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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已多日不吃不喝也不說句話了,老奴實在是勸不動二位皇子,老奴愧對皇上啊!”德喜公公說著又要跪下,我趕忙又扶著他。
“公公別跪了,兩位皇子的事就交給我吧,我與兩位皇子還算熟悉,這就去看看。他們在殿內的什麼地方呢?”
“大皇子在皇上的御書房裡,二皇子在皇上的寢宮。”
“我知道了,有勞公公差人準備桌素食。”
向德喜公公問清了御書房的路,進了大殿往長廊走去,走了好一會才在一座獨立的閣樓前停下,閣樓四周都是奇花異草,有幾株紅梅在這嚴寒的冬日裡怒放,香氣撲鼻。
想起被我挑中的那塊玉佩的圖形就是梅花,二皇子說梅花是穆國的國花,代表幸福與希望。
兩百五十五、安慰
在閣樓前打量了會兒,閣樓分為兩樓,都是皇上的御書房,閣樓的正大門鑲著一塊金色牌匾,寫著蒼勁有力的三個大字:天墨閣。
抬腳進了天墨閣,在二樓找到身穿白衫體型消瘦了不少的北玄澈身影。
“……北玄澈。”站在御書房的門口,我喚他的名字。
北玄澈轉過身來看到是我,孤寂落寞的眼神閃過一絲絲的光芒,隨即逝去。
“……曦曦。”他乾澀的唇瓣動了動,緩緩地喚出我的名,聲音有些啞。
看他消瘦的面容,德喜公公說他不吃不喝,看樣子不假。
走進去,看著站在案前的北玄澈,我彷彿看到了昔日皇上在這批奏摺的情景。
“你、你瘦了!”以前神采奕奕的他,現在哪裡還能找到他以前的樣子,面容蒼白憔悴,唇上毫無血色,深深的黑眼圈,清澈明亮的雙眼此時布上了些不規則的血絲,還有下巴那扎人的鬍子。
“聽德喜公公說你都不吃不喝,這樣身體怎麼會受得了呢,北玄澈你能不能別這麼虐待自己的身體?皇上駕崩,人人悲痛不捨,但逝者長已矣,活著如斯夫,否則皇上怎麼走得能安心呢。北玄澈你認為你不吃不喝讓自己難受就能讓皇上走得安心嗎?如果今天死去的是你,我這麼為你悲痛,你捨得嗎?”他怎麼就不懂得換位思考下?
“不忍!我不會讓你這樣的。可是,我捨不得父皇,他才跟我想聚沒多久,就這麼離去,不管是從兒子或是臣子的身份,我都捨不得。”他起身,朝我走近了一步,神色傷痛。
“捨不得的又豈是你一人。聽德喜公公說二皇子這些天都呆在皇上的寢宮裡不吃不喝也不說句話,瑤貴妃與皇上情深,哭暈了好幾次,太子殿下這些日子憔悴了不少,是我從不曾見過的樣子。”想起顏汐迷茫的雙眼,眼眶有些發熱。
“太子殿下還好嗎?”他睜開微垂的眼眸問我,眼裡透露出對顏汐的關懷。
“一點都不好!你去梳洗下,我想去看看二皇子,我已讓德喜公公準備了飯菜,等會你到大殿,別讓我久等了。”
“曦曦,我不餓……你去看看二皇弟吧。”他轉了身,背對著我,有些陌生。
他這樣叫不餓?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呀!“你!你真的不去?”我咬牙切齒地問他。一反剛才的態度。
“……不去了。”話裡有些許的堅決。
“你真的不去?”耐著性子我再次問他。
“你走吧!”
叫我走?真以為我不敢走啊!“行!北玄澈你給我聽好了,我現在就去找二皇子,你要**是不?我奉陪到底!往後你一餐不吃,我就一天不吃!看誰先倒下!”
賭氣地轉身,走出御書房,身後是一聲輕輕的嘆息,似有若無。
這一次與北玄澈的相見,似乎陌生了許多,是因為他父皇離去的原因還是別的?他眼裡強烈的隱忍,是為了什麼?
下了樓,走出了天墨閣,迎著寒冷的風雪我往皇上的寢宮走去。
他穿著白衣,失神地跪在龍床前,以至於我進去了,二皇子還是沒有發覺。
“你還好嗎?”走到他的身後,我蹲下身一手撫上他的肩。
“起來吧,你跪這麼久了!”伸手想要扶起他,卻讓他一手攬進懷裡,緊緊抱著。
“二皇子……”就知道這色狼不好勸!
“別動,我只想抱著你就好。抱著你,我的心就不會這麼疼了。”將臉埋到我的肩上,我想掙扎,卻聽他這麼說,便不再掙扎,如果這樣抱著可以讓二皇子好受些,我伸手放在他的背上。
這只是安慰,不算是背叛吧。
“二皇子,我讓德喜公公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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