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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上:求你別怪刑天失職,我走了。
以二皇子的脾氣我知道憑我這樣逃走他一定會遷怒於刑天的失職,所以留張字條,或許他可以放過刑天。
抓起早就準備好的包袱,我溜出了房溜出了晨曦閣。
澤府戒備也不是很深嚴我這身下人的穿著並沒有吸引太多的目光,很順利的光明正大地走出了澤府的大門。
出了府沒有目的的瞎逛,很想再去見見北玄澈,好幾個月沒見過他了,甚是想念。但我知道去了北玄澈那裡二皇子一定會找到我的,去萬贏棋社嗎?可是去了想見的人已不在了,過去只是見景傷情而已。
也有想過再去流明坡找顏汐,問個清楚現在和他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如果他真的不要我了,那我就立刻走,遠遠地離開,再也不相見!
可是沒有勇氣了,也承受不住他再說一句讓我離開之類的話。
找白眉吧,他需要我的照顧,他還需要我。
或許我也需要他,與他在一起也是那麼自然的事,怎麼說以前曾那麼地喜歡他,沒人要了就嫁他。
他答應過我的,這約定白眉或許就不會忘記。
我最終的歸宿一定是在白府,那裡幽靜清雅,以前一直適合白眉,現在我認為自己這樣的心境也適合那裡了。
就找白眉吧!
問題是白府在哪兒?
那片樹林又在哪兒?
只去過一次,是白眉帶路的,就算我記住了那裡的位置可是要找到白府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況且白眉還在那兒設下了陣法。
找白眉也成了件不大容易實現的事了。
想起瑤貴妃在送我們的時候吩咐顏汐要好好照顧我,想起她曾為我流淚,回去找她嗎?可是想不出回宮的理由了。
找季杉?相識一兩天的人或許他會收留我,可是此人危險,對我有非分之想。
無處可去!
放眼過去人潮洶湧,房屋幢幢,卻沒有屬於我的地方。
悲觀地想著,我這樣算不算是被這世界遺棄了?
走了很久加上我身體還很虛弱所以現在的位置離澤府還是很近,可能才和澤府相差一條街道吧。
現在刑天一定發現我不在了,不知道要慌成什麼樣,也許早就開始找我了。但我知道現在二皇子一定還不知道我離開了。
等二皇子回來發現我不見了,他又要發脾氣,希望不會責罰刑天。
最後還是找了家客棧先住下,還好從二皇子那裡拿了些銀兩,否則身無分文我都要可憐起自己了。
無力地橫在床上,什麼都不去多想了,疲憊地睡去。
也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覺得很冷,像是掉入了冰窖裡,迷糊中縮著身體將被子拉好,還是抵不住那陣似從骨子裡、血液裡散發出來的冷意。
骨子裡、血液裡散發出來的冷意……
心裡一驚,趕緊睜開雙眼,光線很亮眼睛有些不適應,我瑟瑟發抖地裹著棉被,心裡的不安迅速地擴大,從前上次發作的經驗來看,我知道第三次的發作剛剛開始。
下腹時而隱約地疼著,時而疼得讓我想叫出聲來,寒意也一直在不斷地蔓延著,雙腳的溫度散去凍得像不屬於我的,沒什麼知覺,打著牙顫摸著自己毫無溫度的臉龐,手與臉已是同一個溫度了。
抱著身子,低低地呻吟,開始絕望……
想起以前的每一次發作都有顏汐在身邊守著,有他的細心照顧,可現在我必須一個人獨自撐著。
顏汐為什麼要讓我走?難道你不知道我需要你嗎?
如在冰窖裡被冰塊包圍著,手腳開始僵硬,意識漸漸地模糊,我知道就要撐不住了,如果就這樣死去也挺好的,不會再有以後了,自己終究不過是他們生命中匆匆的過客,而他們亦是我生命中的過客,最後誰也留不住誰。
永別了,白眉。
永別了,北玄澈。
永別了,二皇子。
永別了,顏汐。
顏汐……
為什麼在將死的時候想起他還是覺得心疼?那張風華絕色的臉孔還是會出現在腦海裡?
回憶起與他相識的時候,他說我對他伸出了狼爪,我必須對他負責。
在棋社裡他讓默然送了裹胸的布給我,害我以為是要給我懸樑自盡的白綾。
默然對我冷言冷語的時候,他說相信我。
在棋社裡一起畫畫的場面那麼地溫馨,溫馨到讓我懷念,牌子呢?我將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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