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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栩栩如生,雪兒真是羨慕韻妹妹有這麼一位好哥哥,不知道表哥什麼時候能為我畫一幅。”
章之寒有點尷尬,道:“如今學業繁忙,待秋試以後再說吧。”
盧雪明顯有點失望,隨即卻又道:“那表哥可要注重身體,學業雖然重要,卻也要多休息才好,不如,我以後每日為表哥煲些湯水,也好給表哥補補身體。”
之韻就那樣站在一旁看著盧雪旁若無人的向章之寒示好,只覺得自己似乎應該出去才是,可是這裡的確是自己的房間啊。
章之寒也覺得越來越不像話,乾脆說了聲告辭便匆匆離去。
之韻呆呆看著一臉失望的盧雪,訥訥道:“雪姐姐還要坐會兒麼?”
盧雪心想這大姑娘果然像個呆子,剛才也不幫她多留一會兒章之寒。姑姑很討厭這個侄女,既然章之寒走了,自然也就沒必要繼續討好了。
那盒點心還放在桌子上,盧雪便又將它拿起道:“妹妹怎麼還沒有開啟吃,看來是不喜歡,我下次再做些好吃的給妹妹。”
說完便窈窕而去。
之韻有點傻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真是過河拆橋啊。
“這個表小姐,可真是小戶人家出身。”夏荷一直在旁邊,簡直震驚了。
次日,之韻剛用完早飯,便看見凌雲閣的玉釧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一邊喘氣一邊說道:“姑娘,快,您快去凌雲閣,那個表小姐一大早就去找少爺了。”
之韻愣了愣,沒有想到那個盧雪可真是執著。
玉釧見之韻不說話,著急道:“姑娘,您一定得去,要不然少爺可就慘了。”
之韻原本不想管這閒事,可是章之寒是這府裡對她唯一好的人,以後又是章府之主,於情於理都應該管。
“走。”之韻便讓玉釧先回去,自己隨後就到。
剛站起身,卻又覺得如此過去不太妥當,也不好趕走盧雪。
於是叫過春蘭,如此這般一番交待。
春蘭到得凌雲閣,玉釧一見只有她一人,滿臉的焦急:“你家姑娘怎麼不來?”
春蘭笑道:“沒事,姑娘都吩咐好了,我只管進去就行。”
說完,跟著玉釧走了進去,便看見章之寒坐在書桌旁,盧雪在一旁,端著一碗粥,拿勺子喂章之寒,身子都快要貼到他身上了。
章之寒目不斜視,端坐於桌前,兩頰卻隱隱出現汗水,畢竟還是年少啊。
春蘭心驚,這盧雪的做派,哪裡像是大家閨秀,倒比那些姨娘還要大膽。
看見春蘭,章之寒大喜,連忙說道:“咦,春蘭,你怎麼來了?”
春蘭見他一派急切地模樣,暗暗好笑,道:“少爺,您怎麼忘了,昨日說好的,姑娘覺得你的畫畫得好,請你今日去指點她,您可是答應的好好的,可不能耍賴。”
章之寒騰的站起來,差點撞翻盧雪的碗,他興奮得說道:“不耍賴,不耍賴,這就去。”
說完,便像風一般走了出去,直奔沁雅軒。
盧雪在書房重重的摔下碗,氣得直跺腳,這個章之韻,每次都壞她的好事。
章之寒到了沁雅軒,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對之韻說道:“妹妹,你可算救了我。唉,我早上對母親說要去書院,哪知道她卻說過幾日便是二妹的生日,讓我再多留幾日。”
“伯母這可是——”之韻嘆了一口氣,卻不好再往下說。
章之寒自然不是傻子,主母打的什麼好算盤他是知道的,到底不是自己的親母,有沒有長遠見識,才會找自己的侄女。本就沒有好的出身,如今見本人如此孟浪,章之寒哪裡還願意要。
“來,既然來了,便教你寫寫字吧。”畫畫太費神,之韻本也不是真的想學,只不過是做個藉口而已。
之韻隨手拿起一本書,便指了一首詩,章之寒便寫下,讓之韻學著寫,便看她寫,便指點一二,到最後一張,已經有一點風範了。
之韻覺得有點累,便放下筆休息。
這時,春蘭快步走進來,一臉誇張的表情,旁邊也是一臉誇張表情的玉釧。
“怎麼了?”章之寒和之韻齊聲問道。
玉釧哭喪著臉道:“表小姐又來了。”
章之寒嚇得抖了抖,之韻也覺得這盧雪實在是太神奇了。
果然,看見盧雪笑吟吟的走了進來,手上端著一盤小點心,之韻很懷疑是不是昨晚拿來又拿走的那一盒。
“表哥,剛才你都沒有吃飯,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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