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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下面的貴婦小姐們這才明白是何事,能得到威遠侯夫人這般誇讚,心下都是羨慕,便紛紛向老夫人和盧氏誇讚。
章老夫人自然臉上有光,心裡卻暗暗遺憾,若是自家的芸秀碰上這機遇多好啊。
盧氏也是一臉笑意,心裡卻有點警惕這歷來老實的庶女。章之月在一旁恨恨的,撇了撇嘴,再怎麼被威遠侯夫人誇讚,她也瞧不上這從小被她欺負的庶妹。
之韻心底微微驚訝,記得應該是柳芸秀搭上這威遠侯夫人才對啊,怎麼變成了章之芳?也罷,畢竟好些事都與原著不太一樣。
只是,又想起早上章之芳那怪異的表情和話語,心底莫名其妙一寒。
柳芸秀回想起下午章之芳給自己指錯路,若有所思,但是又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只能歸結於之芳運氣好。
這一頓齋飯,各人吃的各有心思,之韻只顧著猛吃桌上的齋菜,心中直呼驚奇,原來齋菜這麼好吃,什麼素雞,素魚,比真的雞,魚都好吃。若是見到明遠大師,定要告訴他改善一下清遠寺的伙食,每次去清遠寺吃的不是清水蔬菜,就是清水豆腐,讓人難以下嚥。
之韻摸摸肚子,這頓齋菜是自己今日最大的收穫。
與之韻的好胃口不一樣,章老太太這頓飯是吃的是味同嚼蠟,看著威遠侯夫人和之芳的親熱勁,心裡很不是滋味。
見眾人紛紛放下碗筷,談論起對大師禪語的領悟,章老太太突然插了一句:“我聽說琅城清遠寺的明覺大師也是德行很高。”
威遠侯夫人看過來微笑道:“不錯,我也聽過他的名氣,只是,他為人過於低調,甘於居於偏僻之地,一心潛心研究佛理,卻很少接見香客。”
章老太太搖搖頭,從懷中掏出小桃符,遞給威遠侯夫人看,道:“有緣人還是能得到明覺大師的教誨的,這便是我那侄孫女芸秀誠心誠意,專程赴清遠寺,感動了明覺大師,才為老身求了這個大師親自開光的桃符,以保佑老身康健。”
章老太太故意說的大聲,旁邊幾桌都能聽見。
之韻差點將口中的素雞吐出來,那明明是託自己的面子,才讓柳芸秀沾了這個便宜,被老夫人一說,柳芸秀簡直成了神了。
章之月的嘴巴都快翹起來了。
盧氏心裡也不高興,若說剛才章之芳出頭還能讓她這主母沾點光,那柳芸秀可就絲毫不關她事了。
柳芸秀卻似乎毫無察覺,眼眸微垂,似乎在醞釀著什麼。
威遠侯夫人微微驚訝:“哦,不知道是哪位姑娘?”
章老太太正等著她這話,便喚過柳芸秀:“芸兒還不過來。”
柳芸秀乖順的站起身,不慌不忙地走了過來,威遠侯夫人只覺得眼前一亮,這姑娘真是好姿色,儘管一身素衣,容貌不比那宮中的美人差,卻多了一分淡雅之氣。
章老太太待柳芸秀走近,接著說道:“我這孫兒,父母早逝,我多次要她來京城好有個照應,我這痴兒卻堅持在父母的墓邊守滿三年的孝期,實在是得知老身微恙,掛念之下,才過來。”
威遠侯夫人點點頭:“柳姑娘果然知道孝道,不知道小小年紀如何能守得了那份清靜,不若早來老夫人這裡,也是一樣可以守孝的。”
柳芸秀並不怕這樣的問題,當時決定守滿三年孝期,便是為了將來能夠有說道,所以,一切早已在腹中。
柳芸秀微微一福:“芸秀感懷夫人的善戀,本該早日來照料姑奶奶,只是,芸秀堅持守孝三年才來,也是有緣由的:
一來,自古以來,百善孝為先,常存仁孝心,則天下凡不可為者,皆不忍為,所以孝居百行之先。芸秀髮膚受之父母,又得其撫養長大,卻哀嘆沒有等到可以回饋父母那一天。所以,區區三年又何妨,也無法彌補芸秀對父母養育不能報答的愧疚之心。
二來,父母的墓地皆建在青州一河洲邊,芸秀也聽聞人若是有所牽掛,魂魄便難以散去,芸秀知道父母在時間唯一牽掛便是我,所以,芸秀特意在那河邊每日彈奏他們生前喜歡的樂曲,以求亡魂得到安寧。
三來,聖人言,養不教,父之過。可惜父親英年早逝,無法讓芸秀再親耳聆聽教誨,也深恐將來做事失了禮數。所以,芸秀在父母的墓前每日清心寡慾,自然就如同每日受到教誨。
芸秀不才,雖學識淺薄,卻也知道最基本的為人,為兒的道理。”
廳內一片寂靜,威遠侯夫人滿臉震驚的看著柳芸秀,不相信這個小姑娘居然能說出這般的話來。
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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