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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緣奚眼神一僵,面部肌肉一剎那,徹底壞死。
“怎麼不說話?”漆及墨狐疑的問道。
邊緣奚忽悠,“姑奶奶的發音器剛才吃飯去了。”
☆、102。連疏影在等她回來
“……”漆及墨嘴角微微抽搐,姑奶奶的發音器剛才吃飯去了,這種話他相信也就邊緣奚這種小姑娘說的出來。
漆及墨無語的看了一眼邊緣奚,然後長著自己比她大,老氣橫秋的教訓道,“今天下午跑到哪裡去了,怎麼找都找不找了!還以為你跟別的男人跑了!”
邊緣奚小鹿一般的眼睛睜得那叫一個明亮,那叫一個委屈,那叫一個澄澈,“你都跟別的女人跑了,我為什麼不能跟別的男人跑了?”
“……邊、緣、奚!”漆及墨相信自己沒病也會遲早有一天會被邊緣奚氣出病來。
邊緣奚撫了撫額頭,然後,仰頭,望天,看月,欣喜一感嘆,“丫的,這月亮真圓!長的真漂亮,就跟我似的……”
漆及墨:“……”
*
楚國繁都。
下午的時候,漆及墨就把他和邊緣奚的衣物都放在了東居驛館,期間一直沒有出去過,一直在調查邊緣奚到底去了哪裡,直到出去找岑傾。
邊緣奚和漆及墨並排走著,漆及墨懷中抱著岑傾,岑傾的臉靠著漆及墨的胸膛,髮絲擋住了白皙的半邊臉,看不清容貌,欣長嬌軟的身軀窩在漆及墨的懷中,總讓邊緣奚浮想聯翩。
“把你腦子裡想的那些黃色廢料全部PIA掉!”漆及墨突然冷冷的開口,語氣陰狠,大有一種想拆了邊緣奚的架勢。
邊緣奚無辜的轉頭,一臉的哀怨,“難道你沒這麼想過?”
“……”好吧,他承認,他敗給她了。
雖然說……咳咳,漆及墨的確想過。
見漆及墨不說話,邊緣奚更加的篤定,然後哼了一聲,“切!自己一腦子廢料,還來說我!”
“我沒你嚴重!”漆及墨原本一個十分淡定的孩紙卻是被邊緣奚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起了怒火。
邊緣奚拍了拍胸口,裝出一副要死人的樣子,“及墨公子,我孃親說過,男人想這事兒絕對比女人想得多,以為他們想要的多……”
漆及墨風中凌亂了,誰家的孃親告訴自個兒女兒這種事兒啊?……她孃親真是個人才,極品中的極品,變態中的變態!
不過,邊緣奚這好像有點……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味道啊……
“你孃親真人才。”漆及墨實話實說。
邊緣奚一樣下巴,一臉的驕傲,“那是!”
漆及墨兩眼一翻,不再搭理邊緣奚這個瘋子,果斷的走人。
邊緣奚大笑,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及墨……及墨他真的好……可愛啊!
兩個人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走回了東居驛館。
邊緣奚笑著踏進了旅館的大門,可是,邊緣奚前腳剛剛踏進大門口,看到了坐在旅館正中央上的人之後,就立馬一臉見了鬼的表情趕緊退了出來,笑聲……戛然而止。
邊緣奚躲開了旅館的大門,摸著自己的臉頰,手上冰冷的觸感讓她在外遊蕩的魂兒,飄了回來,然後,想起剛才的人,邊緣奚的小心肝……顫抖了。
連疏影!
連疏影怎麼會在那裡?連錦城不是說他把連疏影請走了麼?按道理來說,以連疏影的性格,不是應該把連疏影關起來麼?難道連錦城良心大發,把連疏影放了出來?
不過看連疏影那一臉焦急的表情,也不像是被連錦城關過的樣子啊……
邊緣奚糾結了,她現在最怕見到兩個人裡面其中一個就有連疏影,另外一個,自然便是連錦城。
不知道為什麼,邊緣奚總覺得自己虧欠了連疏影點兒什麼,雖然說,邊緣奚好像真的不欠連疏影什麼東西,但是,一看到連疏影看她的時候,那種眼神,邊緣奚就覺得自己又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一樣。
邊緣奚從小就很感性。
雖然說她是殺手,但是她並不喜歡殺人。
這和從小的生活環境也有關係。邊緣奚從小生活在孤單的世界中,直到遇到奚,邊緣奚才有了真正的人生。
但小時候孤單的壞境讓她對生命有一種莫名的感觸,生命很珍貴,所以,邊緣奚很寶貴自己的生命,也很寶貴別人的生命。
也正是因為如此,奚也不想給邊緣奚太多的血腥,所以從來不會讓邊緣奚去主動接觸那些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