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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說:“傻瓜。”
面容重疊,聲音重疊,笑意重疊。
會是他嗎?
小臉蒼白地走到門邊,打量著門,我發現門閂竟然沒有閂上!
往回走,拾起落在地上的外衫草草地穿上,我推開房門,卻見默然站在門邊,他手持青銅劍,像雕塑一樣直挺挺地站在門邊。
不會是、是……是他吧……
“楊姑娘醒了?”默然問我。
“嗯,嗯!”我傻傻地點頭,神情木然。
“……”
“那、那個,昨天晚上我房裡的浴桶是你拿掉的嗎?”
“是的!”
兩個字在我的腦袋裡面轟炸開來,威力比得上原子炸彈了,我幾乎動彈不得。
難道不是顏人妖?而是默然?
一百四十八、誰為我更衣(1)
突然想起明天就要回宮了,要整理的東西並不多,只有要送給白眉的那三件衣服,拿起桌上的蠟燭,走出了房間,到了一樓,林風不在,只有王老大與小包兩人,王老大在燭火下一邊看著帳本一邊撥弄著算盤,小包孩子心性拿著一根小竹子玩弄著蠟燭,偶爾可以聽到“哧哧——”的聲音。
見我下來,他們倆都放下了手裡的活兒朝我看來。
我問道:“林風上哪裡去了?”
“他回房間了。”楊老大回答又問道:“楊老大有事嗎?”
“嗯,找他有點事,小包你去把林風找來。”
“是的,楊老大!”他回答,聲音略顯童稚,小包到底多大了,顏人妖僱傭童工?這樣的行為在我們那裡可算犯法了。
由於林風、王老大和小包三人住的地方都在一樓最裡面的,所以很快,小包就把林風給叫出來了。讓王老大又點上幾把蠟燭,我在偌大的賭桌前坐了下來。
“楊老大什麼事呢?”林風的臉上揚起一貫自信的笑容,在我對面坐了下來。
“林風上次給你的那副牌子還在嗎?”那副牌子是我和顏人妖一起畫的,總能想起那個下午的情景,或許那日對我來說意義重大吧,既然要回宮了,所以想帶在身邊,也許下次出宮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還在,稍等下,我去給你找出來。”說著,他拿著桌上的一把蠟燭離開賭桌在另一旁的櫃子拉開抽屜,用蠟燭朝裡面一照拿出了一副竹片製作的牌子,走過來遞到我面前坐回了原位置。
看著牌子上熟悉的畫,想起那日下午顏人妖認真地一筆一筆在竹牌上描繪的畫面。我對林風說:“這牌子我拿走了,如果還需要就麻煩你按照原本的樣子畫,明天早上我與顏老闆和默然就要離開了,這裡交給你們,好好幹!”
“牌子若需要我再臨摹幾副,萬贏棋社有我們在,顏老闆與楊老大就放心吧!”燭火中他的笑容自信而明亮。
帶著竹牌拿上蠟燭回了房間,默然已經幫我將洗澡水準備好了,將竹牌與蠟燭往桌上一放,伸手試了下水溫,溫熱的不會太燙也不至於太涼,關上門我找了件肚兜與白色薄衫擱在椅背上,將頭髮高高地挽起用一根木簪子綰好,又褪下了外衫與肚兜,一腳踢掉一隻繡花鞋,踩進了浴桶裡。
坐在浴桶裡泡著溫熱的水,洗去了白日裡逛了一整天的疲憊,打了個呵欠趴在浴桶的邊緣上,或許是泡在水裡太舒服了,一陣濃濃的睡意襲來,我緩緩地合上了越來越沉重的眼皮。
一夜無夢,卻好象有人在耳邊呢喃著,隱隱約約地聽到“傻瓜”兩字,帶著笑意與滿滿的寵溺。
醒來時,陽光從窗欞上照射進來,很刺眼,眯了好久的眼睛才睜得開來,滿足地伸了個懶腰又打了個呵欠。淚花連連,這一覺睡得可真沉。
起身,穿上白色的繡花鞋,從衣櫃裡找了條白色的外衫,裙襬與袖擺點綴著朵朵紅色梅花,正要穿上,可是下一刻我立即睜大了眼,嚇得連拿在手中的衣服也掉在了地上。
為什麼會沒有印象?為什麼會沒有感覺?
此時,腦中一片空白。
看著身上穿戴整齊的白色薄衫和隱約可以看得到的肚兜,我記得昨晚明明是放在椅子上的,可我並沒有印象自己把衣服穿上了。
回憶起昨晚,從林風那裡拿回了竹牌,之後進屋發現默然已經為我準備好了洗澡水,當時關上門從衣櫃裡找到了這件白色薄衫和肚兜,放在椅背上,然後將頭髮高高挽起,接下來脫光光,又踢掉了繡花鞋,踩進浴桶裡。
後來趴在浴桶邊緣睡著了,那我是怎麼跑到床上去睡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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