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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蔽了,此刻孟觀重新落座,屋內就像一部被按了播放鍵的影片一樣,重新動了起來。
孟定拎著大包小包進來,一眼撞見客廳裡這看似和諧的一幕,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
“……小叔,你怎麼來了?”
孟觀已經整理好了情緒,勉強勾了勾唇角算是一個笑:“過來看看你。”
孟定遲疑地點頭,目光從他叔身上掃到魏紫身上,看她一副“我自巍然不動看電視”的模樣,總覺得哪裡怪怪的……這一點兒也不像曾經相愛過的情侶分手後重逢的場景呀。
難道不是應該冷眼相對、相見兩相厭,或者是情意未絕、互訴衷腸最後破鏡重圓嘛?
孟定很憤怒:電視劇裡全都是騙人的!
再見孟觀,任聲的反應比魏紫大多了,他直接丟了手上的東西,驚訝得直吸氣,反應過來後又急忙去看魏紫的神色,見她淡定得很,心裡頓時打起了鼓。
可不論在場幾位男性如何作想,對魏美人來說都影響不大。她該看電視還是看電視,電視看不進去,神識又一次掃了出去,在夜幕降臨後的倫敦西區隨意閒逛。
廚房裡很快響起了油舔鍋底的“茲茲”聲,香味一陣陣飄出來,她是不吃宵夜的,神識歸位後便起身往孟定給她換好了床單被套的那間屋子去,打算入定修煉。
沉重的實木門在孟家叔侄面前關上,任聲做好宵夜,圍裙還沒解就出來了,站在這對叔侄倆身前,糾結了一會兒,問主人:“定兒啊,就剩一間屋子了,本來說咱倆擠一擠的,現在又多出一個你叔,這可咋整啊?”
孟定也很為難,想了想,剛要說出“我在客廳將就一晚”,卻被孟觀抬手打斷:“我不習慣跟人一張床,你和任聲睡吧,我在客廳躺椅上睡。”
“……”其實任聲很想吐槽他第一句話——你不習慣跟人一張床,那阿紫不是人啊?但瞧他那副可憐樣,還是不忍心,這話就沒說出來,等孟定去給他抱厚毯子了,任聲還招呼他一塊兒吃夜宵。
等碗筷都收拾好了,孟定先進臥室洗澡,任聲都走到臥室門口了,腳步停住,轉個頭又繞回到孟觀睡的躺椅邊上。客廳裡的燈光只剩下一盞昏黃的壁燈,連帶著人參管家的聲音都壓低了。
“有機會就要自己把握住,別怪我沒提醒你啊。她對你……還是心軟的。”
已經蓋上毯子的孟觀慢慢睜開眼,眼睛在昏暗的光線下黯淡無光。他搖了搖頭,只是苦笑,低沉的聲音彷彿要融進深夜裡:“都是我自作自受,現在,做什麼都來不及了。”
“呸!你知道啥!”任聲恨鐵不成鋼,乾脆把話跟他說明白了,“什麼來不及來得及的,你以為葉微寒有多受寵?看阿紫這次根本就沒帶他來,你還不明白嗎?”他轉頭看了一眼魏紫的房門,猜測她現在應該是在修煉,又壓低了一點聲音:“修真的人,不容易有後嗣。阿紫想要孩子,已經跟葉微寒把話說明白了,只要他爭氣,等孩子出生就扯證!你灰心什麼?你們在同一個起跑線上!”
這話資訊量太大,孟觀還來不及消化完全,又聽任聲神神秘秘地提醒他:“小宋跟我提起過,你管那蛟龍要了個東西。帶了沒?要是帶了就趕快用上,這關係到你下半輩子你知道嗎?!”
該說的他都說了,任聲心滿意足地回了臥室。
勿怪魏紫偏心,其實連他也是偏心的。誰讓凡事都講個先來後到呢?
而且,孟觀是愛作死,但他的性格里有種不合時宜的單純——或者說“單蠢”更加合適。這都一把年紀了還保留著這份難得的心性,可以想見他的本質如何。任聲活得太久,外表再逗比,他心底也是通透的。形形色·色的人見過太多,大多都是如葉微寒這般圓滑世故的人,偶有一兩個難得的奇葩,熟悉了之後就格外想保護一下。
客廳那盞昏暗的壁燈也關上了,孟觀在黑暗中睜著眼,腦子裡反覆回想著任聲的話。
在阿紫面前他早就沒有尊嚴可言了。所以……不如……搏一把?
左邊胳膊內側有一塊面板在發燙,他伸手去摸,那裡的面板和周圍摸起來別無二致,可他知道,那裡藏著一枝柳條的圖案,生機勃勃的青綠色像紋身一樣停留在面板上。
觀音出品,良心品質,不論如何搓洗都不掉色。
夜色最濃的時候,他站到了那扇門前,小心翼翼地推開了門。
魏紫睜開眼,想看看他有什麼奇思妙想。結果發現他只是像從前一樣使盡渾身解數勾引她,挑逗她……伺候她。
“唔……哈……”修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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