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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早晚被他嚇死，還以為棋社出大問題了。

“這是事實，不用再想了。你有時間就將棋社的牌匾取下來，讓人重新打造塊更有氣魄的牌子掛上去。”換牌匾的事已經想了好長一段時間了，卻一直沒有換。

“換牌匾？是的楊老大！”王老大很恭敬地回話，眼光卻停留在我身上上下打量著。

“嗯，沒什麼事情了你去忙。”說完我欲轉身卻讓王老大叫住。

“等等，楊老大，早上默然有過來交代過，他和顏老闆出門幾天，關於棋社的事，讓我和小包還有林風都聽您的吩咐。”

“哦！出門啊，知道啦！……什麼他們出門了？”還是出門幾天，顏人妖和默然會去哪裡呢？“有沒有說上哪裡去？”

“這就沒說了，只是說幾天後才會回來。”王老大撓撓光頭。

八十五、再當回老師

“哦！”我輕聲應了聲，找了個位置坐下，他出門了，說也沒說聲就出去了，一想到會有幾天見不到他，心裡有些許的失落，還有想讓李譽看清事實的真相，這計劃又要往後延幾天了。

我不在他的身邊，希望默然會保護好他。

出了棋社大門，沿著牆繞了一大圈，最後在棋社後面停了下來，顏人妖的房間在三樓哪一間呢？從去了兩次的記憶來和窗戶的疏密來看，前面較密的三個應該是擺放古董的大廳和階梯處的窗戶，最旁邊的一個按照格局來說，很有可能是顏人妖的房間了。

可是窗戶是找到了，那要怎麼樣才能看到裡面的呢？

環視了周圍的一切，什麼房屋就萬贏棋社最高了，是三層樓的，其它頂多是兩樓。

“嘿！”有棵大樹，樹幹夠粗，高度也夠了，距離窗戶不是很遠，一定可以看清楚屋裡的情景，樹葉茂盛躲在裡面不易被發現。顏人妖你最忠實的追求者很快就會減少一個了。

“李譽，我楊晨曦很夠朋友了吧，讓你看清你愛慕的人的真面目。”真相是殘忍的，也許會讓你暫時感到絕望，但是這是個必然的過程，等你對顏人妖的愛慕消失了，你會感激我的用心良苦！

對著那扇窗戶滿意地笑笑，若無其事地走回棋社。

隔天一早，我喚來了林風，在二樓棋社最角落的位置。

“真沒想到楊老大竟是個年紀輕輕的姑娘，還是個很標緻的姑娘家呢。”看林風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真是難得有人這麼有眼光，都可以稱得上是北玄澈第三了，第一是北玄澈，第二是淡淡。

聽到有人這麼誇獎我，有點彆扭，但還是說了聲：“謝謝！”

拿出顏人妖幫我畫的竹片撲克牌，攤開放到他的面前，林風不解我的用意，問我：“這是什麼呢？”

“這個叫撲克牌，我找你來這邊是想教你怎麼玩，然後你去教一樓過來賭博的客人玩，我們萬贏棋社不止要有下棋和扔骰子，還有撲克牌，對這幾張牌子有印象嗎？”我抓起幾張牌子讓林風看。

“印象？”林風仔細瞧了瞧牌子，思考了一會兒，笑著說：“嗯，有些印象，這不是門口牆壁上的圖案嗎？若林風沒有猜錯，這些牌子便是元寶下的那幾張牌子，有點意思。”

聰明呀！看來這個學生也不是很笨，教他玩牌應該不是件太艱難的事。

“首先我先教你認牌，這是A代表1，這些是阿拉伯數字，2、3、4、5、6、7、8、9、10，其他是J、Q、K……”

教了他幾遍，林風才記住，我隨手拿了張6問他：“這是多少？”

“九。”林風回答。

啊？明明是六怎麼成九了？

只好找出那張9的問他：“這張又是什麼呢？”

“咦？怎麼長得這麼像？呵，不是六便是九。”林風回答，笑得相當開心，像個大孩子似的。

我翻了白眼，六就是六，九就是九，怎麼還有不是六便是九的道理？

“你記清楚了，有個圓形在下面的它就唸六，有個圓形在上面的它就唸九。”很耐心地給他講解，看在這兩個數字確實很相似，和我小時候也是老分辨不出它們誰是誰的份上，就不要取笑他笨了。

當時真不讓在每張竹牌上的角寫上阿拉伯數字和英文，應該寫上繁體的漢字，這樣要認牌上的數字這步驟就能省下了。

“嗯，記住了，圓在下為六，圓在上為九。”

八十六、意料之外

“真的都記住了嗎？我考考你吧！”

隨手抽了張A我問他：“這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