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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又有幾個貴婦人過來,要和忠勤伯夫人說話,她一面要忙著招呼,想著王宛玉在身邊也是老冷著臉惹人嫌,倒不如隨她去,便道:“去吧,不要時間太長,注意點規矩。”
話音剛落,楊惠便拉著王宛玉走開,引得那忠勤伯夫人一陣皺眉,衝著之韻她們的方向頻頻看了幾眼。
“這兩個姑娘也真是沒規矩,在眾人面前走路像風一般,哪有小姐樣子?”忠勤伯夫人忍不住說道。
旁邊便有一個道:“可不是,那一個是武將的女兒,自然不知道禮數,還有一個連父母都沒有,根本沒人教,剛才還聽說,前些日子竟然還把威遠侯夫人的寶貝蘭花給弄壞了。”
忠勤伯夫人一聽這話,心裡更是覺得晦氣,心想這王宛玉真是不懂事,連交朋友都不會,那麼多個貴家小姐不去結交,偏要去結交這無權無勢還沒有教養的瘋丫頭。
這麼想著,便越發覺得王宛玉是那個女人生的,果然是扶不上牆。所謂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女兒,都是笨兮兮傻兮兮的,裡子外面都不行,難怪伯爺不喜歡那個整日一臉死灰像的女人,哪裡有自己侯府女兒的通身氣派。若不是她這繼母慈愛,哪裡能得到什麼好親事,想想自家威武的侄子(靜安侯世子),倒覺得侄子虧了。
第34章
之韻卻聽了一會兒便興趣索然;只顧撿愛吃的吃,間或和楊惠低聲竊竊私語。
飯吃到一半,萬壽堂那邊楊夫人差人叫楊惠過去,楊惠嘟嘟嘴,小聲對之韻道:“又是讓我見那些夫人;好無趣。”
之韻瞭然,這是楊夫人提前讓夫人們想看楊惠呢,心想,有親孃真好啊,親事都會仔細斟酌。不過,她有林軼白這個未來好相公,也算滿意了。
楊惠走了後;這飯吃的也索然無味,陳瑾自然和葉家兩位姑娘熱情交談,柳芸秀豎著耳朵聽,她從來是看不上之韻更不會和之韻講話了。
之韻也吃的太不多,便以去淨房為由走了出去。
出門問了國公府的丫環,淨房建的隱蔽,要走過一條幽徑小道,沿著小湖再往西便到。
之韻本是個路痴,努力記住丫環的話,便朝著淨房的方向而去。
她出來的主要目的並不是為了去淨房,並不是很著急,所以很悠閒的走著,繞過一條幽徑小道,果然看見一片小湖,湖光粼粼,湖邊柳樹柳枝搖曳,微風相伴。
更重要的是,樹下還有一位身著深紫色錦衣的公子,衣服上的繡竹暗紋更襯托了幾分挺拔,一張立體的臉側面相對,猶如雕塑一般。
之韻便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咦,這雕塑怎麼還有點眼熟呢。
那雕塑似乎也感覺到有人看他,便轉過了頭,看到之韻的一剎那,還有認出來,正好迎著光線,便看見一個好似粉白嫩嫩的仙子一般,雕塑本是陰沉臉思索什麼,此刻卻不由自主地笑了。
之韻卻在他轉頭的一刻,認出了他是誰,不就是那威遠侯府的容管事麼。
一時沒有多想,便脫口而出:“容管事,上次我去還蘭花,怎麼沒見到你,你可收到了那花?”
周錦榮這才發現這小仙子一般的姑娘是誰,微微一笑,每次見到她心情都很好呢。
他便招了招手將之韻喚到身前,說道:“那幾日我正好有事情去了江南,所以便沒見到你,你很有本事,連那麼珍貴的猴面蘭都能找到。”
周錦榮自那日已經知道她是章家女,本以為這無依無靠的姑娘弄不到那蘭花,已經囑咐人莫要為難,卻不料她居然能做到。
之韻上下看了看周錦榮的衣著,這才覺得有點不對勁,以前他穿的都是普通的衣服,今日卻光芒萬丈,那身氣勢哪裡是一般人。
想到這,之韻才訥訥道:“你不是管事吧?”
周錦榮一愣,想起前兩次自己故意著布衣,才能讓她誤會,這次卻是不能了,只好笑笑道:“那你覺得我是什麼人呢?”
當然不是一般人了。之韻心道,想了想,在威遠侯府裡到處走而沒人管,那就是威遠侯的兒子了?
“你,你是威遠侯的兒子?世子?”之韻眼睛又瞪大了道。
周錦榮差點忍不住笑了,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眨眨眼睛:“怕了吧?”
且說章之芳,今日來也是有大任務的。原著中柳芸秀的一個很重要的契機便是衛國公府與男主相遇,而那個男主應該是三皇子。
章之芳作為有志氣的知情炮灰,自然是不能錯過這機會的,尤其是前兩次的經驗表明,她的確已經把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