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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歌看著這麼多人,她就近把靠在門旁的掃把抽過來當武器,一邊不忘使勁踹門。
這門不知道什麼做的,踢得她腳都痛了,紋絲不動。她大呼救命。
“哈哈,沒用的。這左右哪來的人?”花媽媽特意從剛剛的“百回巷”繞了過來,這當鋪單門獨戶的,百米之外都聽不見的。
長歌這才想起來怎麼覺得不對勁了,這當鋪單獨一家,又處在這麼偏僻的地方。
她就把掃把護著自己,誰靠近就戳他。花媽媽看著僵持不下,心裡也怕別人尋來了,示意大夥不顧一切捉住她,別死了傷重了就行。
大夥也沒了顧忌,紛紛衝了上去。一個膀闊腰圓的一把捉住了她的“武器”,長歌手下一緊,死命拽著,不肯放手,那傢伙一扯,扯過來掃把往後一丟,砸中了花媽媽,花媽媽破口大罵。
長歌手心裡都蹭掉了一層皮,鮮血淋漓。
她手心好痛,可是就是不敢鬆懈。
那些人又來奪她包袱,她抱著包袱不放手。
幾個人上來扯住了她,花媽媽賊兮兮地笑著奪走了她的包袱。
長歌沒辦法,只得說:“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老孃不管你是誰~”
“我可是——”
“來人啊,拖下去、放一塊兒賣了!”
“你們別過來,我自己走,還有包袱還給我——”
“呵,到了老孃手裡就是老孃地~”
這一邊,溫珩煦使起輕功,火速趕往商家當鋪。
“原來是溫公子。”商四爺恰巧從京城來楓笙看鋪子,瞧見溫珩煦火急火燎的出聲打招呼。
“商少爺。在下一友人來貴店當東西,不知可有看見。”
“什麼模樣?我這兒人來人往你知道。”商四爺招夥計來聽著幫認。
“一身藍衣紋飾繁複,個子——到我這兒。提著個包袱。”他的手比劃著,焦急之意溢於言表。
商四爺和他算是舊識,沒有見過他這麼焦急,打破了他雲淡風輕的形象,想必可能是個很重要的人吧 。
“……不曾見得。”商四爺如實回答。
那夥計想了想:“今天來的人都是些灰衣布衫的,這麼個人實在沒見著。”
溫珩煦大為著急,他懷疑起來會不會是商四爺知道了她的女兒身或者貪圖她的奇技淫巧把她藏起來了。
雖然依他對他的認識是不會的,但是,這個世界任誰見了她的真容能夠不動心思呢?
還好,他怕傷了她嬌嫩的肌膚沒有給她易容,□□是很容易被撕下然後發現的,他用了他自制藥水,非特製藥水不能洗去。
這下怎麼辦才好呢?難道又要動用尋蹤禁術?他的舊傷未痊癒,只怕會落下病根……
長歌比尋常女子力氣大了許多,但是雙拳不敵四手,還是被擒了。
她不甘心,但是隻能以退為進。
長歌惡狠狠地瞪著這些惡人,她被兩個大漢按住了,她知道這些人都不是善茬,落到他們手裡……唉,她好後悔,好想洗檔重來怎麼辦。
可是,這不是遊戲。
她清楚,這就是生活,這是真的,並不能像放錄音機一樣可以倒帶。
她覺得自己,真該聽他的話不要到處亂跑。
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只能想想怎麼辦啊!
花媽媽命人端來了一碗藥。長歌心下一凜,這是要幹嘛!
長歌眼見著那肥頭大耳的花媽媽端著藥離她越來越近,她卻掙扎無果,絕望到了極點。
花媽媽也不拖拉,按照慣例灌她一碗迷魂湯,保管睡得死死的,到了目的地,都醒不來。也免去了很多看管的麻煩。
長歌不死心地掙扎著,試圖掙脫,笑話,她可不敢喝那藥,是□□一死百了,萬一要是和諧藥她不如現在就去死。
花媽媽的豬蹄子捏著長歌的下巴,狠狠地灌藥。
那藥才剛剛煮沸就端了上來,溫度高得能燙熟雞蛋。
長歌身體反應先於感覺,往後就躲,花媽媽灌差了,灑了些燙到了自己,大為生氣,立刻揪住她的臉蛋就要一口氣給她灌下去。
長歌被燙地“哇”地一聲大叫,激發了潛能,竟然把制住她的漢子扯倒在地。
花媽媽也被倒了,被壓在下面哇哇直叫。眾人一時間混成一團。
她趁勢一溜,花媽媽眼尖地瞧見了,大呼“抓住她”!
門窗俱關,長歌逃不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