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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媳婦,誰會不用心看著?”
年幼的那個笑得十分猥瑣:“就怕你不中用!”
本來呢,這家裡攢了這些個錢,只夠買一個的,花了,就沒錢再買一個了,短時間裡也存不夠錢。都在爭,先給哪個買,實是積怨已久。如今有個大活人在眼前,可比之前爭先給誰買老婆更能刺激人。
吵到最後,兩個兒子都說,不能沒媳婦。又覺得姚妮這貨吧,長得也是白淨勻稱,總比村姑上相些,十分不肯讓了她,再拿著兄弟添補的錢去買個媳婦。吵來吵去,卻吵出一個結果來,還是老大覺得他弟弟已經兇相畢露,母親又偏心,只好退了一步說:“要不一起使唄。省下錢來還能給娘買新衣裳。”
這個提議大好,得到了一致透過。
兄弟二人重歸於好,母子三人都很滿意。雖然是要強留下來的媳婦,也要辦個儀式,至少要點對蠟燭拜個堂什麼的。中年婦人這才發話了:“你們都不許去偷嘴,今天你們倆住一塊!明天下山買了蠟燭,再弄些酒肉。”兄弟兩個看對方的眼神都像是防賊,中年婦人恨恨,索性將這兩個鎖一個屋裡了,自己也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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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妮是被尿憋醒的!一天沒上廁所了好嗎?晚上又喝了兩大碗的水!怎麼能不想上廁所?!蒙汗藥已經被她沖掉了,殘餘的那一點點量,時間都過那麼久了,效果自然變差。所以她醒了,迷迷糊糊下了床,才想起一件事情:沒有衛生間,她要尿到哪裡?
穿越之後,在她接觸的範圍裡,自然是沒有衛生間的,山中獵戶家就更沒有了。殷堂好歹還有個馬桶,這裡屋裡真是什麼都沒有!又不能尿床,只得穿鞋下來,不小心一腳還踢了個圓咕隆咚的東西,嚇得她差點休克——媽蛋!別是個死人頭吧?!越想越害怕!又忍不住去看一看,藉著火塘裡的光,看著是個夜壺,那是男人用的啊!只好咬牙穿衣服,把襪子也穿上了、鞋也穿上了,斗篷也披上了,出去找廁所!
她倒是有這麼一點常識,全是因為讀書的時候跟人去山裡玩,知道一般村鄉人家如果不是特別新派的話,廁所都是蓋在院牆外面的,為的是掏糞肥澆地方便。有的地方還把廁所跟豬圈蓋一塊兒,離家三丈遠。
一面哆嗦著開門,一面罵這天也太冷了,上個廁所也不方便。拉一半天門栓,忽然發現不對,她好像是插上門的,又想也許是記錯了。急著上廁所,也不及多想,她就跑出去了。
一出門她又想爆粗口了,尼瑪外面又開始下雪了!窩勒個大擦的!明明小紅跟我說過,鳳城冬天雖然冷點,會下雪,可沒說有這麼兇殘啊?!還下!快比上東三省了都!下雪了不能不上廁所啊!只好冒雪去了,又想沒帶手紙,不由覺得糟心!
野地裡為大地添肥料這種事,她做起來終究不放心。跟殷玄一路從埠頭到鳳城,哪怕有野外,也是跟四侍女一起,還要理塊布來擋一擋。到了這裡,別說理塊布了,連個隱蔽的地方都沒有!
一點也不想再走更遠了啊!山村的冬天,又在下雪,絕逼“伸手不見五指”,一點都不是誇張,那是真·寫實。她又是個近視,哪裡找得到廁所?又不好拍人家的門去問,怕人家再來一句“鬼啊!”而且不幸拍錯門,半夜拍個男人的門問廁所在哪裡,怎麼想怎麼不對味兒。
想就地解決,又怕方便到一半,遇到他家男人出來看到了,那就尷尬死了!
實在忍不住了,只好深吸一口氣,拉開竹排門,跑了出去!再不跑真要就地解決了!
卻說獵戶母子三人一夜好眠,中年婦人覺少,起來得早,把兩個兒子拍了起來:“老二去買紅燭吃食,再扯幾尺紅布回來。老大留在家裡,與我打掃屋子。”老大很開心,覺得自己比老二離媳婦更近一步,忽然覺得母親平日偏心老二,這會兒還是向著自己的,不免有些得意。人一得意呢,就好輕狂,搓搓手:“不知道媳婦還起沒起呢!”
中年婦人道:“她吃了我的蒙汗藥,且還醒不了!她那裡不用你管,我自去看,你去灶下燒火,煮了粥來吃,吃完了你兄弟還要去辦事呢。”這蒙汗藥買的時候,說的是吃了就倒,倒了還不容易醒。非以甘草汁灌來解不可,否則可有得睡了!想一弱質女子,哪怕只喝了一碗雞湯,也該睡死了。她喂丈夫吃蒙汗藥的時候就沒想過要解,家裡自然是沒有解藥的。打算進屋灌姚妮一大碗冷水,不行就用潑的,弄醒她!
所謂婆媳是天敵,雖不是說來的媳婦,人家更沒有答應,中年婦人自以姚妮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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