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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單一樣也運氣抵抗,他不知道此人什麼目的,只是跟著青楓來的,但人家這樣的打招呼方式,讓他有了莫名的危機感,本能的不喜歡,何況,人家長得還那麼帥,指不定還會變情敵呢?
三人各有各的心思,青楓和多吉都是貴重身份沒有多想自然就入座了。韓單自覺守在青楓身後,別的都是假的,主子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華服公子見他們坐下才開口,聲音如雨打玉樽好聽的很“久仰雲南王世子大名,在下裴緣特來拜會。”言下把多吉忽略了個徹底,多吉也不在意,對方什麼態度不重要,青楓沒把他支出去才是重點。
青楓不動聲色的讚了一把來人的禮儀,當是個貴家公子,比多吉有教養的多了“裴公子這請人的方式讓青楓歎為觀止啊,明人不說暗話,還請裴公子直言?”
對方低聲輕笑,笑聲似是琉璃玉珠滾落在地,叮咚之音會在心田上劃過痕跡,青楓詫異,此人這是什麼媚人之術?還是得天獨厚?這擺在長安要迷倒多少姑娘啊,不,不要說長安,哪裡都行。“世子此言差矣,裴某隻是太想見您了,特別是您的墨寶,裴某可望而不可及,甚是心焦啊。”
墨寶?青楓下意識的聯想到了長安長平帝手上她的奏疏們,或者說是最早那一張試卷?不過無論是哪一個,此人的來歷都很可疑,不可能來自宮廷,長平帝對顧之毅的信任她清楚,那隻能說這人的勢力通天,在宮裡也有人了。也是,能把人弄死在她府門口,會沒本事嗎?
裴緣見她猶豫知道她定是想起了什麼,再次開口“另外裴某也是來向您道歉,對於您手下之人的事,裴某感到不幸,也是裴某御下無方。”啪啪兩聲掌聲,一個紅衣女子被扭著送了進來“此人便是害您手下之人,送給您悉聽尊便。”
“……”青楓忽然有點摸不準這個人是敵是友了,南詔人肯定是敵,可把人就這樣給自己,那就是站在了雲南王的對立面,是友嗎?她不信。不過韓偉的仇肯定是要報的“哦?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隨便逮個人就說是?”言下之意,你的誠意呢?
裴緣又笑了,還是那麼動聽“啊藍你自己做過什麼自己說吧。”
匍匐在地的紅衣女子聞言毫不猶豫的開始說話,沒有絲毫的語氣,只是把事情交代了一遍,怎麼遇到韓偉,怎麼和對方舒適,怎麼取得韓偉的信任,怎麼害他的命。一五一十,青楓都可以感受到自己顫抖的手,和身後僵硬的韓單。
裴緣在她說完之後再次向青楓敬酒“不知世子爺信了沒有?”
青楓有些痛苦的閉了閉眼睛,韓偉啊,你在天之靈可看到了這些?“我若承了您的情,裴公子準備要青楓做些什麼呢?”
對方含笑看著她,篤定的目光讓青楓的心一下子沒了底,總覺得哪裡不對經,自己漏了什麼,或者發生了什麼,心慌的不行,裴緣那張入魔的嘴輕啟,只一句話就讓青楓的腦袋轟的一聲再無法想更多,他說“不必,你已經做了。”
不安的情緒找到了方向,她已經做了,她今天做了什麼,出來赴宴就是唯一一件事,是了,她考慮了赴宴的危險性卻沒有考慮這件事情本身,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的目標根本就不是她,而是顧之毅。
調虎離山。
青楓不敢置信的看了裴緣一眼,凳子上彷彿長了刺,她倏地站起身就走。裴緣的笑容不減,第三次舉起杯“世子爺,別忘了帶上啊藍,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該死的後會有期!青楓越走越快,最後都開始小跑起來,可千趕萬趕回到軍營時,還是被告知國公爺出去了。
面如死灰,若不是韓單扶著,她差點就跌坐在地上,腦袋裡一根根線串了起來,大寧,南詔,雲南王,顧之毅和她,設下這個套,讓她離開軍營,誘出顧之毅的人不止對他們二人熟悉,還知道兩人的關係,並且軍營裡,宮裡可能都有他的探子,何其恐怖。深深的無力感頭一次讓青楓感受到了恐懼,剛到這個世界時的憤怒和無助,面對長平帝和眾臣時的慌亂和冷靜。一直以來她都是在唇槍舌劍上保著太平,唯一一次大牢的絕地反擊也有五成的把握。可這一回,敵方深不見底,我方已失先機,絕望的感覺,不是等死時那樣無畏,等死好歹可以把日子掌握在自己手裡,在僅限的時間裡活出精彩,可絕望就是餘下的一舉一動似乎都控制在別人手裡,上一刻不知下一刻。
青楓的面色嚇著了許多人,白石不停地為她順著氣,可青楓一動不動死盯著帳門,韓單本就不會安慰人,千言萬語也只能在背後守著。多吉倒是如常,沒有亂了分寸,杵在青楓對面不停地說著安慰的話,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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