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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末,可心底那口氣讓她一直亢奮著,直到蛟龍一晃身做了個假象要進攻,卻朝相反方向遠遁而去,她才搖搖晃晃地栽下,手中還握著沁血的玉杖。
“阿紫,阿紫,你醒醒!你醒醒!”
耳邊是熟悉的悅耳男聲,哪怕是焦急也那麼動聽。魏紫緩緩睜開眼,對陽光還有些不適,又眯了眯,一雙大手很快便替她擋住了陽光直射,這下叫她總算看清了眼前的俊臉。
孟觀幾乎要喜極而泣,天知道當他瞧見魏紫血跡斑斑地倒在雪地上時,那種心情,簡直比天塌下來更可怕!
這幾天經歷了太多事,他本以為自己的承受能力突飛猛進了,卻在看見她昏迷中依然緊握著的玉杖時一潰千里。那玉杖本是青玉質地,可她手握之處和那玉杖身大部分都被血糊住,完全看不清本來面目。
那些都是血啊!阿紫的血!
“阿紫……”他想問問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張口才發現喉嚨已經哽住,根本說不出多餘的話來。
魏紫在他幫扶下坐起來,閉著眼感受了一□內經脈狀況,很無奈地發現不少經脈都碎裂,而本來充盈的丹田此刻也空空蕩蕩,金丹灰霧濛濛,半點金色也瞧不見,這簡直比結丹前還要糟糕!
其實之後的打鬥她受傷不算重,偏偏之前青冥斷裂,本命法寶就這樣沒了,三滴心頭血白白浪費,這對她來說才是真的大損耗。
“倒黴催的……”魏紫嘆了口氣,勉強調息了一下,恢復了些力氣。本來她還想吸納些元氣去補充丹田,誰知吸進體內的元氣一觸碰到丹田就像是水滴流入大海,眨眼就沒了。
碰上這種情況,任她再是天縱奇才也沒辦法,只能扶著孟觀站起來,安慰他:“我還好,你別擔心。”
孟觀見她並沒有要同自己解釋原因的意思,想想也覺得現在不是時候,便沒再多問,體貼地讓她半靠在自己懷中,問:“接下來我們去哪兒呢?”
魏紫低頭想了想,從儲物鐲中翻出一個兒童玩具似的小竹筏,嘆氣:“去拉薩,坐飛機回去。現在我使不上力,只能用這個嵌靈石的了。”
做那竹筏的竹子雖也青翠可愛,但實在太過簡陋,飛行速度也十分慢。只是她如今無法動用元氣,她的那些飛行法寶卻都是需要元氣操控的,只得勉為其難用這個了。
孟觀倒是無所謂,他最憂心的是她的身體狀況,可她又不說到底受了什麼傷,傷到了何種地步,他也只能暗自著急,還要擔心自己不小心露出情緒來令她不悅。
竹筏飛得慢,好在也擋風。魏紫見不得自己一身血呼啦碴的,捏著鼻子從鐲子裡掏出一套乾淨衣裳來,讓孟觀替她換上。
剛剛接過裙子時,孟觀還有些手足無措,可再看她失了血色的臉,又覺得實在沒什麼的。小心翼翼地替她脫□上被血汙染的綠羅裙,將乾淨裙子給她穿上。
到拉薩時正是一天中日光最盛的時候,孟觀半扶半抱,帶她從僻靜處繞出來。明晃晃的日頭照耀下,魏紫原本就跟白玉似的小臉更白了,看得孟觀心疼萬分,蹲下來要揹著她走。
她也真的是累了,趴上孟觀寬厚的背。走了一會兒,發現路有點兒不對勁,她輕笑道:“孟先生,走錯啦,剛才應該右拐的。”
有汗珠從孟觀的額上往下滑落,她看不過去,捏了張手帕出來,伸手替他擦了。一個小動作,孟觀卻愣在原地,良久才反應過來,溫柔笑著回答她方才的話:“路沒錯,我們這是去軍用機場。”
☆、chapter 40
一直以來;孟觀在兩人之間的關係裡總是處於弱勢。她貌美強大;幾乎無所不能;連情事都是從她強迫開始。到後來二人愈發和諧,可不論床上床下,她卻依舊是女王做派,折騰得孟觀又愛又恨。
可如今卻不同了;這樣嬌弱的阿紫他還是頭一回見到;心裡又憐又愛。回京的路上;他一切都不假他人手;端茶遞水;抱進抱出;半點地面灰塵也沒讓魏紫沾上。
魏紫是被人伺候慣的;自然不覺得有什麼稀奇,心安理得地享受孟先生的伺候,覺得他伺候得好了,就親親摸摸一下以示獎勵。
誰知這隨意的獎勵,愈發激起了孟觀的愛心,回京後他依然忙個不停。任聲不在,萬方安和裡空空蕩蕩,他一入駐,儼然就有了男主人做派,收拾屋子,給阿紫整理床褥,樣樣親力親為,直到伺候著她在高床軟枕中沉入夢鄉為止。
原本魏紫是不需要睡眠的,剛剛結成金丹,怎麼說也得好好鞏固一下境界,這才算是進階完畢了。可偏偏就是這麼倒黴,本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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