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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你又傻笑。”才斂了笑容,過不一刻,又笑了起來。
姚妮看她開心,也趁機問她:“殷公子祖父壽辰,按說我也當拜壽的,只是我現在窮得叮噹響,有什麼能看得過眼的壽禮可以送呢?”殷紅綾安心要讓她表現,便說:“我看姑娘畫畫兒也挺快,到家的時候,還是去拜見一下老主人、老夫人,趁機多看兩眼,回來畫上一幅,到時候送上去,是極新鮮長臉的,姑娘看怎麼樣?”她說這話也是有把握的,眼看姚妮從彭家出來,就畫了一幅彭老夫人,雖然不如畫殷紅綾等人照著畫來得細緻,也是很像很像的。姚妮露這一手,也是為殷玄拉分不是?
姚妮聽了,笑道:“靠山吃山,我也只好靠這門手藝吃飯了。學的時候再沒想過會有今天的。”都是當興趣來學的。
這兩個人商議的時候還不知道,殷玄也是打的這個主意。當然,出發點主要是對他自己有利,腦子裡還在轉悠著,如果這畫真的很難學會,怎麼把人留住才好。
姚妮並不知道殷玄肚裡還有這個小九九,聽殷紅綾透了信了兒,說是殷玄已經答應幫她上戶口,心裡十分愧疚,也許是習慣使然,她對黑社會沒啥好感。現在留下來,也是因為無處可去,或者說,是因為沒有戶口。也是怕因為已經沾上黑道了,一旦脫離,會被人當“妖女”滅了。否則擺攤兒賣畫也好,代寫書信也罷,總能混一口飯吃。雖說江湖險惡,她不踏進江湖不就成了?說穿了,她其實是在藉著殷玄的勢,靠著大樹好乘涼。
對自己這種近乎吃奶罵孃的行為,姚妮也不得不唾棄起來。心裡也打著小算盤:站穩腳跟,勸殷玄洗白。不說金盆洗手吧,也不能被人說是魔頭啊。那啥,現在已經流行帥魔頭變身了,這個任務應該不難完成,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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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行各懷心事,依舊認真趕路,再往前,就有殷堂的分堂了。被人追殺的事情再也沒有發生,弄得姚妮幾乎要以為那是一場夢。通常宅得不分東西南北的人都會出現這種幻覺,經歷過的事情過不多久,就會像是上輩子發生的那樣,宅的記憶力大多是用在了二次元,對各種新番的資訊瞭若指掌,但是對於要交的作業好似霧裡看花。
一路上,因為有殷玄在,什麼都是舒舒服服的,姚妮的愧疚感越發深了。
殷紅綾等四女卻是一天比一天開心,這天殷青絹來送早飯,還提了一句:“再有兩天就到家啦。”
就在這天上午,一行人上路還不到一個時辰,迎面官道上來了一彪人馬。馬蹄聲聲,踏在地上,敲得人心都跟著節奏跳了起來。打手甲跑到前面一看,撥轉馬頭就回來稟報:“公子,前面像是舅家表少爺。”殷玄也顧不得揚起的塵土了,急忙策馬上前。來人二十來歲年紀,穿一身白色箭袖、濃眉大眼,正是他大舅家的五表哥,紀凡。
表兄弟互一抱拳,殷玄道:“表哥怎麼來了?不是說隨舅舅往家去給我們家老爺子賀壽麼?”紀凡道:“姑母看你至今未歸,心裡十分惦記。我爹就命我出來迎你一迎。”殷玄心裡一暖:“讓母親惦記,真是我的不孝。累舅舅擔心,也是我的不是。”
紀凡這話說一半留一半。殷玄這一路上,帶著個來因不明的年輕女子,一路好吃好喝供著,心尖上的侍女服侍著。從登陸到殷堂,一路足有近千里。還一路走,一路跟各路親戚朋友打招呼,你說,你說,家裡人能不知道麼?殷玄的母親紀氏當然要擔心,正好,親哥來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紀舅舅紀飛鴻馬上支使了兒子紀凡去迎一迎外甥。
紀飛鴻兄弟姐妹七、八個,最小的就是這個妹妹紀氏,又年輕守寡,十分令人心疼。凡是要給妹妹做臉的地方,總是不肯落於人後。這回殷老爺子殷公夏做壽,還是做的大壽,紀飛鴻留下三個兒子看家,帶著兩個小兒子就過來了。
殷玄與紀凡很是親熱,把紀凡介紹給了彭洪,紀凡也老實叫一聲“世叔”。彭洪看紀凡也是生得一表人材,心說,他們紀家也是道上有名號的,這小子看著很好,我家三丫頭也到說親的年紀了,不知道他娶親了沒有?當下也十分和氣地跟紀凡說話:“令尊已經到了?看來是我來晚了。”
紀凡極溫和地一笑,馬上欠身道:“老先生壽宴未開,怎麼算得晚呢?家父性子急,做什麼事都是這樣。家門口兒有家賣火燒的,家父最愛吃,每天天不亮就在店門前守著,弄得我們也不敢睡,跟著他去等。將店家嚇得不敢開門。”說得彭洪也跟著笑了起來。
紀凡卻是知道,這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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