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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常出來玩,為了不讓自己掃興,索性反客為主,推薦了一桌子菜給青楓嘗。青楓不推辭,畢竟付錢的是她啊,客氣什麼。
酒菜還沒上來,不速之客倒是到了,原來這就是下學時間,同為紈絝的幾個也乘著下學出來溜達,一眼就看到了蔣勤。這幾個青楓也叫得出名字,都是平時跟蔣勤在一起的,白衫的兵部尚書府上的嫡次子,譚尚榮;藍衫的吏部侍郎府上嫡長子,吳桂成;綠衫的鴻臚寺少卿府上嫡三子,錢士明。三人以譚尚榮為首大搖大擺的走到他們桌邊。
譚尚榮還未說話就先拍了拍桌子,紈絝的樣子看的青楓有些反胃,你說人帥出來浪就算了,人醜還多作怪。沒錯,譚尚榮腦滿腸肥,一看就是縱慾過度。錢士明狗腿的幫他拍了拍袖子,充當前鋒“喲,這不是蔣世子嗎?怎麼……”他皺著眉頭從上至下看了眼青楓,繼續道“怎麼和個不能人道的待在一起,莫不是也想當和尚去?”語畢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蔣勤看到這三個人的時候就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頭,細心的青楓看見了的,雖然他們之前經常混在一起,但蔣勤似乎並不待見他們。此時聽他們那麼露骨的嘲諷,他也只是淡淡微笑了一下“譚兄,吳兄,錢兄,賈兄這病已是十分失意,還是不談了吧。”
青楓有些意外,她以為蔣勤至多是不跟著笑,想不到還會幫她說話。
那三個顯然是聽慣了蔣勤這個調調,譚尚榮拍著他的肩道“各人有各命,賈世子註定是沒這個好運,紅袖樓昨日可來了好些個漂亮姑娘。”三人對望一眼,又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眼神裡滿滿都是□□。
青楓對這三個人得話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只當是狗叫,可她身後韓偉就有些憋不住了,正想幫主子說兩句,卻別青楓制止了,輕輕的對他道“別跟狗說話。”
清冷的聲音很輕,卻讓該聽的不該聽的都聽到了。那三個果斷不笑了,錢士明袍子一掀就發難,抬腳往桌上一踢,踢落了桌上的茶盞。
這種過度的動靜,驚到整個大廳,吵鬧的大廳瞬間安靜下來。
蔣勤完全沒反應過來,衣襬被濺的都是茶漬,他是在逛青樓的時候認識的這三個,同是長安城的紈絝,他也沒少跟他們鬼混,可身為平西王世子,他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說好聽點他是世子,可其實手裡什麼都沒有,哪有他們都有有實權的爹來的穩當。所以無論何時,他都捧著他們,就怕他們哪裡不樂意了。可賈青楓,讓他驚訝了,同是世子,大家的處境其實都差不多,她哪來的底氣惹怒他們?
青楓沒有底氣,她只是不怕失去,只要是罪不至死的事情,她都不怕,畢竟雲南王府已經把她當做了棄子,她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動動嘴皮子,被人記恨記恨又不會少塊肉。
吳桂成指著端坐如鐘的青楓惡聲惡氣道“你說誰是狗?!”
青楓連個眼角都沒留給他,自顧自的整理衣袍“誰吠誰是。”
“你!”吳桂成想罵,可誰吠誰是,他又不承認自己是。倒是錢士明更放得開,要做惡人還要怕惡名,那才是真的裡外不是人。
錢士明怒極反笑,流裡流氣的咧著噁心的大嘴“賈世子真是好大怨氣,是病重只能靠嘴出氣是嗎?要不要爺幫幫你,讓你這開不了葷的嚐嚐別的滋味?!”
青楓心下一陣噁心,這錢士明竟然是個男女不忌的,把她當小倌調戲。“錢公子好大胃口,也不怕磕了牙,這長安城中,天子腳下硬石頭那麼多,錢公子還是琢磨著下腳好一些。”
青楓□□裸的威脅,可她身板小,聲音輕,身後又沒人,他們當然不會聽,譚尚榮張開血盆大口就笑“再多,你也不是那一塊!給爺跪下道歉,不然爺告訴你什麼才叫磕牙!”說著就揮手讓攬月樓外的府衛一道進來了。
蔣勤一看事情鬧大了,趕緊勸和“譚兄你別那麼勞師動眾的,賈世子你就道個歉,這開頭那麼說確實是你不對。”
青楓依然穩穩的坐著,天子腳下想用武力解決,愚蠢,進門前不看環境,更是愚不可及!青楓在等,等這麼大的動靜,把廂房裡的人引出來。“譚公子,本世子上跪皇天,下跪父母,您是何人,要讓本世子跪你?”
譚尚榮看府衛到位,人就更橫了,哪裡還管青楓在說什麼,只嚷道“快跪下道歉,說那麼多廢話作甚!”一旁吳桂成卻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味,想提醒譚尚榮,怎奈府衛滿滿當當把兩人都隔了開來。
青楓輕嘲一笑,用眼神蔑視了一把吳桂成,看他急得跳腳,幽幽的道“譚公子好大口氣,你既不是我的父母,這是自比當今聖上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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