看璇璣妹妹的意思……”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兩個聲音一同響起,一個叫額娘,一個叫皇阿瑪,十四阿哥和四阿哥就雙雙跪在了地上。皇上神色不變的說:“你們這是做什麼?”
四阿哥沉穩的說:“回皇阿瑪,兒臣突然想到一首好詩,怕一會兒忘記,所以斗膽打斷額娘,想吟給皇阿瑪聽。”
“那你呢?”皇上又看向十四。
“兒臣和四哥一樣,也是想到一首詩,想吟給阿瑪和額娘聽。”十四支支吾吾的說。
我心裡想,十四果然經驗不足,說謊的技巧可是比他哥哥差多了。皇帝就讓他們吟給大家聽。趁著他們吟詩的功夫,我想著他們為什麼會突然有如此時常的舉動。剛才德妃說我的意思是……我忽然汗流浹背。她說好一個“她在叢中笑”,她的意思……竟然是想讓皇上當眾收了我嗎?為什麼?這對她有什麼好處呢?我望著地上跪著的四阿哥和十四阿哥,突然明白過來。是了,一定是德妃聽說了什麼,不想我毀掉她兒子的大好前程,所以想借皇上剷除我這個障礙,這樣十四就算反對,也沒有任何辦法。只是她一定想不到,她親生的兩個孩子會如此護我吧。我看向十四,心想禍是你和你娘惹的,你替我出頭,也是應該的。可是四阿哥,他又是為什麼呢?正在不解,就見到十三一臉擔憂頻頻使眼色給我。我又看向德妃,她正哀慼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個阿哥,眼裡閃過一抹狠決的神色。我暗道不好,苦苦想著對策。再望向十三,他雖然急卻也束手無策。這時,八阿哥對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身子向前移了移。這是什麼意思?向前?是示意我主動上前嗎?上前做什麼呢?眼看十四阿哥也要念完了,不管了,死馬當成活馬醫。
十四話音剛落,我就上前一步搶先說道:“璇璣慚愧。”
皇帝這時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卻惜字如金,只是“哦?”了一聲。
我心想死皇帝,又不是打長途,你那麼節約做什麼?這麼短的時間讓我怎麼往下編。正焦急,就想起以前在網路上流傳頗廣的一句話:要把有限的馬屁集中火力拍到一個人的屁股上。我們知道這句話後,實踐的經驗是:在沒有話說的時候,就要堅決貫徹這種不要臉的精神,把對方灌得暈了,再慢慢組織語言。於是我開始扯淡。
“璇璣小時候,常聽阿瑪講,皇上您是如何的年少有為。平定三番,征戰準格爾,抗擊沙俄,揚威海內。在璇璣心裡,您和阿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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