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長歌取出小鏡子照照,很滿意。
溫珩煦一切準備停當,來接她一起出發。
“這麼近幹嘛坐馬車?”
“你還沒坐過,試一試。馬車上游賞,別有一番風味。”
其實,是他不想讓她如此美貌地暴露在大街上。
這次是不得不露面了,只希望太子他們在,那個人不要太囂張,還有他的師弟——一想到這兒,不由得苦笑了。
長歌見他臉色不好,以為自己說錯了話,忙不迭地催促出發。
溫珩煦送她入內坐穩,吩咐好一切,就坐外面駕車了。
馬車內壁裹了一層軟布,是防止碰撞疼痛甚至受傷的。
長歌坐在軟榻上,背靠著墊子,就看著那面前放著的小几,還有抽屜裡的各色糕點,也不吃。好奇地四處摸索,就按到了一處暗格……
楓笙城,是本朝數一數二的大城市,經濟發達不說,文化氛圍濃厚,開國以來不少能人志士皆出自此城。
據說,千百年前只是一個邊陲小鎮。
如今,世事變換,滄海桑田。
是以,此地臥虎藏龍,不容小覷。
溫珩煦帶著長歌正式去拜訪他的圈子裡的人,也是為了介紹她,他的長歌少不了要接觸這些人的。
他的圈子裡就他最寵妻了——儘管長歌還不是他的妻——除了他誰人能做到這種地步呢?
楓笙府衙百年前原是城主府,據說當年城主乃皇室中人,風流成性,窮奢極欲,又榮寵極盛,府上那叫一個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
本朝開國以來,廢舊立新,官制亦未因循守舊,早無城主一職,是以如今改做“楓笙府”。
威嚴高大的府門,兩旁石獅矗立,那步步臺階彷彿在訴說著等級的森嚴。
門口把守的一看他的腰間玉佩,笑得沒了眼睛。
第一次來這裡辦戶籍可是“走後門”的。
而這一次是光明正大大搖大擺地走正門。
溫珩煦看了長歌一眼,先行入內,她緊隨其後。
兩個人七拐八轉地,心嘆楓笙府衙確實不小!
當長歌輕移蓮步款款而來,嫣然一笑之時,大家呼吸一滯,只想到一句——“此女只應天上有”。
在坐的男女老少那熾熱的眼神幾乎要灼燒了她。
溫珩煦只覺得長歌這麼打扮分外“清令”,豈知道這些人的眼神……他有些後悔這麼打扮她,就應該讓她從頭到腳穿一身黑色,管他什麼失禮不失禮,不,就不應該讓他們看見她!
太子不愧是太子,就是有著當權者的氣魄,首先緩過神來,親暱又不失身份地給長歌添凳子然後請二人坐下。
滿堂幾乎都是一個人來的,一個人面前一個矮桌,上面有茶水糕點水果若干。
長歌以為自己是不該到場的,忙垂下頭,努力降低存在感,按著溫珩煦的意思坐他旁邊。
她沒有注意到,在坐的男男女女比例極不相稱,女子只有貴華公主、絨安公主和溪寧公主,她只是一個平凡人,從不關心政治,是以她沒有問過他皇家的事兒,比如她不知道當今聖上只有兩個女兒兒子卻一大堆,她不知道皇帝姐姐長公主只有一個,同性王卻一大堆……還有,溪寧的母親極差的風評她也不知道。
她就像一個裝在套子裡的人,保護著自己,害怕去面對外面的風風雨雨。
可是,躲,是躲不掉的;藏,也只有一時。
當一切都無處匿形,她和他該何去何從?
長歌幾乎貼著他坐了,滿堂客人她不熟,似乎只有這樣她才能感到安心。
人處於陌生環境裡的時候,總是比平時更加依賴熟悉的人和事。
溫珩煦對此受用無比,他能夠問得見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她的體香似乎只有在特殊情況下才會異常濃烈。要不是怕嚇著她,他都想直接讓她坐他懷裡就是了。哪裡用得著添凳子。
在坐眾人早已恢復常態,紛紛有說有笑,熱鬧起來,只幾個色心不死的偷瞄長歌所在那桌,被溫珩煦皆一個個惡狠狠地瞪回去了。
溫珩煦看長歌一直低著頭,又瞥見桌上甜點,心裡一動,自顧自地拈了一塊就要逗她。
長歌早就注意到甜點了,心裡饞的不得了,面上半分不顯,這會兒見他取了,她那眼睛瞪得大大的,只瞄著那甜點: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
他狀似無意,其實,整個心若具現化成一個小人,那小人一直瞧著她,瞧著瞧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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