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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自有一種親切感。
後面又來了些夫人小姐,威遠侯便去招呼其他人。
她們自有丫環領著到了後花園,裡面已經擺放了各色各樣的蘭花,還搭了一條花棚,兩側擺放了許多張桌椅,看來是要姑娘們以文會友。
所謂什麼花會之類的,無非就是給才女們一個顯擺的機會而已。
之韻看到楊惠,便向盧氏說了一聲,與楊惠一起,楊惠身邊還站了一個略大一點的女子,似乎與她也是相熟。
“韻姐姐,這是忠勤伯府的小姐王宛玉,她孃親和我母親是手帕交。”楊惠介紹道,又轉而向王宛玉介紹之韻:“這便是我常向你提起的章府之韻姐姐。”
王宛玉若有所思地看看章之韻,眼中似乎有種說不出的同病相憐的疼惜,拉過章之韻的手道:“妹妹,辛苦了。”
這聽起來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卻讓之韻心中一酸,彷彿這些日子的苦惱便融化在這一句話中。
王宛玉屬於那種長相端莊秀氣的人,一顰一笑都讓人覺得心裡如熨燙過一般,之韻便想她在忠勤伯府裡應該受人疼愛,不知道時間艱辛的。
“咱們去那邊吧。”楊惠指了指花園角落裡的一處石凳。
於是三人便走了過去,離著那些小姐夫人們遠了些。
三人在石凳旁坐好,這才正經聊起天來。原來,和之韻想的不一樣,這王宛玉雖然是嫡女,身世卻也可憐。
原來,王宛玉的親孃本是忠勤伯的髮妻,懷著王宛玉的時候,忠勤伯與靜安侯的妹妹劉玲結識,並且有了一些有損清譽之事,所以劉玲必須嫁給忠勤伯。原本忠勤伯是有點猶豫的,畢竟有了髮妻,但是劉玲的姐姐是宮中的貴妃,又是二皇子的母妃,自然惹不起,再加上劉家也說了不用休妻,只過來做平妻則可。忠勤伯則娶了劉玲。
哪裡知道,初時還好,劉玲還會稱王宛玉的孃親一聲姐姐,後來生下了兒子,情況就大不一樣了,先總是找茬,到忠勤伯身邊哭訴王宛玉孃親的不是,後來又利用孃家施加壓力。忠勤伯哪裡惹得起劉貴妃和靜安侯府,最後沒有辦法,在劉玲的一次構陷後,便將王宛玉的娘貶為貴妾。這在豪門貴族裡是很少見的。
王宛玉的娘幾欲尋死,為了女兒,才苟且活下來,卻再也不願出來了,在府裡也不聞世事,只照顧王宛玉。忠勤伯心裡也是有愧疚的,有時去看看她娘,回來卻被劉玲哭訴,漸漸也去得少了。
楊惠的孃親和王宛玉的娘小時候是手帕交,只是離開太久了,回來後才知道姐妹竟然遇到這事,也是很氣憤,便叫楊惠經常叫王宛玉出來玩,也好過呆在府裡受劉玲的氣。
“你們家那兩個姑娘很風光呢。”楊惠在一旁說道,瞅著柳芸秀和章之芳在威遠侯夫人旁邊笑得開心。
章之月則站在一旁,板著臉,卻無可奈何。
王宛玉到底年級大些,已經十五歲,觀察也細緻,便道:“之韻,你那庶妹穿的衣服,那布料很是難得,我見過夫人有一匹布還不如這個,那都是貴妃賞的,說是新進貢的。”
春蘭這時卻忍不住了,道:“她哪裡能有,那本是我們姑娘買的,卻被她訛去了。”將那天的事大致說了一下,之韻攔也攔不住,只好讓她說了。
楊惠氣的說道:“韻姐姐,不是我說,你們府裡這幾個姑娘,除了你以外,可真是沒有省心的。”還有那個伯母,上次她和哥哥去送之韻,卻被盧氏反說一頓。
王宛玉嘆了一口氣,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自己雖然慘,卻好在父母雙親都在。之韻卻是完全只能依靠章府了。
楊惠眼珠子一轉,又提起了老話題:“韻姐姐,還是那句話,你嫁給我哥哥,就能脫離苦海了。”
之韻一聽此話就撫額頭,連連搖頭:“惠兒,以後可別說了,你娘也不會同意的。再說了,跟你們說,我其實也有親事了。”
於是,之韻便把和林軼白的事給她們兩人說了,只是,叫她們千萬不要對外說。
這時,忠勤伯府丫鬟走了過來,對王宛玉說道:“小姐,夫人喚您,說要您見見靜安侯夫人。”
王宛玉無奈,只好與兩人道別。
“韻姐姐,一會兒還有賞花詩會,你參加麼?”楊惠問道。
之韻連連搖頭:“我可不會做什麼詩。”就算會也不去顯擺,在女主和女配們面前顯擺,不是找死麼。
“哦,我也不太會,可是我娘非要我去。”楊惠說道。
這時,花藤架下,姑娘似乎都在聚攏,像是要開始詩會了,楊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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