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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搖搖曳曳,襯得枝頭的花兒更加招人憐惜,些許的花瓣被雨滴打落,飄到了泥土之上,穆橙鈴將手輕輕探出窗外,感受著絲絲細雨落於手中的別樣溫柔。
流繡從外廳進入了穆橙鈴的閨房,站在一旁恭敬道:“小姐,墨硯剛剛來桃潤閣傳話,老爺讓小姐收拾妥當,去老爺的書房一趟。”
穆橙鈴心下一動,知道這定是相國大人找人為她批命有了結果,說句實話,她對這結果是否會與籤文一致還真拿不定主意,當時她將此事告知相國望能得他一臂之力,確實是衝動之下的決定,想的並不周全。因著事實確實如此,她便覺得清隱寺的那個解籤和尚的確有幾分道行,但別人定不會若她般如此肯定,若批命結果不同,那她到時要如何再說服相國幫她還真是個比較難搞的問題。
這十幾日她也暗自打聽了一番,鑑於流繡是她從小形影不離的大丫鬟,她也只能向比較能夠信任的她身上下手,將各種資訊匯總總結了一番,這才得到了一個大致的結論,流繡並未見過任何皇子,所以基本可以判斷以前的穆橙鈴一直深居簡出,根本沒有見過幾位皇子。當今聖上一共育有七子,其中有二子早夭,在世的只有五位皇子。大皇子出自麗妃沈氏,早在多年前尚未到三歲時變夭折了,二皇子鳳嘉辰出自曦妃謝氏,三皇子鳳乾嬰便是當今太子,出自先皇后曹氏,是名正言順的嫡長子,也是聖上唯一的嫡子。四皇子鳳潮初為先皇貴妃蘇氏所出,不過在這四皇子大概五歲之時其母便香消玉殞,五皇子鳳旭輪由德妃林氏所出,六皇子為繼皇后文氏所出,不過可憐與大皇子一般最後得了個早夭的結局,七皇子鳳文新為莊婕妤所出,今年只有八歲。也就是說和她一起參加這場遊戲的一共有五位皇子,雖然她一直清楚七世書的喪心病狂,但是她真的想要把那個只有八歲的七皇子給踢出去,若是讓她嫁給他的話還不如舉劍自刎,老牛吃嫩草也不是這個吃法,簡直就是猥褻兒童嘛。
穆橙鈴繫著淡藍色的披風走在前面,流繡小心的舉著油紙傘亦步亦趨的跟在她的身邊為她遮雨。待穿過庭院到達穆相書房門口之時,穆橙鈴的繡鞋上已浸溼了大半,丫鬟緹鶯連忙將早已準備好的乾淨繡鞋放於穆橙鈴腳邊,伺候她將鞋換好,流繡也替她解了披風,默默摺好,得了穆橙鈴的吩咐,兩人並另外兩個丫鬟舞燕與曉橋一同退到距離書房十分之遠的廊簷下。
書房外被侍衛遠遠把守著,倒是無人可以接近,斬斷了任何偷聽的可能。
穆橙鈴將書房之門關好之後便走入了裡屋,看見原本坐在書桌後的穆相做了一個福身禮,道:“見過爹爹。”
穆瀚賦一見女兒進來,便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她落座。穆橙鈴見他表情略顯凝重,一點都沒有如上次那般一見女兒便喜笑顏開的樣子,便忍不住開始猜測起穆相調查的結果,若不是那大師收人指使那必是批命結果與籤文結果相同。只聽穆瀚賦輕嘆一口氣,抬頭看了看自己一直以來捧在手心裡地寶貝女兒,憂愁道:“為父著實輾轉了一番,才找到了德高望重的明覺大師為我兒批命,卻不想果真如我兒所說。此事當真奇怪萬分,不瞞我兒說,在你出生不久,我便找過大師為你批過命,並未聽到任何有關鳳位之說,是以你將所解籤文告之於為父的時候,我便覺有幾分蹊蹺,卻沒想這次得明覺大師批命,竟然和幼時的命相完全不同,真是有些匪夷所思。不過我兒別怕,爹爹一定不會讓你為此丟了性命。”說到此,穆瀚賦臉上的表情已經變得老辣而堅定,他微微眯了眯眼睛,目光中帶著若有所思的深沉。
穆橙鈴聽到穆瀚賦之言,十分配合的顰了顰眉,面上染了絲輕愁,不確定的問道:“那在爹爹看來,女兒需要如何做才能保住性命?”
“自我蕭朝開國以來,中宮之位一般都是尚未繼位的皇子正妃位置直升而得。太子如今尚未娶妻,以我兒的出身,這太子妃之位也不是不可以爭上一爭。”穆瀚賦肅然道。
既有如此傳統,也難怪任務說明上先讓她從當朝的五位皇子中選擇一位出嫁,之後再在未來努力當上皇后。只是連七世書的任務都標明要從五位皇子中選擇,這太子繼承大統之事必不會十分順利,若是做上太子妃就能當上皇后這麼簡單,七世書上的說明一定不會是這樣描述。所以相對於太子,穆橙鈴甚至傾向於其他的皇子將來繼承皇位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但是也有可能七世書上的說明只是為了迷惑她,太子當然也屬於五位皇子之一,如果七世書只是描述了客觀事實,若是因為她誤解了說明的意思,選了其他皇子而嫁,最後卻是太子名正言順的成為皇帝,那她到時候到何處去哭訴啊。當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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