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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殷紅綾與殷綠綃就回來了,殷綠綃手裡還端著一碗藥。姚妮,呃,姚敏行,看到藥確定臉色就變了。她死活不肯吃藥,中藥苦哇!
殷紅綾弄明白她是怕苦之後,不由笑了,殷綠綃無奈道:“姚姑娘,這個就是聞起來怪了一點兒,吃起來也不太苦的。”姚妮依舊搖頭。殷紅綾只得哄著她:“有蜜餞。”姚妮也不敢堅持矯情,只得苦著臉喝了。喝完了,眼巴巴看著殷紅綾,殷紅綾無奈遞給她個小瓷罐子,揭開蓋子,姚妮捏起塊杏脯就丟進嘴巴里。
殷綠綃失笑,將托盤連藥碗一道端了出去:“這些都是我的傢什,可得自己仔細收拾好了。”又向姚妮告辭。殷紅綾向姚妮解釋道:“她學過兩天醫,出門在外有一個她,我們也放心些。”
原來是家庭醫生!姚妮十分景仰。殷綠綃看著她的目光,心裡十分好笑,暗道公子說的是,這姑娘果然是個家裡捧著長大的,心意十分好猜。既然覺得姚妮單純,她也放鬆了警惕,難得多嘴解釋了兩句:“出門在外,要服侍公子,總要多學一些。”
姚妮心想,至少到岸上之前還要跟他們主僕一處混的,多瞭解一點也什麼壞處,而且船上又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八卦一下有利有打發時間。就說:“初來乍到,早上我也手忙腳亂慌了神,都沒來得謝謝你家公子呢。不是你們,我早淹死了。”
殷紅綾笑意更盛,心說,果然呆子,呆好啊,好相處。說的也是,如果換別一個精明的,到現在才道謝,殷紅綾早替她家公子惱了,誰叫大家分析姚妮是個呆子呢?到現在才道謝,反而坐實了她是個實在人。實在人好啊,一旦認定了的事情,就不會更改,至少吧,她不容易生出壞心來。誰打海里撈上個人來,不希望她是個有良心的呢?
殷紅綾笑道:“公子現今正有事忙呢,姑娘也才醒不久,且先休養罷。公子說,好人做到底,姑娘又無親無故的,如不嫌棄,請隨我們一道,暫且到家裡安頓下來,也好有個照應。”
姚妮聽她說完,臉上就不由露出個笑來,咳嗽一聲:“那就真的多謝啦。我也沒地方去,也不客氣啦——你家公子家裡還有什麼人?都有什麼忌諱沒有?”
殷紅綾笑道:“我家公子家裡親戚不多,姑娘只管與我家夫人一處住下,夫人人是極好的,見了姑娘一定是喜歡的。”
姚妮總覺得有哪裡不對。殷紅綾又說開了:“我家老主人有三子兩女,可惜瞭如今只剩下最小的一子一女。公子的父親早逝,只留下公子一根獨苗。公子還有個堂弟,也是父親早逝的。夫人寡居,人人敬重。”
姚妮想,這老主人大半是那個殷公子的祖父,夫人就是他的母親了。她倒是知道所謂古人有許多是壽命不長的,好些人家裡子女死在父母前頭的也不是沒有。眼下雖然是架空,也是個古代,所以並不介意深究。又問殷家有什麼忌諱,殷夫人有什麼喜好一類。心裡十分憂愁:身無分文,連個見面禮都沒有!看來要儘早自力更生才好,只是不知道這年頭自己能做什麼。
殷紅綾道:“姑娘不須與旁人多打交道,我們夫人很是和氣,姑娘實在人,夫人不會不喜歡的。若說喜好,夫人喜歡有禮的人。姑娘與我們風俗不同,也不必深究的。”聽得姚妮又有些異樣,未及深思又問了一回她很關心的問題:“你們撈我上來的時候,記不記得是在什麼地方?周圍有什麼標記沒有?”殷紅綾很是善解人意地說:“姑娘這是想回家?我們還想問問姑娘記不記得回家的路呢,姑娘是從空中掉到水裡的,可能是遇上水龍捲被卷飛的。姑娘真的不記得了?”得,沒戲了,姚妮十分沮喪,順口問了這是哪片海域,好記下來等以後有機會再來試一試。
正說話的時候,殷青絹又帶了僕婦來送午飯,殷紅綾忙迎了上去,姚妮想了一想,也站了起來,又不答話。她倒是想明白了,這四個女孩子人是很好,但是如果與她們平輩論交了,就是成了那位殷公子的侍女一流的身份,想要脫身就難了。不是做侍女不好,總是穿越者難免有一點所謂“傲氣”,這殷公子看著雖然不錯,自己或許也是一輩子回不去家,卻總是少了些自由,多了些身不由己。再者,她總想著,好歹想方設法再出海一次,實在找不著回家的路,再死心也不遲。
這就是定位的問題了,一開始在這裡定個什麼位,就代表你有個什麼樣的起點。以後行事,都是從這個起點上來的。起點高一點,總不是一件什麼壞事。
姚妮吃完午飯,就讓她們也去換班吃飯。殷紅綾道:“小青你先去罷,我陪姑娘說會兒話,你過一時來換我。”又跟姚妮講了一些殷家的事,與姚妮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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